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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琪,是城主的助手,城主昨天受了点伤,现在还不方便出来接待。”这人文质彬彬皮肤白皙,鼻梁上还夹着一副金丝眼镜。

    “这位就是陈应时中校了吧?”他笑了笑,向陈应时伸出了手,“久仰大名。”

    陈应时点点头,“我此次前来是奉上级命令,按照上次商讨的内容,取得初级阶段试剂。”

    作者有话要说:  没发现只要有小天使评论我就会更新吗~求收藏么么哒

    第7章 top:7(重修后)

    虽然杨琪没有要岐川回避的意思,但他自己还是相当自觉的出去晃悠了,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基本的智商还是有的,哪些话该听哪些话不该听心里还是有数的。

    脑海中不期然想起之前陈应时脸红脖子粗吼他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头觉得有一丝委屈,但更多的居然是觉得想笑,这感觉放在他这里可以说是相当奇妙了。想着想着他就一个人窝在大树底下闷不做声一个人偷乐。

    不远处,有两个人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进他的耳朵里,出于人类的本能岐川抬头看去,在阳光的照耀下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影缓缓从他身边走过,他其实不认识这两个人,但他们身上穿的白大褂却好像带着钩子似的吸引着他的目光,脑海中不知名的记忆翻滚涌动,呼吸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起来,神经中的暴力因子被悄悄擦出的火花点燃。

    他几乎是带着杀气走向两名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的,对方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一人挨了一拳,岐川可不是那种只会摆样子的花架子,一拳下去两个人就爬不起来了,惊恐的目光在岐川脸上逡巡着,似乎在努力回想这是何许人也。

    夏日的阳光慢慢在他脸上汇聚成一条条细碎的光影,年轻人对着光站着,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年轻男人身形高挑,面若寒霜,却怎么看都带上几分熟悉感。

    “你……你是?!”其中一个人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指着岐川,岐川眉头一皱,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想也没想一脚踹过去,对方瞬间鼻血直流,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怎么了?”陈应时拍拍他的肩膀,他身后还跟着那个杨琪,杨琪脸色铁青,显然对岐川这种无礼的行为非常生气。

    岐川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他们两个刚才,企图袭击我。”

    陈应时当时听到这句话就心想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两个科研人员瘦得跟小鸡仔一样,看他们两个人一块能不能打过你一只手?

    岐川脸色特别坦然,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顺便狠狠瞪了那个科研人员一眼,对方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激灵。

    可他……可他明明就是……科研人员急得抓心挠肝,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掌握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而你只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就可以获得五百万,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往你嘴巴上上了一道锁,逼得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岐川莫名其妙揍了两个科研人员然后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有啥问题,陈应时本来还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触及他脸上那种带点茫然又无措的表情的时候,心又可耻的软了——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吧?难为他了本身就失去了记忆。

    岐川则没空搭理陈应时脑海里的疯狂脑补,事实上他到了杨琪给他们找的临时住处后,看到床就扑了上去,没半分钟就睡着了。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人家都说梦是没有声音的,否则那就不是梦。可岐川能够清晰地在梦里听到很多很多的声音,有女人的哭声和孩童的吵闹,声音带来的每一个场景都不一样——有时他坐在一片荒原上,风吹过来很凉快,他甚至能感觉到口中压缩饼干的咸味,那个场景里他能听见远方动物的咆哮声,那声音像极了丧尸的怒吼。

    “你说,人类,究竟是在退步还是在进步?”有人质问着说,接着一室寂静,房间的窗户开的太高导致光只能照进来一小块,他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拷住,手术室的灯营造出一种惨白的地狱般的恐怖。

    “我不知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接着他沉默了一下,微凉的嗓音像要击打某个冰冷的栏杆,“但我知道你是错的。”然而这句话很快激怒了眼前人,他两颊不规则抽动起来,尖锐的枕头划到了岐川的脸上,他夸张的手舞足蹈起来,白大褂上的扣子反光照的岐川眼睛生疼。

    “你!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废物!失败品!若不是实验在你身上失败,全人类都已经得到了拯救不是吗!你有什么资格活着!有什么脸面带着那么多的人牺牲活着!”那一刻,岐川躺在手术台上看着他,尽管对方戴着口罩,但落在他眼里的场景成了一个怪物在疯了一样跳脚。

    ……

    “失败!失败!又是失败!再这样下去全人类都只有乖乖等死的份了。”身穿军服的长官整个高大身躯像是陷在了更加宽大的椅子里,他的脸色被旁边的绿化盆栽和鲜艳国旗映衬得越大灰败,倒成了个老人一般。

    沉默良久,岐川站了起来,脱帽敬礼,嗓音也变得干涩,“人类,无能为力。”

    那一天的雨和今天的艳阳高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岐川惊醒过来的时候才没有弄混现实和梦境。

    打开门,陈应时四仰八叉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孟祥的睡姿稍微规矩点,但也好不到哪去,两个人活像要把这狭小的客厅拆了一般。岐川扣在门框上的手逐渐收紧,然后他走过去,不费吹灰之力把陈应时一个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壮年男子抱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走进了卧室,极其不温柔的扔在了床上,粗鲁扯上杯子,自己则爬到床尾,一动不动的盘腿坐着。

    陈应时装了几分钟觉得没意思就自己起了,也学着岐川的样子爬到床尾盘腿坐着,一胳膊肘捅捅岐川,“嘿,想啥呢?大半夜不睡觉。”

    岐川脑袋转过来,不知为何,那一刻陈应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眼球里有某种不知名的光源在闪烁。

    “你……算了,没什么。”岐川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是一般人肯定刨根问底一定要答案得到手,可陈应时却没这个兴趣,在他看来对方要是有什么话不想说那就不说呗,没事瞎问啥?

    “那成你不想说就算了,这深更半夜的别cos深夜诗人,赶紧睡觉,这里昼夜温大的很,别我明天一早上起来你坐在床尾成冰雕了。”陈应时爬到床头去坐着,顺便帮自己把被子盖好。

    岐川被他这句话逗笑,也爬上床躺着,刚躺下一半被子就覆了上来,接着被子里伸出一只滚烫的手臂牢牢锁住了他。

    岐川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陈应时闭着眼睛说,“知道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