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送给医师,这才换了口气道
“王哲他没事吧?”
“您放心,我们的医师是有资格证的,一定会没事的”
“嗯”
南笙听了也只得相信管家的话,毕竟他是不懂医术的,南笙回到自个儿的书房,坐着发呆起来
王哲一直都很保护他,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就王哲这么一个挚友,这次他原本是想学了武功,好能在关键的时候,也能保护王哲,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害了王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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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南笙一夜没睡,天方才蒙蒙亮便跑去王哲家,见王哲的房门虚掩着,他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王哲平静的躺在床上,没有睁眼,但南笙摸了他的胸脯,是有呼吸的,这才放心,忽然门外有人过来了,像是发现了南笙偷溜进来,只是在门缝里看了一下便走了
南笙轻轻的闭了门,搬了凳子在床前坐下,他握着王哲的手,心里说不出的愧疚,早知如此,他便绝不会来跟王哲讨说法的
“王哲,对不起,若不是我怀疑你,你也不会中毒”
“你说说,为何这世事总是要与我作对,我明明是要保护你的,可却害得你如今躺在这里,我心里好难过”
南笙说着说着眼眶便已经湿润了,他伏在王哲身上,微微的抽噎起来,娇小的身躯看上去抽抽搭搭的,叫人怜惜
突然,王哲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他拍拍南笙的背,笑道
“你当真是想保护我?”
“当然了,我上亲那么厉害,我将来一定比他更厉害……等等!你醒了?”
南笙猛地坐直了身子,眼里不知是喜还是气,难道他是装的?我去你牙了个爸爸
“呵呵,你这么说,我还真挺高兴的”
“你果然骗我,怪不得刚那下人只是门缝里瞅了瞅就走了”
“南笙,谢谢你”
“你这人真让人心烦,不过看你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
“昨日你第一天习武,怎么样?”
“别提了,上亲什么也没教我,就只是让徒弟们拿我当练手”
“噗哈哈,这倒是很符合南掌柜的脾性”
“你笑屁,昨日不是约好迟些来找我,我等了一个时辰都不见你,你倒好,一个人去树下躺尸去了,若不是我寻得你,怕是早毒发了”
“真是你去的?”
王哲本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原来真是这傻子,心里想想还是暖暖的
“不然呢?”
“没,没什么,今日你不用练功了?”
“今日上亲一大早就和王老板出去了,叫我不要跟去”
“嗯,我知道了”
王哲心里明白,他这是使的将计就计,他单挑定是打不赢那刘三千的,本来只是给那小子一个小小的教训,好让他们家顶个惹是生非的罪名
没曾想他居然对王哲用了毒,呵呵,这也好,王哲的上亲和南掌柜两家的事加起来,怕是他刘三千免不了牢狱之灾了
“王哲,你会怕我吗?”
“为什么?”
“因为我丑的像妖怪”
啪——
“你胡说什么!”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南笙的脸上,瞬间一个红印,看着都生疼
看着南笙委屈的样子,王哲心里一阵酸楚,他轻轻的抱住南笙,温声细语道
“对不起,你别这样说自己,你不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南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头埋进王哲的衣襟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切都不知从何说起,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生得如此丑陋,但他此生能遇得这样一个知己,也算得上天的恩赐了
“南小掌柜,请您随我去一趟官府,官老爷有些事要问您”
王家管家金三庞敲敲门道
“官老爷?他找我作甚”
南笙一头雾水
“放青蛙害你的人我昨日抓得了他的把柄,你就放心去吧”
王哲摸摸南笙的头道
“好吧,那你好生歇息着,我回来再跟你说”
南笙随着金管家到了官府的大堂里,这是南笙头一次进官府,心里还有些冒冷汗,毕竟一个六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威严的场面
“笙儿,你过来”
坐在大堂左侧的南艾招呼南笙过来身边
南笙看了看大堂底下跪着的刘员外和刘三千,顿时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上亲,孩儿不怕,官老爷,有什么问题,您尽管放开了问”
南笙没有要去南艾身边的意思,一拱手,言语之间尽显大家之气度,这让南艾对这孩子的看法又上升了一个梯度
“哈哈哈,不愧是南家的小掌柜,果真气宇非凡,南艾,你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王老板拍拍南艾的肩道
南艾只是微微一笑,尽显大雅风范
“言归正传,南笙,前天你于家中是否见这毒蛙?”
“回老爷,确实见过,就在我的浴池里”
“可有证人?”
“老爷,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洗澡怎会有人在边上瞧着?”
“咳咳,也对,刘三千,那毒蛙可是买自王老板家的药铺?”
“是的,不过我没有放到南笙家”
刘三千死到临头还嘴硬不承认
“你确定?”
南艾有些想笑,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屑道
“确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人,在下有几个证人,可否带来一问?”
南艾面相大堂上位,一拱手道
“请”
南艾使了一个眼色,子龙便出门去了,不一会儿几个孩子脸上怯怯的跟了过来,正是那日在树下同刘三千嘀咕的几个人
“本官问你们,是否亲眼所见刘三千用毒针刺伤了王哲?”
“回,回大人,是的”
其中一个孩子答道
“麻椒,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刘三千骂道
“我没有,你确实刺了,大人,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
那孩子吓得腿都软了,跪爬在地上,头都不该抬一下
“很好,本官再问你,刘三千是否将毒蛙放于南笙的浴池里?”
“回大人,千真万确,刘三千还拿了排骨……贿赂我们,叫我们不要走路了风声”
“大胆刘三千!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解释!”
官老爷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我……我无从辩解了”
刘三千低下头,惊恐的眼睛挣得豆圆,背上冷汗直冒
“大人,孩子不懂事,还望大人从轻发落”
刘员外为自己这不争气的孩儿已是心灰意冷,但念在是自己的亲骨肉,还是为他求情
“呵!刘三千年纪虽小,心性可坏的很,好在两个孩子都有幸逃过一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