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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巧陛下也懂得?可真是博学啊。”

    “以前装作纨绔的时候,学过一些。”戚博翰说着,忽然俯身到陶笉然耳边,“然然若是想赢的话,不妨求求为夫。”

    陶笉然就知道戚博翰故意惹自己生气没有好事,如今一听,果然是这辣鸡的恶趣味,坚决不向邪恶势力低头,很是硬气道:“你有技巧又如何,说不定我运气好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哼!”

    陶笉然一家人打打闹闹吃过午饭,四个孩子精力旺盛,很快留在新院子里玩开了,玩的是小学老师教的,传承自陶笉然的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贝儿嘴上虽然很嫌弃这种幼稚的游戏,但是被陶笉然强行塞进去一起玩之后,玩得是比谁都投入。这口嫌体正直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就在此时,已经沐浴更衣,穿戴隆重的淮阳知州才来到门口求见。

    “他来做什么?不见。”陶笉然让影三去把人打发了。

    这次他们是出来游玩的,一路上并不打算跟地方官见面。

    一来怕暴露行程,二来,考核政绩只要看百姓们的生活,和他们对官员的评论就够了,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去跟那些官员客套,每年述职的时候已经听够他们的吹嘘了。

    知州吃了个闭门羹,这让百姓们对陶笉然一行更是好奇了。

    第二天陶笉然一家出门逛街,受到了全府百姓的注目礼。

    陶笉然和戚博翰并没有在意,只要他们表现得对潜在的危险越漫不经心,就越能麻痹暗中观察的人。

    只是贝贝胆小,被这么多人看着,直接松开了陶笉然牵着自己的手,缩到了宝宝的怀中。

    陶笉然见状,也很是无奈。

    宝宝和贝贝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戚博翰也不太管他们,也不知道他们都经历了什么。

    虽然陶笉然把两人带在身边的时候,他们才两岁不到,应该还没有记事。

    但或许是潜意识,这两兄弟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对陶笉然和戚博翰,远远没有宝儿和贝儿这么亲近。

    陶笉然看贝贝这样子,也没有急着往前走,蹲下来柔声对贝儿道:“贝贝,前面好像有个卖糖人的,你想不想吃啊?”

    听到有吃的,贝贝才将脸从宝宝怀中抽出来,咽了咽口水:“糖人是什么?好吃吗?”

    “爸爸也没吃过,不过民间的小朋友都喜欢吃,贝贝要不要吃啊?”陶笉然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塞到贝贝的手中,“贝贝想吃的话,跟哥哥一起去买好不好?”

    贝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宝宝,脸上表情很是纠结。一边是好吃的,一边是怕生的恐惧。

    最终,还是糖人战胜了恐惧,两人在影卫的陪同下,独自前往糖人摊那边去了。

    宝儿见状,也拽着陶笉然的衣角,撒娇道:“爸爸,宝儿也要去买东西!”

    四个孩子从小长在深宫之中,吃穿用度都是旁人送到面前的,虽然被老师教导过宫外的东西要用钱买,但是也只是听说过,从没做过。

    所以买东西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可是一个新奇的游戏!

    陶笉然当然不会拒绝,也给了宝儿一串铜钱:“那宝儿也喜欢什么,也跟姐姐一起去买吧。”

    宝儿拿着钱,耶了一声,十分兴奋地就拽着贝儿往早已看中的玩具摊上跑去。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富贵人家的娃娃,竟然拿到一串铜钱就这么高兴,自然是奇了怪了。

    这淮阳府的纨绔子弟,瑞朝一出手都是一两银子往上,还没有人用过铜钱的呢。

    见这一家人似乎不像是什么皇亲国戚,逐渐地百姓们便也不再关注了他们。一直悄悄打量着陶笉然一行人的视线,瞬间消散了不少。

    很快,贝贝就捧着五个糖人回来了,宝宝手里也有五个,一串铜钱还剩了许多。

    “爸爸爹爹,给你们。”贝贝献宝般将两个糖人递给陶笉然和戚博翰,然后又给跟着他们的奶娘和影卫一人一个。

    剩下的五根,似乎有些不够分了,贝贝歪着头数了好一会儿,才算清楚:“还差三个,贝贝再去买!”说完,就一蹦一跳地又跑远了,看起来之前那股子怕生的劲已经被他抛之脑后。

    最后,不仅四个小孩,就连大人们都人手一个糖人,面面相觑。

    陶笉然对于宝宝和贝贝这种行为,倒是高兴,对奶娘影卫们笑道:“他们给你们的就收着吧。”

    陶笉然说完,也吃了一口儿子买的糖人,甜的有点齁,也没有御厨做的点心好吃,但陶笉然还是很高兴地吃光了。

    宝儿和贝儿也给每个人都买了一些小玩意儿,有的是面具,有的是不倒翁,有的是小木雕,总之是人手一份,谁也没漏下。

    一家子从街头逛到街尾,四个孩子仍旧不尽兴,晚上回到家里还叽叽喳喳地谈论个不停,显得很是兴奋。

    陶笉然看着孩子们的笑脸,不由得对这一趟旅行更是期待了。

    不过等孩子们睡着之后,陶笉然和戚博翰并没有立即歇息。

    虽说已经将朝政上的事情安排好了,但他们也不可能一年多不问政事。

    每天晚上暗卫会带来朝中的各种动态消息,还有公孙德业和慕容温瑜隔三差五秘密送过来的奏折。

    这些消息不算多,但陶笉然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一条不太对劲:“赵夫人病危,请求让赵文清回京?”

    陶笉然因为柳娘和上次娈童的事情,对赵立那一家子没什么好感,如今看到这个消息,下意识地就戴上了有色眼镜:“我们离京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三天,就突然病危了?”

    “需要属下去查吗?”暗卫问道。

    “去查一下,先不要让赵文清回来。”虽然现在匈奴无战事,赵文清离开边关也不碍事,但是谁知道赵家有什么阴谋,可不能让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将才,半路被人砍了。

    暗卫领命而去,而赵文清也很快收到了母亲病危的家书,当场就愣住了。

    张翔宇见状,关切道:“怎么了?”

    “我娘病危了。”赵文清眉头紧皱,很是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我娘身子一向健壮,怎么突然间就……”

    赵文清越说,心里就越慌乱。他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感情自然十分深厚:“不行,我要回家看看!”

    “你冷静一些,没有圣上旨意,我们不能擅自离开边关!”张翔宇一把拉住赵文清,不让他做傻事。

    他们手握重兵的将领,虽说表面风光无限,但是受制也比普通官员多。若是赵文清无诏离京,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赵文清闻言,更是慌张了:“可是陛下微服私访,如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要是等到陛下的旨意,我恐怕见不到娘最后一面了……”

    ☆、292

    赵文清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