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看着满池子的花瓣,也十分淡定地下了水。将身体全部泡进池子里,陶笉然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戚博翰这次也没做什么猥琐的举动,十分安分地在外间等陶笉然出来。不过期间他也收到了一条不太好的消息,因为暴雨加上天黑的原因,他们把那群绑架了“陶笉然”的人跟丢了。
有一环脱离了掌控,戚博翰不悦地皱了皱眉。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暴雨掩盖了外面大部分的动静,戚博翰本能地警惕起来。
“爷,是司琴。”司琴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若是一般男人,恐怕此时已经被诱惑得心猿意马了。
戚博翰神情一凛,原本紧绷的身体换了个姿势,看起来轻松了不少。但也只是看起来,如果有懂行的人看到,一定会察觉此时戚博翰此时的动作,完全没有死角,无论是从哪一方袭来的攻击他都能应付。
司琴在门外等了许久,被冷风吹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袍子,嘴唇紧抿,神情坚决。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后,他就被留在了这个宅子里,再也没见过戚博翰一面。
他已经数月没有传过有用的消息回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司琴又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又用他那娇媚的声音道:“爷,奴家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戚博翰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情绪。
司琴早已习惯戚博翰这幅冷酷的模样,低着头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地委屈模样,期期艾艾地看着戚博翰。
戚博翰不为所动,司琴又走近了几步,双眼泪光闪闪道:“爷是不是把司琴忘了?这些日子,奴家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爷。”说着,又含羞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戚博翰没有露出反感的神情,于是又再近一步,“爷对奴家的恩情,奴家无以为报。奴家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副身子,能报答爷对奴家一丝丝的恩情!”说着,毅然决然地解开了腰带。
戚博翰这才发现,司琴并不是看起来穿着单薄,而是他只穿了这一件袍子!腰带解开之后,少年美好的胴体一览无遗。灯下看美人,还是个妖冶魅惑的美人,戚博翰眉头一挑,刚想说什么,突然一转头,就看到陶笉然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俩。
陶笉然刚泡完澡,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白里透红,一双眼睛和嘴唇都湿湿润润的,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小动物。他身上穿的是下人们准备好的,戚博翰的中衣,因为不太合身,所以显得有些凌乱。
看着司琴果体都毫无反应,仿佛柳下惠的戚博翰,看到陶笉然此时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颜值甩陶笉然不知几条街的司琴,就这样轻易被ko!
司琴看到陶笉然也在,还这样一幅模样,表情也不太好。他费尽心思都没能爬上戚博翰的床,今天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身段,自荐枕席,却发现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已经跟戚博翰发展出了这种关系!司琴顿时红了眼,看到戚博翰要往陶笉然走去,连忙喊了一声:“爷!”
戚博翰闻声转过头,司琴心中一喜,下一秒就被戚博翰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滚!”戚博翰说完,抱起愣住的陶笉然往里间走。两人刚一离开,就立即有人进来,将司琴带走,把门关上。
陶笉然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推开戚博翰,表情不自然道:“刚刚,你们……”
“别想太多,他只是想勾♂引我而已,我没碰过他。”戚博翰赶紧澄清。
“哦……”陶笉然听着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是不是经常会有人在你面前做那种事情啊?”
“嗯。”戚博翰也不隐瞒,但又快速补充一句解释,“但是你放心,我绝对没有碰过那些人!”
“咳!你碰没碰过关我什么事。”陶笉然瞪了戚博翰一眼,但这一眼看在某人眼中,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勾♂引!
戚博翰没忍住,直接将人一把抱进怀中,低声在陶笉然耳边道:“我这不是怕你吃醋么。”
“我,我才不会吃醋!”陶笉然手忙脚乱地推开戚博翰,“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戚博翰十分配合地“被”陶笉然推出去,然后用陶笉然用过的温水快速洗了个澡。
陶笉然今天离开学校的时候走得匆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换上的还是戚博翰的衣物,穿起来显得空空荡荡的,而且因为布料太好的缘故,衣领还一直往下滑!戚博翰一出来,就看到陶笉然烦恼地将肩膀上滑下去的衣服扯回来,然后只要稍微有一点小一动作,又会露出一抹小香肩。
身后突然传来火辣辣的视线,让陶笉然有种被大型肉食野生动物盯上的错觉,一回头就看到戚博翰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脸,陶笉然不由得有些疑惑,难道刚刚只是错觉?
“想什么呢?外面暴雨,不宜在外走动,晚饭就在各自房间吃吧,厨房已经把晚饭送去禧然他们房间了。”戚博翰上前帮陶笉然扯了扯又掉下去的衣领,还趁机吃了把豆腐。
陶笉然并没有察觉戚博翰想要两人世界的险恶用心,只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听话地被牵到外间临时加的桌子旁。
桌子上已经布好了酒菜,屋里也没有人服侍,戚博翰拉着陶笉然坐到自己身边后,亲自动手给他倒了杯酒,道:“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是府里厨娘酿的果酒,口感不错,你试试。”
那酒一倒出来,陶笉然就闻到了一股甜甜的清香,完全没有酒精味。陶笉然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酒闻起来却格外香甜,陶笉然好奇尝了一口,甜甜滑滑的,有些像果味饮料,顿时就不排斥了,戚博翰倒多少他就喝多少。
然而陶笉然显然已经忘了,味道再不像酒,那也是酒啊!他上辈子因为不喜欢喝酒,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更别提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喝过酒了!这顿饭吃完,陶笉然也已经醉得人事不醒。
戚博翰计划通,直接将陶笉然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像对待珍宝一样,把陶笉然放到床上,自己也顺势躺到他旁边。
戚博翰刚一躺下,就听到陶笉然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于是将人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陶笉然此时浑身发热,对于戚博翰这个热源很是不喜,但闻到那熟悉的熏香味,也就没怎么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