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来了?怎么想都觉得太魔幻了好吗!
陶笉然听着现场稀稀拉拉的掌声,心中一紧,努力地给周围的村民使眼色。快点鼓掌啊!就算戚博翰在外面的名声再差,你们也不能连人家的面子都敢不给吧!人家可是王爷啊,皇亲国戚啊!
然而村民们跟陶笉然并没有心有灵犀,戚博翰已经走到人群中间,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陶笉然连忙凑上去,帮村民们解释:“大家听到是你,都太激动了,你不要生气。”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脸上讨好的笑容,伸出恶魔之爪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脸颊,手感还是记忆中的软糯,于是又忍不住双手一起上阵。看到陶笉然眼角都被疼出了泪花,戚博翰悻悻地收回手,真诚道:“放心,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陶笉然得到想要的答案,捂着被掐红了的脸颊,默默地退到一边。
这时候村民们都反应过来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贤亲王。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凶神恶煞,面目可憎。相反,眼前的男子长得光风霁月,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被教养得极好的贵气。嘴角衔着一抹微笑,配合那模样极好的皮囊,让人一眼就好感倍增。
一想到村里的免费学堂是这个人出钱办的,村民们哪里还想得起以前听过的流言,只恨不得将他供养起来,每天早晚磕三个响头!
戚博翰将村民们表情的变化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目前为止,他都没收到危险的信号,这说明陶笉然的话,可信度至少有九成。
如果陶笉然所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小傻瓜,不仅为他挡了一刀,就连他用来偿还救命之恩的五百两,都被用作替他招揽人心。他一定很喜欢我吧!这是戚博翰这几天总结出来的结论。只能说,未来的千古帝王,脑洞之大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戚博翰怀着这个美好的误会,在仪式顺利结束后,死皮赖脸地取得了在陶家留宿一晚的允许。
知道对方是真心喜欢自己,戚博翰再看陶笉然的眉眼,怎么看都觉得稀罕得紧。活了那么多年,难得对一个人产生心动的感觉,戚博翰就像是终于找到猎物的猎手,雷厉风行地开始主动出击。
陶笉然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戚博翰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指使奴仆将他房间内的东西全部换成了亲王专用档次的新品。
作者有话要说: 戚博翰:笉然用那么gay里gay气的信纸给我写信,四舍五入就是给我写情书了啊!他果然很喜欢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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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025
且不说陶家这一晚如何的鸡飞狗跳,陈二赖子家的气氛却笼罩上了一层阴云。
“乖仔啊,要不……我看就这么算了吧?”陈氏听闻陶笉然的靠山竟然是贤亲王,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陈二赖子现在已经状若癫狂,完全听不进劝:“哼!谁知道那小白脸是不是真的是王爷?你相信那穷酸秀才能认识王爷么?反正我是不信!那姓陶的竟敢让自己的相好冒充王爷,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氏似乎觉得自己儿子说得很有道理,也没听说过哪个王爷会那么和气地跑到一个穷山村跟村民讲话的。这么一想,陈氏的底气又回来了,“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不行!万一他们跟官府勾结了呢?我看不如……”陈二赖子想到今天盖着油布,用几十辆驴车运进村的材料,“我看那八成是他在外面买的木材,我去放把火给烧了!看他们拿什么盖房子!”
“对对,等天黑他们都睡觉了,咱再去悄悄放把火,谁也不知道是俺们干的!”陈氏对这个计划举双手双脚赞成,还忍住心疼把新买回来的灯油也给儿子带上。
陈二赖做惯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等月上中天的时候,十分熟练地就摸到了工地上。陶笉然没想到会有人夜袭,自然也就没有安排人值班,整个工地可以说是门户大开。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陈二赖子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仅仅一个白天就挖出了规模的地基,很快就找到了几堆油布盖着的东西。冷笑一声,将灯油倒在油布上,再用火折子点燃。
退后几步,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陈二赖子心中产生了一股快意。想象着陶笉然到时候的表情,这么些天憋在心中的那口气总算吐了出来。可惜他不能在这里看着这堆木头烧成渣,只能遗憾地先回去了。
半刻钟后。
戚博翰好不容易哄着陶笉然一起睡下,就听到外面下属有事禀告,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陶笉然可怜巴巴地缩在床里边,闻言眼睛一亮,连忙道:“那么晚了还来找你,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你快去处理吧。”
外面的人听到陶笉然的声音,于是直接在门外禀告起来:“王爷,陶先生,是学校工地走水了。”
“什么!”陶笉然蹦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陶笉然刚想冲出去,就被戚博翰拦腰抱了回来:“不急,先穿好衣服。事情应该不严重,夜里冷,多穿一些。”戚博翰显然对自己的属下很了解,一听到属下的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
“不严重吗?”陶笉然闻言,这才冷静下来。
外面的人又答道:“火势不大,已经扑灭了。”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怎么会着火?”陶笉然一边嘟囔,一边匆匆套上好几层衣服,才跟戚博翰一起往工地走去。
陶家离工地算比较近的了,走了五分钟左右,就看到工地周围竖起了十几根火把,还有几人带着火把在清点损失。
看到两人过来,子期连忙上前行了个礼,道:“爷,已经查清楚了,是有人纵火。”
“谁!!”听到是有人故意放火,陶笉然顿时就炸了。
戚博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子期继续说。
“是村里的一个叫陈伟的男人。火势刚刚起来的时候,影六就看到有个人影从工地这边离开,当场把人抓住。那人怀中还有一把火折子,和一个原本装着煤油的小罐子。”
“陈伟?”陶笉然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并不记得这个人。直到在子期的示意下,有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带上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