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变得煞白,有些难看。
“薄明聿,你在做什么?”
他薄唇微微开启,吐出来的字却是少得可怜。
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微怒的发问。
“自己问问你的妻子做了什么事。”薄明聿不畏不亢,唇角的那个笑容叫人觉得有些可笑。
林煜伦冷着脸扫过去,房间里空空的,希雅不是带走amy了么?为什么这里没有看到她的人,反而是希雅被凌辱的场面?
“阿伦,是他!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薄明聿,他让人玷污我,还想录下来,发到网站上,让我身败名裂。”希雅大哭大吼,已经失去了理智。
林煜伦站在她面前,睨了她一眼,眼底藏满了冷漠。
他问,“她呢?”
薄明聿不说一句话,只是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
薄明聿比谁都要明白林煜伦,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羞辱成这样,可是他一点脸色都没有给自己,反而是用怀疑的态度看着她。
这段婚姻,看来,也不是传闻中的那样相濡以沫呀?
“我问你,她呢!”
故意将音调抬高了一个高度,林煜伦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反而是那一双眸子像是蒙上了森森的寒气,叫人无法直视。
希雅有些愣住,不明白林煜伦想要问什么,而是错愕的看着他,眼底充满了迷惑。
蹬蹬蹬。
他一步比一步走得缓慢,铮亮的皮鞋在地板上凿出一个又一个沉稳的脚步。
声音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希雅的心脏,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搞不懂林煜伦想要干什么。
“我……阿伦,你别那样看着我啊,看得我心里发毛了。”希雅整张脸变得有些扭曲,在凶狠的目光中,终于感觉到一种祸事上身的错觉。
“她在哪儿?”
林煜伦一字一句吐出,面上是不同于往日的冷冽。
身后站着的薄明聿风轻云淡的看着他,眼神如同一潭深水,毫无波澜,甚至连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
他甚至不打算参与进去,只是做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好戏。
“阿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希雅脸色有些难看,她浑身没一块好的地方,甚至还有伤痕,就连衣裳也在刚才的剧烈中变得破破烂烂。
难道,他都不感觉到一点心疼么?这么凶的逼问她,希雅觉得林煜伦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自从上次被amy欲盖弥彰的说了那些话之后,林煜伦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冷却了。
这个人就好像冰块,无论怎样的火都点不燃。
心里这样思忖,希雅狠狠咬牙,都是amy那个该死的贱人,她如果得救了,一定会给她抹黑的。
“不知道?”林煜伦慢慢蹲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被扇得已经红肿的脸,他只是“啧啧啧”的表示可怜,但却没有半点怜惜的表情。
“你绑架amy,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眼光里带着深深的逼问,愤怒已经从他的眼底深深的透出。
希雅听到这样的话明显的身体一震,林煜伦怎么会知道自己绑架的,是薄明聿告密的吗?
好你个薄明聿,希雅幽幽的看着站在后面沉默不语的男人,眼底透着深深的恨意。
“阿伦,不是我干的,是薄明聿嫁祸给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希雅喊冤,眼底却透着深深的寒意。
她从小就成长在一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环境下,想要的东西,说一声就可以拿到,更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因为,她知道这样早晚都会失望和落空。
安全感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
面对希雅的指控薄明聿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是用一双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薄明聿?呵呵……希雅,你真会做人。”林煜伦冷冷笑了两声,将眸子定在她的身上,一下子掐着她的脖子冷喝:“你做过的坏事,我都知道!”
他都知道?
怎么可能呢!
希雅双眼瞪大,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张朝朝暮暮都相守的男子,菱角分明轮廓,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讥讽。
“阿伦,为什么你这样无情,你看我都这样了,可是你这样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好伤心。”眼泪簌簌的流下,希雅可谓是一副让人心疼的模样。
可是,林煜伦似乎并不为之所动。
林煜伦的脸色异常难看,眼角似乎能够飞出冷刀一样,那种能够杀死人的眼神叫人想死!
薄唇微启,林煜伦的声音显得慵懒而缓慢,“你在医院对amy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把她带到这里来,有什么打算,你更清楚。”
正文 第69章 带我去见她
“嘭”的一声,薄明聿关车门,下车,奔跑,朝着薄野被带走的方向狂追。
黑衣男人的背影很高,很大。
一眨眼,就在转角处不见了踪影。
薄明聿四下看了几眼,遂即追了上去。
“薄野!你在哪里?”
这个阴森的巷口什么都没有,连一个能躲避的地方也没有,薄野会被带到哪里去了?
“爹地——”
听见薄明聿的声音,薄野立刻惊呼,黑衣男人立刻感觉到惊慌,连连捂住他的嘴巴,狠狠说道:“闭嘴,不然,我杀了你。”
“你敢么?”薄野嘴角露出一抹狡黠,那笑容里分明没有一丝的恐慌,反而是自信的笑容。
“我的确不敢杀你,但是,我警告你一次,不许靠近姜初七,不然,我会用你的生命来威胁她!”男人带着很大的墨镜,一张脸都看不到有什么。
唯一明显的痕迹就是,那张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薄野瞠目,难不成这是amy的疯狂粉丝?
心里想着有一个人在无时不刻的关心你的生活,关注你身边的人,薄野心里就有一阵的发毛,这……明星还真不是人当的啊!
“你想要我的命?”薄野挑眉,看着这个男人,特征不明显,表情看不到,只是他森冷的话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声音苍老得很,似乎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