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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又把怨灵大爷气炸了。“我咋知道野女人是谁!都说我忘了。”

    “那就从野女人那里继续查。荀期,还得麻烦你再出.卖.色.相一下下,去问问钟泠泠,她爷爷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可当荀期想到钟泠泠对他胖次有意思时,陈年老土的脸第一次出现波动。“我不要。”

    正当何壤想着这货脑袋还开窍了不成时,荀期似乎是为了坐实何壤的想法,补充道:“我知道他生前在哪工作。

    屋里他的遗像旁有个搪瓷杯,杯上印着厂名——洪峰水泥厂,1977年赠。”

    “嘿!我想起来了,就是洪峰水泥厂。”怨灵大爷闻言顿时觉得脑中有记忆涌入。

    “那只搪瓷杯是我评先进时送的,多年来一直宝贝着。还是我老婆子懂我,将杯子摆在我遗像前。可惜啊,我活着舍不得用,现在也用不上喽。”

    怨灵大爷别的想不起来,就记得拿到那只搪瓷杯时心里的荣耀和嘚瑟了。这一下回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感慨。

    “那我们就去洪峰水泥厂一趟,你记起来了怎么去吗?”

    怨灵大爷点点头:“应该记起来了。”

    看着闹哄哄的菜市场,哪里有一丝丝水泥厂的影子。对此,何壤不禁发出怀疑的问号:“这就是你说的记得?”

    这下子,怨灵大爷也傻眼了。“我明明没记错啊。这……怎么回事?”

    何壤扶额,“算了,靠你靠不住,我找人问问。”说着,何壤往菜市场里头瞄,见着一卖大白菜的老太太,走了上去。

    “阿婆,小白菜几毛一斤啊?”

    那买菜的老太太见客户上门,笑意盈盈道:“按捧卖。小的一块一捧,大的两块一捧。自家菜地种的,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无污染,绿色蔬菜。”

    “给我拿两捧两块一捧一块的。来,给你钱。”说着,何壤将一张五块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钱,笑眯眯地又给何壤添了几颗小白菜上去。“来,拿好。”

    何壤接过小白菜,又问道:“阿婆,和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洪峰水泥厂乏?”

    “洪峰水泥厂啊,记得记得,你算是问对人喽。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在洪峰水泥厂干活的。”

    见问对人了,何壤继续道:“那你知道洪峰水泥厂在哪不?”

    “早倒闭了。那厂长王白鹿原本上头有人,仗着有人罩着,平日里也是跟个土霸王一样的。

    谁知道后来上头那人犯了事,还顺带连累了王白鹿,然后啊那白鹿就卷走了所有钱,带着他小姨子跑路了,连我们的工资都没发。

    后来那厂就被政.府拆了填平,然后拿来造了现在这家菜市场。”

    这一瞬间,何壤脑子里忽然魔音大作:山阴大越,

    山阴大越,

    洪峰水泥厂倒闭了。

    山阴大越最大水泥厂

    洪峰水泥厂倒闭了

    王.八.蛋,王.八.蛋,白鹿老板

    他吃喝女票贝者,吃喝女票贝者

    欠下了3.5个亿

    带着他的小姨子跑路了。

    “最近我听说那王白鹿回来了,不过跟他跑了的那个小姨子病死在外头了,他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嘞,最后还是回来投靠他老婆。

    他老婆也是个厉害的,当年害得她吃了那么多苦头,能是白受的?

    当头一盆凉水泼上去,还同她儿子说要是敢私自接济他爸,她就不认这个儿子。

    不过到底是父子,王白鹿以前对他儿子还是挺惯着的,他儿子挨着老娘的面子,只能偷偷塞钱给王白鹿。”

    老太太一口气说了大串不带喘的,何壤听着也有滋有味。

    “那你知道王白鹿现在住在哪吗?”

    “住在哪啊?让我想想……哦,在附近的一处湖边小屋里。”老太太想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

    得到信息,何壤站了起来,“谢谢你啊阿婆,菜挺新鲜,我有空会常来的。”

    “诶,有空常来,自家种的,新鲜。”

    领着三捧小白菜,何壤对着站在路边的一泥人一魂魄晃了晃。“从阿婆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荀期:“小瞧我,当我五百年白活的啊。”

    ☆、第10章 诈王白鹿

    一说起王白鹿这个人,周围的街坊邻居没有一个是不认识他的。

    所以当何壤问起他住在哪里时,连路边玩泥巴的小孩都知道,然后拿玩泥巴的小脏手替何壤指了指路后,继续低头管自己玩泥巴。

    这让何壤不禁感慨现在竟还有小孩沉迷玩泥巴而不是玩手机的。

    王白鹿的住宅其实挺好找,湖边最破最矮的一间小平房。小平房门口,一后背有些伛偻的老人家正拿着小锄头在松地。

    见来了人,抬头看了眼,见何壤还有荀期眼生,便又低头管自己松土除草。

    “能不能不过去,这人我一见他,我心里就发慌。”怨灵大爷瑟缩着躲在鼻烟壶里,声音有些发抖。

    荀期见状,忙将鼻烟壶的塞子塞了上去,以防止怨灵大爷受过多刺激,再次怨灵化。

    “他会那么害怕,说明王白鹿在他生前做了什么让他恐惧至极的事情。所以王白鹿很可疑。”荀期难得主动解释道。

    何壤点点头,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荀期回忆起以往的经验。“诈他。”

    “老大爷,种菜呢?”何壤来到王白鹿的小平房前,对着正在松土的王白鹿打招呼道。

    王白鹿在这一带名气可谓是臭的不要不要的。

    男人们路过,若是见着王白鹿在门口,皆会停下嘲讽几句。

    而女人家路过,都会加快脚步走过,省得招惹了这名声在外的王白鹿。

    而小孩子更是吓得连连跑开,跑开之后还会冲着小平台扮鬼脸,吐口水,唱洪峰水泥厂之歌。

    此刻竟有人主动接近他,语气貌似还不坏,王白鹿遂疑惑地抬起了头。“交水费还是交电费的?保险的话我是没钱保的。”

    昔日里名噪一时的白鹿厂长竟沦落到如此境地,不禁令人唏嘘。不过若他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算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了。

    “不知道王厂长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在你厂里工作的钟良才?”

    忽一听到钟良才这个名字时,王白鹿还没反应过来。想十年前的洪峰水泥厂何等风光,在这大越市他王白鹿可谓是横着走的大人物。

    厂里区区一员工,他岂会记在心里。“不认识。”

    “那你总该记得十年前你在火车铁轨旁埋了什么吧。”何壤继续诈道。

    十年前在火车铁轨旁埋的东西?当王白鹿回想起来时,猛得一惊,用极为警惕的眼神看着何壤两人。

    “什么火车铁轨,我不知道。还有我这晦气得紧,你们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