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墨迹面都要糊了,要不吃完再换,衣服放这好了我帮你洗。”
谁要你洗衣服了哦?你祁家大少爷帮我洗衣服我怕折寿好吗?
莫晗想把他推出去,“你去吃,我反正也不饿。”
哎,真是个别扭的女人……
祁子赦不得不再次做了回恶人,“两个选择,你现在出去吃,或者我抱你出去吃。”
着,一只手放到了莫晗的腰上。
莫晗:“……”
她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出去吃。”
冰箱里没其他的食材,所以祁子赦只是做了个鸡蛋面,莫晗尝了一口,“味道居然还可以。”
“居然?你觉得我不会下厨?”
“是啊。”上一世在一起几年也没你下过厨啊……
“我很的时候就会下厨了,只是到祁家后就几乎不碰了。也就这几年,每年到这里来的时候,烧碗面,权当给妈妈过生日了。”
莫晗的毒舌有点忍不住,“看来只会这一种最简单的鸡蛋面啊,这也能叫‘会下厨’?”
祁子赦笑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学。”
莫晗撑着头看着他,“我想吃的可多了,你都一一去学吗?”
“可以啊,不过这方面我有点笨,希望你能耐心一点,等我一样一样地学。”
莫晗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哇,我没听错,祁总自己笨?”
“呵呵呵……”祁子赦被她逗笑了,“我是挺笨的,只求你不嫌弃就好。”
这话就有点暧昧了,莫晗选择专心吃面。
但是吃了几口她就不行了,一碗面只吃了一半就搁了筷子,怕伤了某个下厨的人的自尊,还解释了一句:“你做的挺好吃的,但是我吃不下那么多。”
“吃不下就别吃了,”祁子赦拿过莫晗的碗,将她那边的半碗倒进了自己的碗里,“正好我饿了,我帮你吃。”
祁子赦吃得很快,刷刷几下就没了,搞得真的几顿没吃了似的。
“你去卧室休息下,我也要洗漱,”见莫晗要收碗,忙按住了她的手,“我来好了。”
莫晗放下了碗,但是祁子赦却没放开她的手,拉着她去了卧室,就在莫晗不知道他要干嘛时,转身出去了,很快又回到门口,将那条长袖扔了进来,不容拒绝地道:“你休息,外面的都我来收拾,晚安。”
正文 第88夜半醉酒
这屋子隔音效果不咋滴,很快,莫晗就听到了隔壁卫生间传来的水声,祁子赦了晚安,是什么意思?他晚上还会不会进来?
看着那条单薄的长袖,莫晗认命地换上了,还真让她预料到了,当真落到了外头罩着这条衣服,里面啥也没穿的境地……
刚才是祁子赦坚持衣服他来洗好了,那就是内衣内裤都帮她洗了啊?
上一世热恋的时候也没帮她洗过啊……
莫晗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发红的脸……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的关系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莫晗在枕头底下无声地咆哮。
祁子赦下厨已经很幻灭了,现在再帮她洗衣服洗碗,那就更加幻灭了……
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记忆里那个高冷的形象要崩塌了……
但是在心里,她竟觉得有些甜,这样的关系更像是一对想要一起生活,一起过下半辈子的情侣。
没救了没救了,她当真要再走一遍上一世的老路吗?
或许,可以尝试一下?不定在她的努力下,可以将这段美好保持下去呢?
那就要好好找找他们之间关系破裂的原因了,她认为是他后来厌倦了她,所以,怎么样才能令他不厌倦?
可她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为了祁子赦去改变自己的性格,当真是很难,而且,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改啊?
莫晗在胡思乱想中过了半个时,卫生间的水声已经停了,祁子赦不会突然进来?要不索性睡觉好了,虽然她还没刷牙,但是她没胆子出去,算了,睡觉。
又辗转了半个多时,莫晗竟觉得异常清醒,睡不着,她认床啊!
外面似乎没动静了,莫晗的好奇心吊了起来,祁子赦在外面怎么睡啊?这里可是连个沙发都没有的。
悄悄地开了门,发现客厅的灯灭了,莫晗皱了皱眉,看不清祁子赦在哪里。
出都出来了,索性去刷个牙,洗澡的时候她发现洗手池边上有两个还没拆包装的牙刷以及牙膏,大概是祁子赦放在这备用的。
莫晗打开了卫生间的灯,接了水刷了牙,出来的时候,借着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在客厅扫视了一圈。
没人?
莫晗心中咯哒了一下,祁子赦去哪了?
“啪”地打开了客厅的灯,再找了一圈,还真的没人。
莫晗尝试开口叫道:“祁子赦?”
就在莫晗想回去拿手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祁子赦的声音从一边传了过来:“怎么了?”
原来他跑阳台上去了……
“你在干嘛?”
莫晗犹豫了一下,拉开了阳台与客厅间厚重的窗帘,只见祁子赦坐在老式的藤椅上,夜里的凉风顺着开着的窗户灌了进来,吹得他的头发有些乱。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莫晗走近了才发现,祁子赦脚边倒着好几个瓶瓶罐罐,其中还有一个空的白酒瓶。
伸出手摸了摸眼前这个人的额头和脸,温度烫得吓人。
莫晗推了推他,“祁子赦?”
“晗晗,”祁子赦用力看了几眼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看到熟悉中的脸庞后,依恋地叫了一声,接着将头埋进了莫晗的怀里,“你来了。”
莫晗觉得很头疼,他干嘛喝这么多啊!靠近了,光是酒气都似乎使她有些醺醺然。
祁子赦手中还握着一罐啤酒,偏过头去还打算喝,莫晗一把夺了过去,“别喝了。”
“你有什么心事和我啊,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干嘛?”
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上一世也是,有事从来不,这次把她带到这里来了,还以为这一世他有所不同呢,看来祁子赦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