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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年纪的男生里,大概是中等偏下的水平

    白简点了点头,稍稍停顿了片刻。

    “丁先生,从这两项数据看,您的身体状态还是很不错的,基本都达到了青壮年男子的平均水平。”

    听到白简的话,丁猛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想要睁开,却终究忍住了。

    “我个人觉得,您没有必要再增强雄性激素的含量。您要知道,激素含量调增后,人体自然便要遵从它的生物属性,会有很强烈地生理表现。”

    “说得直白一点,到那个时候,即便人在思想上不想做某些事,却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那种时时刻刻保持箭在弦上的状态,是很伤身体的,您知道吗?”

    丁猛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隐隐带出了一丝不满。

    他确实有些无奈的羞恼。

    而这份羞恼,既因为这个盲人按摩师有些过于主观的坚持,也因为自己没有说实话而带来的种种误会,更因为那份男性难言之隐压在心底郁结多年的浓浓闷气。

    “我说,你一个做按摩的,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你觉得我是平均水平,我特么还就觉得自己是功能低下呢!”

    白简:“……”

    “你不用帮我考虑那么多了,什么伤身不伤身的,我这么大的人,心里有数,你赶紧动手吧!”

    白简脸上冲上一股莫名的燥热。

    什么叫好心当作驴肝肺?什么叫上赶子不是买卖?

    他妈的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

    人家丁先生一门心思要变成床上的勇士、欲望的王者,既不怕伤身,也不怕吃痛,自己又跟着担心个什么劲儿?

    真是闲的!

    看着床上男人沉下脸后愈发透着痞气的脸,白简暗暗咬紧了牙关,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昔。

    “好,我明白了,那我就不多说了,请您放松一点,我现在就开始点穴了。”

    一股运足的真气贯穿了白简的指尖。

    “我靠……怎么比上次还他妈疼啊!”

    丁猛在按摩床上蹬直了两条长腿,两只结实的脚掌紧绷着,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那张本来痞帅痞帅的脸,此刻却龇牙咧嘴,扭曲得像是突然间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不过这一次,在抢白了按摩师两句后,为了表现出自己口中那种大无畏的男子汉精神,他硬是把惨叫活生生咽在了肚子里。

    他真的没想到,那在猫身上抚摸时纤细温柔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穴位上,竟然还是那么疼。

    并且这疼的感觉,和上一次又完全不同。

    即便他可以顶得住刀砍棒砸,却对这种绵里藏针般的疼痛毫无办法。

    丁猛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目光落在床前的按摩师脸上。

    刚刚点过穴的白简此时一副白衣墨镜呆板拘谨的老样子,之前祼露在空气中的漂亮男体,已经重新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此刻正在用左手揉搓着右手的手指,看起来是想让它们变得更加温热和柔软。

    可是为什么它们点在自己要害处的时候,就完全和温、软二字不搭边了呢?

    “丁先生,您感觉怎么样?我刚才只用了三成力道,应该是不会疼的。下一步我会加大力道到六成,会稍稍有点疼的意思,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三成?不疼?加大到六成?”

    丁猛又伸手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偷偷瞄了眼鸟巢中的小猛子,咬了咬牙关。

    不管咋样,东北老爷们儿的面子,是绝对不能丢的。

    反正不管自己痛得龇牙咧嘴,还是满头汗水,这个盲人按摩师也看不见。

    只要挺住不叫出声来,这男子汉的形象就依然可以屹立不倒。

    而且对丁猛来说,身上吃痛却依旧要坚持的原因,不单单是男人老狗的面子问题,关键是在按摩师刚刚点过穴道后,自家的小猛子似乎又有了点奇怪的反应。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在睡梦中伸展着四肢,动作虽然不大,却有一种在渐渐成长的痕迹。

    而这种反应,正是丁猛眼下碾转反侧、梦寐以求的。

    所以,疼一点就疼一点吧。

    毕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没问题,你不用总顾忌我疼不疼,跟增强x能力比,这点疼算个屁啊!”

    第12章

    白简被按摩床上咬着牙流着汗,却又一口粗话的男人震了一下。

    说实话,白简知道自己刚才出手的力度有多强,所以,他才更加搞不懂眼前这个雄性动物的心思。

    一个人究究竟对欲望沉迷到何种程度,才会对自己的身体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以至于明明已经疼得五官扭曲,龇牙咧嘴,却还是兴致勃勃,完全没有想要放弃的念头。

    难道一个人在床上,一定要像一只凶猛疯狂的野兽那样,才算是真正的爷们儿?

    “毛病!”

    白简在心里无声而又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随着‘毛病’这两个字眼儿在他心里浮现,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的天,这种欲望大过天的样子,难不成是……

    性瘾?

    白简脑海中滑过一个虽然生僻却也略有所闻的词语。

    这让他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瞬间僵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里,那两个字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说得难听一点,那是病,并且是一种很容易被世人质疑成下流坯子的病。

    身体上有这种瘾的人,对于那种事的追求和迷恋,完全超过了常人可以想像的程度。

    而那种症状之所以称为‘瘾,’正因为它不仅不容易治愈,更像是被鸦片麻醉了灵魂一样,深陷于欲望而无法自拔。

    他下意识透过乌黑的墨镜用力瞄了瞄丁猛的脸。

    一缕初阳刚巧从窗子中照射进来,落在丁猛麦色的肌肤上。

    他的脸已经从扭曲的疼痛状态中抽离出来,两道浓眉舒展着,在阳光中可以看到一根根眉毛间清晰的脉络。

    他的脸型很端正,有着北方汉子自来的一抹刚毅与敦厚。

    虽然眯起的眼睛里常常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痞子味道,却并没有贪欢纵欲之人常见的猥琐下流之气。

    “呼……”

    白简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把这位丁先生想歪了。

    他之所以始终坚持要增强他的能力,很有可能是被某些夸大男人能力的网上数据误导了。

    或者像很多男人一样,被一些夸张的片子带到了沟里,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应该像片子里的演员一样,具有镜头剪接后无穷无尽的超能力。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白简还记得他说‘有人说我比从前更猛了’时,脸上那种狂放下又透着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