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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的。”

    顾黯冬心虚的乱瞟:“没有啊……”

    他刚说完,老爸就一把将他拽进了屋里。

    那一顿是用鸡毛掸子抽得,八岁的顾黯冬哭得跟杀猪一样。

    第二天撅着屁股在床上趴了一天,都没有消炎。

    老妈给顾黯冬悄悄抹药的时候,顾黯冬从门缝里看见老爸站在客厅里的背影,被他气得一直在咳嗽,肩膀微微颤抖着,不用看他表情,都知道他肯定失望极了。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老爸爱他爱得很深。

    顾黯冬小时候是个野马型的选手,只喜欢瞎疯瞎闹,别的小树苗都抽条了,只有他老分叉。老爸倾注了很多的关心还有爱,才把他这棵小树修理得笔直挺拔,给予他足够的阳光以及养分,教会他堂堂正正做人。

    “我得病的事儿,得瞒着你妈。”老爸跟顾黯冬说,“你妈啊,要是知道我得了病,肯定就该原谅我了。”

    原谅你不好吗,这十几年了,每次只要一提这事老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被刺激得不轻。

    顾黯冬不是很理解他爸这思维方式。

    “我欠她的。”老爸叹了一口气,英气的眉宇之间有一道深深的褶皱,“要是我不在了,那她恨谁去啊。”

    顾黯冬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只觉得嗓子有点堵。

    第二天,帮老爸弄完了住院手续,搬完了东西。

    交了医药费,顾黯冬就专心致志的等陆远舟过来。

    可是由于太困,撑不住坐在床边就睡着了。

    *

    陆远舟给顾黯冬买了个新手机,揣在大衣口袋里,准备等会儿见面了给他。

    他知道顾黯冬不缺他这一个手机,但还是买了。

    因为意义不同。

    其实那天生完气他就开始后悔,有点冲动了。

    爱情使他质壁分离。

    说实话就是因为顾黯冬太惯着他了,把他给惯的哟,他恃宠而骄。觉得按顾黯冬这尿性,生了气以后肯定会哄他,肯定会主动承认错误。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七年前的教训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失去顾黯冬。

    不过口是心非这毛病,说实话真不好改,有时候陆远舟心里很明白,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生气了以后,情绪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样,把自己扎得千疮百孔,然后再把对象也捅得遍地鳞伤。

    其实,有时候就是服个软道个歉的事儿,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他就是作。

    可是当他冒着雪,赶到医院,看到顾黯冬脑袋埋在病床上,困得缩成一团时,他那颗心啊,顿时就化了。

    这货肯定一晚上都没睡,顾叔叔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在病房。

    陆远舟轻轻的推门走进去,把身上的大衣给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盖在了顾黯冬的身上。

    大衣毛领上还有未融化完的雪,灯光一照,亮晶晶的。

    顾黯冬睡得很沉,没有因为他微小的动作被吵醒。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睫毛漆黑。

    陆远舟俯下身,低头吻在了他眼睛上。

    这货都主动那么多次了,这回也该他主动主动了。

    他相信顾黯冬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没关系,就算以前有过什么关系,那也是过去了。

    他不在的那七年,想到顾黯冬也这么惯着过别人,千依百顺的对别人好,宠到没边儿的那种。陆远舟又劲劲儿的有些不是滋味。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了,因为今天一直很忙,他从工作室直接赶过来的,也没带个东西。

    陆远舟琢磨着下楼去买个果篮,再带点吃的上来,一转身他就惊呆了。

    医院门口俩人影,顾叔叔和秦叔叔正扒着门框往里瞅呢,被他看见以后,一脸窘迫的笑了笑。

    陆远舟觉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刚要开口就被顾叔叔给打断了:“冬子一夜没睡,你带他回家吧。”

    秦叔叔也点了点头:“小两口闹别扭吧,不是什么大事儿,沟通最重要。别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说。”

    陆远舟抿着唇点点头,用下巴指了指屋里说:“那我把他带走了?”

    顾叔叔和秦叔叔同时点头:“赶紧的。”

    顾黯冬只觉得面前影影绰绰有个人影,气息暖而热,他刚抬起头,就被一个怀抱包围了。

    陆远舟轻声说:“冬子,咱们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简有生之年的日万要来了,周五入v万更,提前告诉大家一声!

    求小天使们首订啊。

    ☆、第二十四章

    顾黯冬刚醒,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他以为自己做梦呢,用力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喊了句:“舟儿。”

    陆远舟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脸,用力揽着他的腰说:“醒醒。”

    顾黯冬不是很想醒,梦醒了就没这福利了。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陆远舟勉强咳嗽一声说:“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和好后那几天,顾黯冬都特别精神。

    齐飞很多天没见顾黯冬训人了,他只有工作劲头十足的时候才会训人。

    特别霸总的那种,架着二郎腿,皱着眉头把文案策划狠狠往桌子上一扔,单手撑下巴看着人问:“知道你哪儿错了吗?”

    这话问得,没错也能给人问出错来。

    刚转正的实习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战战栗栗的说不上话来。

    顾黯冬指着文案逐条分析,几分钟后,实习生走了,他一脸轻松的伸了伸懒腰,抓起外套就出了门。

    齐飞在办公室外面喊:“哟,顾总穿这么骚,是要上哪儿去啊。”

    齐飞话里调侃意味太明显,轻佻得不行。

    顾黯冬理了理皮草大衣,扭头一笑:“逛窑.子去。”

    今天圣诞节,他家陆远舟答应跟他一起去过节,但是现在正在郊外一个工厂里,监制着工人把特殊的布料做出来。

    顾黯冬打算先接他回来,然后再一块去看电影。

    把车开到地方,顾黯冬还特地拗了个造型,一只手撑在跑车顶上,戴着副江罚经常戴的那种黑超墨镜,特别炫酷的往车边上一倚。

    倚好几次都没倚住,老往下秃噜。

    给他皮草大衣上蹭得全是灰。

    离老远陆远舟就看见了,这人皱着眉头拍大衣,烦的不行。

    顾黯冬很高很瘦,穿这种黑色的皮草大衣,凭空多出来几分霸气来,帅到没朋友。

    “你这身打扮跟谁学的。”陆远舟走近了,看他一眼,径直打开车门说,“我看着怎么跟江罚似的。”

    “可不就是么,江罚新电影开拍。说邀请我们去看首映。”顾黯冬笑得一口整齐的白牙,“人正在中影呢。”

    “他能拍什么电影?”陆远舟嘴角一翘,“《邪魅公主斗四少剧场版》?”

    顾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