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必死之后,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破口大骂,而是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母子两,苏泓清刚出来的时候,也是跟在这两人身后的,他们三个的关系看上去倒是很好。
此时,听到苏泓清为他们求情,母子两也是有些喜出望外的,他们母子连忙是跟着书童来到了慕云止面前。
“贱婢拜见大人。”
“忘忧拜见大人。”
慕云止打量着苏泓清所说的两母子,这两人的衣着看上去倒是比苏泓清要好一些,只是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衣服要华丽一些,可也是穿了很多年了。这个母亲模样清丽,到算是有几分容貌,而这个小子跟苏泓清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眉眼端正,眼睛的神色干净透彻,身上也有一股浩然之气的存在。
慕云止看着略微的点了点头,她说到:“被命运眷顾的孩子,很好!在这个家里,你还能保持一身的浩然之气,很好很好!今年多大了?”
“十六。”朱忘忧有些紧张。
“十六啊,时间有点晚了,不过你有浩然之气在身,走文修的路子倒是不讲究这个。在没有名师的指导下还能自修成浩然之气,天赋不错,跟着我倒是可惜了,这样好了,我给你推荐一位名师,你去他哪里学习,带着你母亲一起去。”慕云止想了想说到。
“谢谢大人!”朱忘忧大喜,赶忙行礼。
慕云止点点头,示意他们去到苏泓清身边去。却没想到那位模样清秀的母亲拉着朱忘忧在慕云止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一脸决然,她说到:“大人,贱婢想请您重新赐一个名字给我儿!”
慕云止这就有些诧异了,她带着些许疑惑和好奇地问了一声:“为何?”
“大人,贱婢原本乃是泓清少爷母亲身边的一位侍女,因为还有几分容貌,被朱家三少爷强行抢去,做了小妾。贱婢本是许了人家的,眼见着就要和定了亲的那家人完婚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被朱家三少爷污了清白。若不是念着小姐走了,留下泓清少爷一个人活在世上无依无靠,还要被这外公家囚禁在这朱家之中,贱婢必然当时的时候就随小姐去了,以死求得一清白。”这母亲在慕云止身前重重了磕了几个响头,目光坚毅,“怀上忘忧是一场意外,他不是朱家的人,他没有朱家的血脉,我恳求大人重新给忘忧赐名,彻彻底底的抹去朱家在他身上的影响!”
这倒是让慕云止诧异了,她那个一脸古怪啊,她还没说话,朱家那些人之中,却是有一人脸色大变了起来。
“他没有朱家血脉?”慕云止脸色古怪的说了一声,一只手掌搭在了朱忘忧的头顶,手掌之中聚集了些许的灵力,探入他的血脉之中,等到探查出来,慕云止确实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给你重新取个名字倒是也没有什么不行。”
慕云止略略想了想说到:“我一位至交曾经跟我说过,在他的家乡有一位大儒文采惊人,自身气节也让人钦佩,而他最让人羡慕的却是他的生活,悠然自在,不受约束。而忘忧草也叫萱草,你就叫宣冉吧,就跟着泓清姓,叫苏宣冉!”
朱忘忧,不,是苏宣冉略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对着慕云止磕了个头说道:“宣冉谢大人赐名!”
那位母亲在苏宣冉答应之后,一口气就松懈下来了,她的脸上带了些释然的笑容,随之就瘫倒在苏宣冉的面前。
“娘!”
“杏姨!”
苏宣冉和苏泓清揪着心的唤了一声。
慕云止皱了下眉,手中一股柔和的力道落到她的身上,慕云止的眉越皱越紧。
苏泓清紧张的看着她,见她皱着眉不由得问道:“师父,杏姨怎么样了?”
慕云止摇摇头说道:“她身体亏空的太厉害,生命力已经耗尽,除非是有九级灵丹护灵丹,否则必然是必死无疑。”慕云止有些无奈,“可惜了,我身上并没有带护灵丹,这种救命用的丹药,啧,我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
听到到慕云止这么说,苏泓清和苏宣冉脸上的神色都暗淡了下来。慕云止叹息一声,在这位母亲身边跪下,露出白皙的手腕,慕云止直接割开一道伤口,让自己的血滴落到这位母亲口中。
“师父,使不得啊!”苏泓清心中一惊,连忙拉住了慕云止。
“没关系。”慕云止摇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慕云止手腕上的伤口很快的就以眼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而就是这个时候,一连的好些人落到了慕云止身后。慕云止侧侧身看去,是楚墨他们。楚墨这才落地,就看到慕云止手腕上的伤口,心中一紧,赶忙就凑了上来,捧起慕云止的手一脸焦急的问道:“你怎么受伤了?谁伤的?”
“没事。”慕云止微微一愣,连忙摆头。
而跟着楚墨一起来的司空摘星看着还在那边做着各种小动作的朱家人,扁了扁嘴说道:“你动作咋这么慢啊?就是灭一个小小家族而已,至于吗?”
慕云止站起身,微微抬头,没管他讽刺的话,问道:“你们谁带了护灵丹?九级的!”
“你要这个干嘛?”说话的是妙手空空,一边说的时候,他一边从身上的乾坤戒之中掏出一个玉瓶丢给了慕云止。
慕云止倒出里面的药,直接就喂给了苏宣冉的口中,一边给这位母亲喂药,一边对其他人说:“既然你们来了,那么就由你们动手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公子的外祖家,我到底还是会惦念着公子的。”
“好吧!”听到慕云止这么说,司空摘星倒是无所谓起来,耸耸肩说道,“好吧!”
慕云止站起身看着朱易一脸平静地说道:“看在这三位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你们朱家这一次必定灭宗的原因吧。”
慕云止顿了一会接着说道:“若只是透露出凰阁之中有宝藏的消息,也就算了,不是谁都敢来闯我凰阁的,即便是域外的那些人,想威胁到我,威胁到现在的凰阁还早了点。而你朱家真正犯下必死的错误是你们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投靠了域外的人,战斗还没开始,没有谁能在现在就断定谁胜谁负。你们这些人堂而皇之的投靠域外的势力,甚至不惜背叛灼妖大陆,这无异于是在扰乱军心,这样的人有多少我杀多少,这一次表明了投靠的家族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在灼妖大陆最关键的最后几年之中,我不允许任何人扰乱灼妖大陆的秩序,更不会允许你们扰乱我整顿灼妖大陆的计划。不管是谁,敢出手就要有手被剁掉的觉悟。灭门而已,三十年前我就做过了,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些血腥!你朱家最大的错误不是告诉域外势力有关凰阁的事情,而是在这个时候投靠了域外,在大后方扰乱人心!”
朱易面如死灰,而朱家的人现在也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朱家的财产和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