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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玉连忙闭紧嘴巴,却不小心把辛艳的食指指尖含在口中。

    辛艳眼神一沉,立即俯身过来。还将食指伸得更深,拨弄着张若玉的软舌。

    张若玉不敢咬他,又没力气把他推走,只好可怜巴巴地含着辛艳的青葱玉指,拿一双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辛艳微微眯起眼睛,媚眼如波地看着张若玉。

    他的右手食指仍在张若玉口中翻搅,左手则摸上了若玉健瘦的腰肢,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若玉那具玉雕般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摇曳烛火之下。

    张若玉身材紧实,肌肤白皙,叫辛艳肆意抚摸,爱不释手,而张若玉腿间的那根青涩性器,更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充分勃起。

    见状,辛艳满意一笑,抬手环握住张若玉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抚弄了两下,那火热阳根更是在他掌心中弹跳动作,活泼极了。

    于是,辛艳笑道:“小玉郎,你的这根玩意儿就跟你一样,都是小兔子,爱动弹呢。”

    张若玉顿时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口中含着辛艳的食指,含混不清地说:“你你叫我小兔子?你果然是六奴!”

    辛艳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六奴呢,我是你的艳郎君,你该跟我做夫妻的!”

    说罢,辛艳便抽出了手指。

    张若玉刚想爬起来,辛艳却附身趴在张若玉腰间,双唇一分,将张若玉的男根顶端含入了口中,再用尖利犬齿轻轻一咬性器顶端,张若玉当即闷哼一声,腰身立即软了下去。

    辛艳这才放过他,又用柔软舌尖,温柔地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张若玉的男根当即又涨大一圈。

    他被辛艳这两下弄得全身发抖,气息不稳,低头一看,辛艳正单手握着他的阳物底部,葱葱玉指上下撸动,梳着夸张发髻的妖媚头颅也跟着一起卖力摆动。

    辛艳的脸颊也红了,花魁那白花花、嫩生生的面皮就在张若玉胯间不知廉耻地蹭来蹭去,真是闭月羞花,美不胜收。

    张若玉心跳如雷,腰部酸软,不由得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于是辛艳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火热的口腔卖力地按摩着他兴奋的肉柱。

    张若玉活了十八年别无侍妾,从不识得云雨滋味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辛艳口中泄了身。

    泻身之后,张若玉只觉得浑身轻飘,如在云端,恍若成仙。

    再睁开朦胧迷眼,看向辛艳,却见烛火之下,那妖艳美人微笑着吐出了嫣红舌头,一团浓白精液就含在舌尖中央,正如雪水初化,缓缓往下流淌。

    张若玉看得痴了,傻傻唤道:“六奴哥哥”

    辛艳妖娆一笑。

    在张若玉的注视之下,花魁仰首将那团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辛艳又摘下发髻间的一根金簪子,飞云鬓仍然高高立着,唯有一缕秀发倾斜而下落在额前,将辛艳美丽的面容衬托得更显丰艳。

    那金簪子一头是金雕石榴花并宝石摇穗,另一头则磨得浑圆细长。

    辛艳以兰花指握住发簪,将浑圆细长的那一头送入口中,伸出嫣红舌尖,百般舔弄,无比勾人,看得张若玉是目瞪口呆,刚刚平复的孽跟又隐约抬头。

    辛艳舔湿了发簪,又抬起张若玉的左腿架在肩上,令张若玉露出藏在股间无人到访过的后穴。

    张若玉方才洗过澡,后穴处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珠。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辛艳拿着金簪小且圆的顶端,在若玉紧闭的穴口打了几转,然后就将金簪轻轻插入了张若玉的花心之中。

    张若玉的后穴可是初遭异物侵入,虽只是根细簪子,却也将他惊得浑身一颤,忙道:“六奴哥哥,你这是干甚么阿?”

    辛艳俯身来吻若玉的双唇,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小虎牙,温言安抚道:“小玉儿,乖兔兔,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张若玉是堂堂正正的十八男儿,自从娘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狎昵地叫过他的小名。

    这花魁明明是将他当作小孩子来哄,张若玉心里却受用的很,只想着如此傲慢不可一世的花魁,只会对他展露温柔,而且这个花魁恐怕还是六奴哥哥,真叫张若玉心动不已,于是不再反抗,红着脸与辛艳煽情接吻,水声啧啧作响。

    辛艳满意极了,一边用口舌挑逗若玉,一边拿簪子细心开拓若玉的后穴。

    不一会儿,若玉的后穴就渐渐打开,辛艳用簪子搅了一搅,便再也等不及了。

    他抽出簪子丢在一边,再掀开大红衣摆,露出了胯下一根青紫孽根,竟然比张若玉那根玉雕般的性器要狰狞许多。

    说起这花魁辛艳,明明长得妖冶明艳不可方物,身下却长着这么一根凶器,两相对比,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张若玉已认定辛艳就是六奴,便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一边与他忘情亲吻,一边将双腿分的更开。

    辛艳则是情动不已,一张美艳面容早已染上了情欲颜色。

    他摁着若玉的肩膀,扶着身下孽梗,一寸寸地插入了张若玉的后穴。

    张若玉竟然不觉得疼,只觉得冷落九年的身心终于圆满了。

    待到辛艳尽根没入,张若玉便动情地呻吟起来,一只小虎牙也可爱地露在外面。

    辛艳听得是面红耳热,眼神愈加迷离妩媚,下身却是直捣黄龙,进伐勇猛有力,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张若玉后穴内的阳心,只干得张若玉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

    辛艳搂着张若玉不顾任何技巧,只顾着猛力进攻,张若玉感到身体内被嵌入一根火热男根,烧得他神识内俱是欲火燎原。

    辛艳将张若玉干得快要昏过去,才精华勃发,将满腔欲液尽数射入了张若玉的身体深处。

    此时,张若玉已是昏昏沉沉。

    他身姿凌乱,一头乌发如水般倾泻在床铺上,偶有一缕细发被湿汗黏在额前。又双唇微分,露出一颗可爱虎牙。

    辛艳万分爱怜地抚摸着若玉的嫣红脸颊,已经射精的男根还留在若玉体内浅浅抽插。

    没一会儿,辛艳的性器又坚硬起来。

    于是,他让若玉背过身去。两人侧躺在床上,辛艳自背后搂住若玉慢慢研磨,如此姿势,性器进的更深。

    若玉被辛艳肏干得浑身酥麻,辛艳又腾出一只手来爱抚他的阳根,没多久,两人又双双去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两人欢爱一夜,方才尽兴。

    辛艳终于舍得离开若玉的身体,男根慢慢拔出,红肿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小巧穴口流出了一缕浊夜,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下,弄污了床铺。

    张若玉已经无力起身擦拭。

    他疲乏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塌之上,只觉得小腹微坠,里面都是花魁留下的男精。

    再想起那道人当年说的“男儿身女儿命”,可不是百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