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六月的,第一次要分开,六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放心,这次三哥就去半月余,会很快回来的。我走后会让你住在镇南王府,随说这宅子是我们林家的,但并不是那么安全,留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不过离让会跟着你的,有他在定不会让你有危险。”
“可……”六月想说还是没说出来,可自打自己来了林家,就没和三哥分开过。
林殊白在六月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三哥很快回来,在镇南府乖一些,想出门也没问题,离让都会跟着。”
虽然不舍,但是六月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因为有事耽误了,所以没有按时把今天的文章放入草稿箱
今早一到公司赶紧补上,晚上的文会准时8点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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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王瑾,不知道今日那边可有些意思?”皇后卧在塌上懒懒的问着。
“却真有些乐子,正想说给娘娘解解闷呢?”
“哦?是吗?那倒说来听听,如果本宫觉得无趣,可是要罚的。”
“奴才知道,说起今天的百家宴,这是让我们琉璃郡主给推向了高潮。”
“哦,琉璃吗?怎么了”
“今日的宴会本来像往常的没什么两样,舞姬丝竹的,都看厌烦了。不过这琉璃郡主也是有趣,竟自己同皇上讨赏去了,原是也没什么的,皇上往日都是宠着她的,只是今日她却说要皇上将她指婚给林殊白,娘娘你说有趣不有趣。”
“真是个没规矩的野丫头,想来本宫之前是厌烦她的,见不得淑贵妃那般宠着她,如今看来,这还真宠对了。”皇后掩嘴轻笑,样子妩媚极了,竟从那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看不到一点三十多岁女人应有的样子。
“是啊,真是宠坏了,当着群臣的面子,说出这么不成体统的话,也是气坏了皇上,当场就斥责了一番。不过这孩子也是不懂事儿,如果不是大皇子拉着,估计还要再和皇上央求呢。”
“呦,没看出来,这琉璃还是个多情的主儿呢。”
“可不是吗,这大殿下也是觉得面子过不去了,硬是邀那林家三公子比剑,结果还是林家的丫头上来的。”
“这倒是新鲜啊,为什么林家那孩子不自己上呢?”
“回娘娘,奴才这就不知道了,林家的丫头只说是自己舞剑舞的好看。不过这林家的孩子也不是个绣花枕头,却也接了大皇子几招,不过最后还是让大皇子给伤着了。”
“伤着了?严重吗?那镇南王府的世子是要心疼的。”
“娘娘真真是聪明呢,确实是,世子那叫一个心疼啊,当场就狠狠的甩了大皇子一剑,虽然奴才功夫差,却也看出来那力道是十足的,疼的大皇子当场就流了冷汗,不过硬是没丢了剑,这大皇子也是个硬骨头啊。”
“是吗?这还真是有趣,竟让这大皇子和站南王府对上了。”
“当时奴才看的真真的,那世子是真的心疼了,当场就蹲下来要看林姑娘的伤,不过林姑娘没让,还是让他扶着自己回了座。不过世子也是留下了话,回头要和大皇子讨教一下剑法。”
“想必今天淑贵妃该很心疼吧。”
“可不是吗,刚才还听说呢,淑贵妃回去就抹起眼泪了。”
“贱人还真是矫情,伤的那么重吗?”
“回娘娘,确实伤的不轻,皇上命太医送了好些药过去。”
“恩,不错,今天确实有些乐子,过来给本宫揉揉腿吧,这两日天气有些凉,这腿就觉得不怎么舒服了。”
王瑾小意的跪在了皇后跟前,一下一下的揉捏着。这王瑾能得到皇后的喜欢,不仅是因为他办事妥帖,也是因为这双手,真是能捏到人的骨子里。
此时的皇后享受着这双手带来的舒服,脸上都溢出了享受的神色,真叫人看见遐想连篇。
第二日中午六月和林殊白送父亲离京,六月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了林震。
“父亲,这药您带着,每日吃一粒,这里一共三十粒,吃了这些,想来父亲的头疾就会祛除了。”
昨天得了皇上的赏,六月一大早就吩咐下人凑齐了其余的药材,竟是赶在林震离开之前做好了这药。林震怎能不感动,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很让他觉得暖心。
话说这儿子和女儿就是不一样,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这话不假,三个儿子虽说是让自己很自豪,却不如女儿这般心细,思及至此,竟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林震收起了药,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说:“殊白,照顾好妹妹,年关的时候记得带着月儿回来。”
“父亲,这是给母亲的,告诉母亲,月儿过些日子就回去,让她不要挂念”。
“放心吧,你母亲那有我呢,我不会让她太过无聊的,如果想家了,早些和你三哥回来。”
六月点了点头,目送林震离开。
看着父亲的车越行越远,六月的鼻子有些微酸说:“三哥,我们就在这京都再待些日子就回去,我想母亲了,想哥哥嫂子和还有小侄子了。”
“好,我们过一阵子就回去,不等年关。”
六月点了点头,和林殊白坐上了去镇南王府的马车。
“三哥,过几日你是也要离开京都吗?”
“恩,再过两日,我会代子墨去一趟西边,处理些事情。”
“三哥,月儿一下子觉得孤单了,虽然找到了子墨哥哥,可是家人都不在身边,月儿心里有些慌慌的。”
林殊白揽过六月,在她额头上轻轻额吻了一下说:“不会很久的,最多十余日,三哥就回来,这些日子你先在镇南王府住下,然后三哥便会接你回家。”
六月点了点头,又在林殊白的怀里蹭了蹭,才角儿安心些。
今日的镇南王气色要好很多,也不似前几日那般虚弱了。
进了镇南王的内厅,却看见淑贵妃和大皇子也在,这让六月角儿微微尴尬,自己的腿已经没事了,就不知道那人的手怎么样。
六月看了一眼,就觉得子墨下手还真是重啊,比起昨日竟没有一点好转。
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六月有点无所适从,本能的向林殊白那里靠了靠,却看见淑贵妃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时候六月才仔细的端详了淑贵妃的脸,和记忆中床上那个女人惨白的脸有些相像,或者说同自己也有一点点的相似。
淑贵妃的样子让六月流露出一点点的心疼,她是一直记得自己生母不舍的表情,如今两个人这般相似,不得不让六月的心有些柔软。
六月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