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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了过来。

    林殊白微微抬了抬扇子,用看似轻柔的力气点了下那定银子,又让银子以来时的弧线回到了那人手中,说到:“先生赔礼之心我们收到,只是这银子就不必了,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行一步”。

    说完,就拉着六月向酒楼的方向走去,只留下那个黝黑男人拿着银子呆呆的愣在那里。

    要知道他和镇南王已经快十年了,武功修为自不必说。刚才那个男人的轻轻一弹,看似随意,他知道那是要何等修为的人才能做到的,但自己却不认识,这让他略微吃惊。

    而就刚刚骑马疾驰而过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镇南王家的义子,也是现在大魏朝唯一的世子,周子墨。是的,他现在改秦姓为周姓,随了大魏国的皇姓。如果他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伤了的姑娘正是他找了快五年的六月,一定会立刻调转马头,追上去。

    因为当时他只想着快点回镇南王府,刚好在马要到六月面前时,那丫头就被林殊白抱在怀里,子墨根本没机会看到她的脸,也就还是这样的错过了。

    六月也是,她就在好奇的看着周身的事物,她连马过来都没有发现,更别提着马上的人是谁了,就这样苦苦寻找彼此的两个人就如此戏剧性的错过了。

    周子墨回府,看见塌上的镇南王脸色有些苍白,心中十分担忧。进屋便问:“父王,子墨才出去十几日,您怎么就病了,府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任由您病成这样!”

    镇南王知道自己这个义子是在担忧自己的身体,心里一阵暖意,人到他这个岁数也只是堪堪享受了几年的父子之乐,也是不易。

    “放心吧,我这没什么事儿,就是前几日咳的厉害些,如今太医已经瞧过了,养几日便好了。只是墨儿,你此去瀛洲... ...  皇上想除去赵家的心意已决,所以这件事儿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父王放心,瀛洲事情子墨已经处理好了,就等皇上下旨,我们就可以一点点吞掉赵家”

    “嗯,这样便好”。

    六月和林殊白到了一家名为食为坊的酒楼,因为这里的雅间都需要提前两天预订,所以两人只捡了一个在二楼靠窗的散座坐下来,感受京城的微微秋凉,倒也很是舒服。

    六月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一桌的饭菜发起猛烈的攻击。说说也真是的,到林家也有四年了,怎么一遇见好吃的还和没吃饱饭一样,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如果那些曾去林家提亲的人知道林家的六小姐是这般模样,可能不用林家拒绝,自己都不敢上门说亲了。

    林殊白也是无奈,怎么着丫头就是不肯带着脑子呢,抬起手中的白扇就在六月的头上敲了一下。

    “疼”六月示弱的叫了一声。

    “还知道疼,如果刚才被撞到了,可有你疼的”

    “月儿知道三哥在,月儿就不会有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多亏三哥伸手了得。”

    无语,现在林殊白一脸都写着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白说,当初幸亏把她带回来了,不然谁知道还要被人家卖多少次呢。

    两个人正一个人风卷残云,一个人看着的时候,就看见姜绰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的眼前,真是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六月有些吃惊的问到。

    “京都数这家的菜最好吃,想来殊白一定会带你来这里”姜绰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别在这里坐着了,我提前定了雅间,去里面坐坐吧,另一边小湖的风景不错呦。”

    “不去,我和三哥都快吃完了,你自己去吧。”六月并不想搭理这个牛皮糖。

    “我说林大小姐,你这是自己快吃完了好吗,你看看殊白,哪里像吃过的样。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这家的点心也是一绝,我可备了好些,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六月没低过美食的诱惑,还是答应了。

    林殊白对于京都还是不及姜绰熟悉,有他那张叽叽喳喳的嘴,想来也是能多些乐趣,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白月二人就在这只聒噪的鸭子的带领下逛了京城大大小小好些地方。而且有这个姜小侯爷在,去哪里老板都能把脸笑成大菊花,其实也是种乐趣。

    直到傍晚的时候,两个人打算回家,姜绰还是不依不饶的拖着两人去自家的府邸,说晚饭林父会留府用宴,所以也央着他们和自己回去,真是抵不过这只鸭子。

    作者有话要说:  姜绰:小六子,嫁给我吧,我们侯府好吃的可多了

    六月:三哥,姜绰让我嫁他

    叮叮当当哐啷啷

    一个全身捆满绷带的姜绰被担架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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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一行三人来到了姜宁候府,这京里的王公侯爷们住的就是不一样,与汴州林家府邸的清幽不同,和姜宁候的侯府却要华贵大气的多,就说这门口的石狮子,都要比自己的威武霸气的多。

    进了候府正门,有两组并列的院子。西侧院落在正门前纵列着四排房屋,院南侧有两排倒座房,为侯爷平时处理政务要时所用,东侧院落则是多用于驻府护卫士兵所住,北面穿过重重庭廊能见到一座院落,正门有两重,向南开着,那便是姜宁候平时居住和待客的主院。

    进入主院,可看到中轴线上的建筑屋顶多是绿琉璃瓦搭配脊吻兽,其他厢房皆是灰筒瓦。垂花南门有竹圃,只是这个季节有些凋零,北面则有西府海棠两棵。

    几人的去处正是候府的一座二层阁楼,楼前檐出廊,后檐墙上下各开一窗,上层为形式各异的会锦窗,窗口的木雕极为精巧,下层则是没有繁复样式的长窗。

    来到二层,先是拜见了姜宁候。

    姜宁候面向很是和善,林殊白和六月先是自称“草民和民女”,却着实让他笑话了好一阵,还笑着说自家的父亲在他面前都快自称“老夫”了,两人也不好过于执拗,也改成了殊白和六月。

    林震笑道:“月儿,今天为父给你揽了个差事,你可敢接?”

    “父亲说便是,只要月儿做的到,绝不推辞”。

    姜宁候很欣赏六月的自信,于是开口接到:“最近我那个外甥镇南王身子有些不适,太医也去看了,结果也是收效甚微。你父亲说你医术不错,所以想让你去为镇南王瞧瞧去,你可敢?”

    “王叔吗?今天他家的世子还差点骑马伤到小六月呢,要去给他看病,先要那个黑脸世子给我们六月赔礼才可以。”姜绰不满的说道。

    “姜宁候不要听姜绰胡说,当时是六月只顾着周围的新鲜,没看路,不过三哥在,六月不会伤着的。看病这事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