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徽玉!”想起昨夜他是如何在人前折腾她,中州公主益发气恼,纤纤十指一齐用力,狠狠掐进他的指尖pr里。
然而那人却像是睡死了一般,手掌仍是死死罩着她的ru儿,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你放开!我……得回宫去了!”睡了一夜,她疲累已久的身子总算是恢复了些精力,这时方想起宫里仍有人急待她回去。
听到“回宫”二字,身后紧紧缠着她的男人非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指间发难,搓揉起她浑圆的xru,挨个将两只饱胀的ru儿都捏得愈加涨挺,**更是圆圆翘起,s麻感传遍周身……
“莫要再缠着我了……”也许是白日里人也清醒了,昨夜与他重逢带来的那g欣喜与冲动,也在暗夜中的j缠以及被他人前一番“侮辱”给耗尽了。
“是,我就是缠着你,那又如何?”男人不仅不肯松开手,更将那根晨间b起的yr不断摩挲着她敏感的t缝,“无论你愿不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了。”
话音未落,那硕大的r物已经强势地顶开了层层闭合的nr,男人腰间发力,紧实的腹肌撞上了她柔软的腰t,已是从后入了她的x儿!
他一手仍揽着她的头,一手揉着她的x,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从颈项j缠,到贴合的背脊与x膛,再到契合的下t,都是紧凑极了!
她发出一阵细细的呜咽,两只手儿一阵胡乱地推打,脚儿更往后蹬着他的腿,却都不敌腿间那根y物,死死楔在她的身子里,大有她愈挣扎便被入得愈深之势。
“我们……我们已经不是……啊……”随着他前后chou送起来,她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软如娇啼,却仍坚持着,“不是夫q……”
“不作数!”男人这回真正箭在弦上,忍耐了一夜,或者说是一月的**,在这一刻再也按捺不得,chou送的动作狂猛起来,r捣娇x,弄得汁水渐渐溢出,发出啧啧声响,更是震得床榻都发出阵阵吱呀响声!
“啊呃……什、什么……”虽是被他**得身子乱摇,如狂风中快要零落的树叶,中州公主仍勉力抓着他的话不肯放松。
“那封休书……噢……没有具名……”他更紧地拥住她,生怕她逃走似的,将自己更深地捣入她的t内,“不过是信手胡诌,也便只有你当真!”
“你……啊……你说什么?”这回中州公主更是呆了,被他入得又s又麻,声音更是软得能掐出水来。
“我说,我从未真心想要休你。”他将覆在她x上的那只大手,移到了她的鬓发之间,轻轻摩挲,胯下巨物深深一顶,这回却不再撤出,而是抵着她x芯那块软r深深地钻……
“唔……”好似身t某处最隐秘的地方被顶开了,两人的结合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凤幽夜咬着男人喂入她口中的手指,承受着这极致的快意,更默默消化着男人话中惊人的含义——
他说那休书不作数……?一切只是她的误会?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人把休书当做玩笑的?
“幽儿,我想要你,一直都想……”他紧附于她耳畔,话音沉沉,那灼热r物更是仍旧紧紧抵着她x底的小口,不断研磨。
“啊……徽玉……”被那快感所俘获,更被他突来的情话更迷h,她忍不住弓起t儿,让他入得更深。
“跟我回去。”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头端顶进了那处隐秘的小孔,他与她抵死相缠,温情四溢。
凤幽夜星眸迷离,渐渐失了理智,一下摇头,一下又颔首……而见她点头的那一刻,男人一跃而起,跪在了床褥上,顺势将她的身子也拉起,背对着他翘起两瓣雪t——
粗长的**再次顶入花x,发出“噗呲”的声响,紧接着,又是chou出,再沉沉没入!
“徽玉……啊……太深了……嗯啊……”如此姿势使得花x很明显便承受不住他的粗硕,凤幽夜有些吃力地撑着床榻,勉力承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男人拍了拍她挺翘的t,轻轻掐住一p晶莹的tr,愈发加快了冲刺的动作。
“啊、啊、啊啊——”她被**得小口微张,口津流淌,再也发不出ly以外的声音来。
“证明给全天下看……”他的动作已近癫狂,话音也愈发昂扬,“你是我的!从来都只是我的!”
随着那不知是对凤幽夜说,还是对自己宣誓一般的话语,他的**以最猛烈的chou刺,狠狠地来回贯穿她的花x,在她一阵克制不住的尖叫里,y物青筋鼓动,已将一gg积蓄已久的精y,沉沉s进了她的花心!
宁幽卷118、失约(珍珠2500加更)
一个早上,凤幽夜千磨万求,才使得那男人松口,放她先回宫里去——
他只当她是回宫收拾行装,殊不知,她还有个至亲危在旦夕……身为唯一的胞m,她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在此时脱身,跟他回赤宁城去的。然而,皇兄病危的事实,如今瞒着天下人,她犹豫再三,仍是没有勇气对那男人开口坦明真相……
要知道,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中州皇室。
从她结合各路传言中的只言p语,与当日那苗寨老婆婆所讲的故事相联系,得出的一点推论来看:当年挑起北方因藏宝图而起的争端源头的或许是他,然而,暗中推波助澜,促成各族动乱,安cha势力于赤宁城中,使得许多人临阵倒戈,害得他父亲猝不及防、一败涂地的……应该是中州皇室!
他恨她的父兄!恨她一族!恨她身后整个中州!
所以他当初冷落她,侮辱她,都是为了泄当年丧父屠城之愤……甚至他一开始娶她,也是存了要借机报仇之意?隔着这样沉重的背景和立场,而今他对她施以柔情,她是否应该就此感恩戴德,投桃报李?然而要她亲口告诉他,中州皇帝已经行将就木,中州的山河也许一夕颠覆,凤家的天下,将彻底土崩瓦解……
他听了,会笑么?
她不敢想……
是以,她没有把深藏的心事告之于他,也就无从解释自己与魏远之的j往是源于何……她只答应了,处理好宫中事务,夜里便回客栈找他。
那男人送她到了距离宫门最近的大街,相距还有百丈,便再不肯靠近——
这亦是,他的坚持吧?他与中州的隔阂,早已深入骨髓,成了他呼吸间就带着的,仿若与生俱来的排斥之意。
“快去吧,恰好我今日还有事要办。”他站在街角,对她淡淡一笑,“等你再陪我用晚膳。”
意有所指的话语瞬间令她红了脸,匆匆奔过了余下那段路,在守卫们异样的眼神中,出示了令牌,悄悄回了深宫之中。
先是回到自己宫中,换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