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跑。
当眼看到就要到达人多的集市的时候,她们便被人发现了。
当时的安若已经被吓傻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拉着五姐衣服的手,也自动松开了。
五姐注意到这一举动后,主动抓住安若的手往自己身后带,说“不会有事的,我来保护你。”
鲜血溢满了整个世界,雪终于压断了芦苇。
“不要死,不要死,……”
伸出手,去要抓着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勾不到。
“五姐!”大喊道,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触目的是一片黑暗,冷汗粘着衣服让人感到不适。
安若借着微弱的光,看着自己的手,苦笑道,这是梦到了过去,要对她心软吗。
她的身体弱,还是因为那件事情吧。
起身,更衣,她想看一看在地牢里的她过的怎么样了。
月见习蜷缩在牢房地地面上,睡的有些不安稳,蹙着眉。
悄悄靠近她,仔细看着她的脸。
簪子朝着她的太阳穴刺去,力道之大,安若挡住了这致命一击,但也难免受了一点皮外伤,鲜血溢出。
月见习突然睁开眼睛,里面泛着冰
冷的光,像是在嘲笑她的受伤。
但安若并没有生气,她笑的开心,“天冷,五姐还是不要冷着。”
便吩咐其他人,拿来了被子,还有枕头。
第二日的时候,安若还是来了,她还带来了很多的早餐,都是月见习喜欢吃的饭。
随行的人还有一个人,是月见习很熟悉的人,是许安,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衣服,领口出绣着一朵桃花。
“五姐,将这药吃下,你就可以获得自由。”安若慢慢地在这里渡着步,月见习却丝毫流漏出任何动心,她用余光看着许安。
但里面包含着的神情让安若生气,那是她最为熟悉的眼神,三姐看月见习的眼神,自己看月见习的眼神,那是爱慕。
“这药只会让你的武功消失,对你并没有什么危害,没有毒,对吧,许安。”
许安将这药瓶递到月见习的面前,“大人,请。”
月见习看着眼前的许安,将药喝下去,她对于生死早已不在乎了。
锁链被解开,月见习被送到了皇宫,为了静养。
此后,每一日,安若便会带着许安来看月见习,她知道,只有许安在,月见习便不会很暴躁。
但她说不太清楚的是孔仁东对月见习的心思。
北方不大不小的站乱被刚刚平定下来,还有在边疆所有的功被挤在了一起。
安若问她要什么,便都允她。
孔仁东跪下来,抱着手臂,做礼,说,“我要一人。”
听到这话的时候,安若一愣,但随机便笑了起来,“孔大将军也到了这个年龄,说,你要何人?”
孔仁东低着头,“只求女皇先同意。”
大殿之上的一些老臣已经开始有些骚动了,因为这种要求并不合理。
但是安若却并没有多在意,她今天能得到这样的位置有很大的程度上是与孔仁东有关系。
她并不会认为她会借此提出很荒唐的理由。
“说,谁都可以。”
“五王爷。”
话音刚落,不少人都送了一口气,而有些暗暗为月见习捏了一把汗,众所周知,月见习在没有成为女皇的时候,就跟她的关系不是很好,两个总是拆对方台,而且月见习如今的身份十分尴尬,他们认为孔仁东会公报私仇。
“再说一遍。”语气明显偏低,有些人意思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但都没有去往一个方向去想。
她们的眼中安若是一个正直,有爱的帝王,对待自己的五姐还是念着一些手足之情的。
“微臣想娶她为妻。”
大殿里再一次沸腾起来,许安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将军会对自己当时说出那种话来,而且为什么安若并不开心。
他轻轻咳嗽一声,用嘴型告诉安若最后该怎么做。
“寡人说到做到,好。”
“请女皇赐日期。”
看热闹的王炎,看着这样的孔仁东,在看着想吐血的安若,不厚道地笑了,但却很佩服那个人的勇气。
“看看五王爷的安排吧。”
退朝的那一刻,安若还保持着原样,但是臣子都走光的时候,安若顾不得自己还没有换衣服,直接去了月见习的寝殿。
此时月见习还在熟睡,昨日的蛊虫又在发作,没有武功的自己比原来更要难以忍受这发病后的疼痛。
安若直接踢开门,月见习被吵醒后,只是翻了翻眼皮,确认来者后,便继续闭上。
瞧着月见习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安若更生气了,她直接一把抓住月见习的手腕,从床上拖起来,并吩咐其他人出去。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月见习的身体直发虚,但是却强打着身体调笑着安若。
“当然有事,天大的事情,还与你有关,孔仁东说要娶你。”
月见习瞬间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回来,“嗯,然后你答应了。”
“对,我当然答应了,你可是我的五姐,我肯定要为你着想。”
说着话的时候,安若整个脸靠近月见习的脸,两人目光相视,但安若却什么也没发现,却才注意到月见习的身体状况。
“去床上睡觉,我还有其他事情。”甩了甩衣袖,安若便出门而走。
而月见习缩回被窝后,还在消化着要要嫁人的事情。
第21章 第三个世界,女尊世界
花灯节就要来了,月见习在皇宫里某处坐着,然后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与之而来的是她还想到了一件事情。
自从月见习的婚期被定下来了,安若便很少来月见习的寝殿里,不过这个来的次数只发生在月见习知道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安若每到半夜都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看着她,注视她许久。
主动的踏出门,月见习在御书房外面等着。
冬天已经很早就过去了,那棵叫不上来的名字的树开了许多的花,月见习坐在那花树下,坐着坐着,便睡着了。
月见习的生活被人掌握着,然后告诉给安若,所以她跑出去寻找安若的时候,就已经被报告给安若了她的踪迹。
安若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屋外阳光正好,阳光的碎影在地面上成了剪影,花树的香气溢满在鼻尖,在光河中恬静中熟睡地女人,没有往日怒目而视的模样,而是有呼吸,轻松,无防备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就看着这样的月见习看了许久,直到她醒来。
醒来后的月见习看见她后神情又恢复了警惕,与嘲讽的模样。
安若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她感觉自己这一生真的输了,她害怕了,害怕那个名为月见习的女人所露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