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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上,检查四周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后,汪小山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你能保证接下来所说的都是真话吗?”汪小山问。

    王蓓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请你继续。”

    王蓓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道:“我当时很紧张,这些都是回去以后想到的。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他提到了第二天的体检,而且说如果体检结果是好的,那么就定下我们两个人。”

    汪小山恍然大悟:“所以你明知道自己过敏,还吃了甲壳素,就是为了第二天体检能不合格,是吗?”

    王蓓点了点头:“事后我看过那个男人的资料,他用的身份证是别人的,付款也是网上支付。再说我是偷听来的,病毒、试验品这种话就算说出去也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当时那个男人在电话里说,下个来接头的人会住进303,所以从那天那个男人走后到郝爱华住进来之前,我都刻意空出303这个房间,直到那天郝爱华来,点名要住303,我才怀疑他就是那个接头的人。”

    她说,“那天他下来打电话,我终于有机会溜进他的房间,在他的行李箱里找到了那个信封,信封里装着我和秦萧的体检报告,其中我的上面是不合格,秦萧是合格。我当时很紧张,没想那么多,就把这两份体检报告都拿走了。等到下了楼,就听见老胡叫我们说出事了,再过去一看,郝爱华竟然已经死了。”

    “你在他的行李箱里只找到了报告?”

    王蓓摇了摇头,“不止,还有一样东西。”

    王蓓带着他们走出招待所,在招待所外面停车场的一角,王蓓蹲下,从树的下面挖出一个银色的小箱子。

    汪小山打开箱子,里面躺着一只药剂。

    “王蓓。”

    蒋东川严肃且认真地看着那个年轻的前台服务员,“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23岁的姑娘竟然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红了眼眶。

    “我没上过几年学,但我也知道这种实验室违法的。”王蓓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没早点告诉你们。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打出生以来就没碰上过这种事儿。”她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我这几天特别害怕有人来找我们,我老梦见被人绑在床上,像小白鼠一样浑身插满各种管子。我把秦萧那份体检报告撕了,我怕那些人找到她,我的我本来想着今天晚上就撕了的。”

    她的妆全花了,但却依然美丽。

    汪小山合上箱子,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保护了自己,保护了朋友,也拿到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你真的很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媒体活动,后天补全!

    最近身体差极了,肩膀特别疼,手臂也抬不起来,耽误更新就给各位小天使赔罪啦~

    第147章 疯狂的动物(14)

    李华上午去池医生那做狗有点儿累, 回来又盯着那份几千个名字的大名单看,弄得他更是头晕延缓, 于是就索性到床上躺着,等饭来。

    只不过心里有事儿, 在床上也是干躺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等了两个小时,当时针指向数字九的时候, 他翻了个白眼,终于饿了。

    他翻身下床,也不开灯, 在漆黑的房间里走了两圈, 最后挠了挠头,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上到四楼。

    等了几分钟,才等到汪小山两人从下面上来,手里还抱着个银色的小箱子。

    而汪小山一抬头就看见李华瞪着两只眼,充满怨念地看着自己, 也愣了一下。

    “你干啥呢?”

    李华看了看银箱子,又看了看两人空着的手:“饭呢?”

    汪小山一愣, 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不是你提着呢吗?”

    蒋东川眨了眨眼睛:“好像忘在楼下秦萧的房间里了。”

    李华:“你们又去找秦萧了?”

    他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 跟着两人进了房间。

    “我给你说!”汪小山兴奋地晃晃手里的箱子,“你要是知道我们找到了什么,一定会激动地不想吃饭了!”

    李华勉强打起精神:“哦是吗什么啊妈的肚子好饿。”

    十分钟后。

    “我草!牛批啊!”

    李华一边往嘴里塞馒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么短的时间,体检报告,□□,全都找到了?”

    他打开那个银色的小箱子,从里面拿出那支不足小指长的药剂,举到灯光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这个注射到人的身体里真的有效吗?”他忍不住问。

    “不知道。”汪小山摇头,“等会儿你吃完饭开车去池医生那儿给他送过去吧,我刚才打电话和他已经联系好了。”

    一提到“池医生”三个字,李华的表情就有些僵硬:“为什么给他?他不是个兽医吗!”

    汪小山白了他一眼:“人家池医生是正牌毒理学教授,晋大的博导,是黄局请他来的这儿参与这个案子,要不你还没机会和人家合作呢。”

    李华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老二也是教授呢~”

    “不过话说回来。”汪小山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刚才王蓓说的话,心里有一个问题刚才就想问,“王蓓偷拿了这支药,那狗体内的药物是怎么来的?”

    她看着那个除了药就是海绵的空荡荡的箱子说,“这个箱子里面只有药,那针头呢?我们在郝爱华的身上和行李里可都没找到过针头。”

    李华问:“会不会那个王蓓还有隐瞒?”

    “应该不会。”蒋东川说。

    两人都看向他。

    “我们现在假设王蓓说的都是真话,她在去年十二月确实听到陌生男人的电话内容,并且案发当天,郝爱华在后院被狗咬的时候,她来到了郝爱华的房间,从他的行李箱找到体检报告和药拿走,不小心遗落了头绳。这些话都是真的。”

    “那么就意味着,有一个人先王蓓一步,找到了那个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了□□和针头,并且注射到狗的身上。”汪小山说。

    蒋东川双手撑在桌上,面沉如水:“根据那个男人的电话内容,现在这个病毒的试验品已经从动物转移到人了,这个人拿到了病毒却依然用在狗的身上,只能说明他和郝爱华不是一伙人。”

    “那他偷走药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要打到奇奇的身上?是单纯想试试药性,还是他根本就是想......”汪小山顿了一下,抬头和男人对视一眼,“还是这个人根本就是想杀掉郝爱华!”

    李华坐在旁边,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自己半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在旁边干着急。终于在汪小山说完这句话之后,蒋东川没有立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