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缓慢地将我的领口拉开,露出领口的肌肤来,修长光滑的手,从领口探进我的衣服里面。
将散到脸上的头发甩到身后,再将他在我身上点火的双手从衣服里面拽了出来,按在他头顶上,闷闷一笑:“我花钱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吃我豆腐的。”喻兰听了,娇媚一笑,将被我压在底下的身子放的更软了,扭动着抬起身子,把滚烫的身体更紧的贴上来。空出来的手一面解他的衣服,一面在他身上印下淡淡的亲吻。
我将他快剥离干净的时候,淡粉的滑顺肌肤上已经被我印下了点点淡色的红痕,看着喻兰被吻得笼上一层雾气的眼睛,头埋进他脖子上勾魂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就听到喻兰嗓子里咕哝了一声,浑身上下都开始打起颤来:“哈……哈……嗯……唔……”
听着喻兰销魂的声音,我抬起头看了看立在门口,极不配合的人皱着眉头道:“站在那里不出声,是想吓人呢?还是想看免费的?”
谢流玉用手拂拂衣摆,也不吭声,在我的严厉注视下,非常自然的走了进来,坐在一边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慢慢品味着。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我在心底暗骂一声,直起身子,将刚才的情欲全部退去,对着喻兰使了一个眼色,穿好衣服,你可以走了。
还处于情潮中的喻兰大惊之下,一时间弄不清楚状况,红着脸看到我的眼神,极不情愿的爬起来,拉好衣服,红着眼圈一步一回头的瞅着我,直到他走到门口都没有见我留下他的意思,只得拉了门出去。
“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不然我会当你是刻意来打扰。”
谢流玉用眼角瞟了我一下,用不温不火的音调说:“打扰王爷的雅兴,流玉向王爷道歉。”
将粘在脖子上的几根头发捻了起来,放在唇边轻触着,眯了眼问他:“因为你,害得喻兰被我赶走,现在我一身的火气,要怎么消?”
谢流玉依旧摆出那张脸孔,只是声音里有细微不可查的颤抖:“你我做过约定,我这身子你若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忍着笑意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看他。谢流玉仰起有些苍白但是依然丰神俊逸的脸,橙色的烛火映在他脸上,眼中闪烁着躲闪的光亮。我望定了他道:“我说过了,那个约定不算数,是你单方面强求的,我并没有同意,再说了,你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谁愿意抱块石头睡觉?”苍白的脸更显苍白了。
“上次你来求我,让我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让我救凌重秋的性命。不过我当时也说清楚了,这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没想到你为了你们家族还有凌重秋的性命着想,居然以自己的身子作为抵押,只要我救了凌重秋你就将自己送给我做……
“我敢确定的是,你这个条件我并没有答应,不过皇上好象知道了这件事,将凌重秋从天牢里给放了,所以说,你要报答要感谢,要怎么样,你不是应该去找皇上吗?为何总是来找我,还是你听不懂我的话?”
谢流玉低下头,脸上罩着一片阴影,看不清表情:“皇上说,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他让我感谢的人不是他,而是你,他让我将我所有欠你的东西全部还给你。”
我一屁股坐在珠帘前面,指尖慢慢拨弄着粒粒玉珠,斜着眼道:“还我?全部还给我?只用你的身子,你还得起吗?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东西吗?这辈子你都别想还得清,想也别想。”
我们都不再说话,一时间安静极了,懒得和他多动口舌之争,我从旁边的棋盒里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放在手心里把玩。搁着珠帘,我瞅着外面的动静。不远处的楼下立着一个身影,瞧那身段和个头,估计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啧啧,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敢未成年就来逛妓院呢,没想到还是有知音的。
好奇的将头往前探了探,想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可惜他半侧着身子,身上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衣,简单的样子,布料也不显华贵,只是在肩头和胸襟前绣上了墨色的梅花图案。只是那样站着,就有隐隐的寒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将周围的空气都变的冷了好几度。不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有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黑瀑一般的泻在身后,在灯火的照射下,反射出明亮闪烁的晶莹亮光,忽然很想伸手摸一把。他腰间别着一把长长的剑,古朴的样式,狭长的剑身,估计是把好剑,不知道他的身手是否配的上他手里的剑。
这样的心思在心头转了转,正巧看见他上方二楼的楼道间走来一男一女,那男的搂着女子的细腰在她嘴上偷香,而那女子一手推拒着,另一只手执着一个酒壶,显然不想让那男子将其打翻。
嘴角向上勾起,邪邪一笑,我执起手心里黑色的棋子,对准了那女子拿酒壶的手腕,等到他俩走到楼下那少年正上方的时候,我隔着珠帘用力将棋子弹出,好在距离不是很远,正中红心,那女子娇呼一声,手中的酒壶顺势就迎头朝楼下的少年砸了下去。
我坐在位子上等着看好戏,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酒壶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楼下那少年仿佛头顶长了眼睛似的,巧妙一个转身,举起右手朝上方不知名的物体隔空一掌打了过去。掌风过处,带着一阵凛冽寒风袭来,夹杂着寒冷的气息,那个酒壶在离他还有一大段距离的半空中瞬间粉身碎骨。可惜的是他算错了一步,我坐在楼上,掩着嘴角,看满壶的美酒劈头盖脸的朝他浇了上去,大惊之下,他急急后退几步,何奈还是被几滴酒渍溅到衣襟上了。
这一闹,我到是看到了他的正脸。乌亮眸子,深潭也似无尽深幽,一看着你,便似能直看进你骨子里去,叫人无可遁形,顿生敬畏;却又偏偏淡漠疏离,仿若这世间的一切,于他不过是过眼云烟。现在的他象株冷艳的花,黑发白肤,清高孤傲,清华绝世,眉眼之间全是薄薄的怒气。虽还不甚高,但骨肉均匀,手足纤长,给人一种清冽绝伦的感觉。霎时间,整个雅间,变做天界仙境,平凡衣袍,也化为仙衣霓裳。的ff
“乖乖,我当这个天下就我一个怪胎,原来老天也没多偏心啊,现在又多出一个来陪我,呵呵。”我努力伸着脖子朝外瞧着,口里还不住的感叹:“要是他收起全身的那些寒气就更好了,我现在可是超级怕冷呢,估计近不了他身边五尺就要被冻住了,可惜了,对我来说只能看着,吃不到了。”
感叹的时候,那少年一双乌亮水晶般的眸子忽然转过来,对上我的视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