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87
    扔下这句大抵算解释的话,太子不顾儿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和微弱的挣扎,径自牵着他的手离开了。

    徒留容喜一人留在原地,云里雾里的,还以为自己是有哪里惹得太子不快了呢。

    是夜。

    容喜看着出现在寝殿里的太子,双唇紧抿。

    偏偏,男人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神色自然的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交给候在一旁的高扬。

    末了,还特地吩咐一句。"守夜的人安排好,风声泄漏出去,唯你是问。"

    高扬垂手,"喏"了一声。

    等高扬离开后,寝殿再次恢复了寂静。

    原本留着侍候容喜的太监婢女,还有容喜自己带进宫里的人,早在太子踏进这寝殿时,就都被撵了出去。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有了早上的经验,容喜面对太子,已经少了因为那场算计而遗留下来的,潜于意识中的恐惧和紧张。

    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坦然的面对太子突然出现在自己寝殿,且言明要留宿于此的事实。

    见太子始终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容喜不得不率先开口。"殿下……这,这于礼不合。"

    太子眸色深的就如窗外夜色一样。

    "于礼不合?"

    "我儿自丧母之后,睡不成眠,夜不能寐,常常半夜啼哭,孤守于他床前,不乃天经地义之事?"

    容喜闻言一鲠。

    她想说,那他就应该到侧殿就寝才是。

    不过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容喜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先于储君之前,孤为人父,照料儿女,不乃为人父之职责?"太子方才虽顿了下,话可还没说完。"如此,于礼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夭夭……能给孤解惑一二。"

    太子说到"夭夭"二字时,舌头微卷,音调上扬,听来如情人间的呢喃低语一般,自有几分缠绵味道萦绕其中,落入耳畔,无端让人脸红心跳,身子开始燥热起来。

    容喜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并且后知后觉的感到危险。

    此刻寝殿中只有她与太子二人,而她与太子之间的距离……近到男人散着淡淡酒气的温热鼻息都能清楚感觉到。

    容喜脑中灵光一现。

    是了,今夜听闻是文王的生辰宴,文王海量,在上京早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同时,文王也是一众异母兄弟中同太子最为亲近的,在庆祝的宴席上,太子多喝一两杯也不奇怪。

    "殿下……"容喜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您是不是醉了?"

    太子听容喜这么问,愣了一下。

    醉了?

    他若有那么容易醉就好了。

    "孤才……"太子忽然福至心灵。"是,孤醉了。"

    容喜狐疑的看着他。

    "逢四弟生辰,孤一时贪杯,多喝了点。"太子浑厚的嗓音听来有些紊乱。"眼下头脑昏昏沉沉,好不难受。"

    话落,太子竟是突然掩面,往容喜的方向半倒半扑过去。

    容喜吓了一跳。

    她直觉就是要往后再退,可想到对方的身分,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近乎无措的接住了男人倒向自己的庞大身躯。

    然而更为出乎意料的却是,太子彷佛算好了一样,这一下,楞是恰恰好将嘴对准了容喜因为惊讶而微张的柔软唇瓣。

    五、太子与小姨子(29)微h

    女人的唇一如记忆中柔软,像极了春分时节做的樱花凉糕。

    在容喜将他给"抱"住后,太子立刻反客为主,强势的搂住女人纤细的身子。

    容喜于是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

    紧抿的唇,颤抖而密实的闭合在一起,如负隅顽抗的城墙,做着被彻底攻陷以前最后的挣扎。

    太子也不急,他将女人牢牢桎梏在胸前,游刃有余。

    先是温柔的摩娑,再是细致的舔弄,没一会儿,本来还有些干涩的表皮便染上了一层光泽,瞧着是更美味的样子了。

    "嗯……"

    男人下巴新冒出的胡渣细细密密的刺着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酥中带麻的搔痒感,让容喜不由得轻轻颤抖着,片刻后,檀口松开,缴械投降。

    大舌闯入的瞬间,容喜只觉浑身一软,力量顿失,身子不由得往前靠去,看起来倒像是投怀送抱的样子。

    太子的动作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粗鲁,像毛头小子终于香到意中人的小嘴一样。

    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唔……"

    直到容喜发出不适的闷哼,粉拳难受的敲打男人只着一件薄薄中衣的胸膛,太子的动作这才渐渐有所收敛。

    大嘴离开小口,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沫。

    容喜起初气息不稳,娇喘不断。

    太子见了女人面色绯红,如桃花泣血,艳色迷人的脸庞与那好似敛聚了江南烟雨精华,氤氲朦胧的剪剪秋瞳,眸色顿时深邃了起来。

    气血上涌,彷佛有源源不绝的热流往下身那处汇集了去,潜伏的巨龙,逐渐抬头。

    因两人离的极近,容喜等于是半压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你——你……"

    气恼至极,连尊卑之称也抛之脑后了。

    太子一手仍占有欲十足的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却是箝制住了女人尖细的下巴。

    用了劲的,看似轻轻一抬,容喜却是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孤怎的了?"

    看着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时候北域小国进贡,后来进了皇后凤栖宫中被豢养起来的小白狐。

    眸子剔透,灵气十足。

    倒与容喜现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殿下……唔……请,请您自重……啊……"

    容喜吃痛的张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却是又重新覆下。

    "唔嗯……"

    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性十足的,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颗颗小巧整齐的贝齿,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领土一样。

    从容而又强势。

    容喜被男人的气息给整个包裹住,散着酒气、龙涎香与阳刚味的男性气息。

    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过,就是在七岁过知道男女大防后,与父兄间也开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此刻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太子,在属于太子妃的寝殿里如此亵玩,妾身未明,像个玩物。

    容喜忽然觉得委屈。

    "呜……"

    泪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来,让太子有种被冰锥子砸到的感觉。

    他下意识松开怀中女人。

    容喜趁势一推。

    力道不大,可人有点怔愣的太子却是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一下。

    容喜心一紧,幸好太子实时稳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