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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男生。”

    “不会吧,顾老师怎么会是同?”

    “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女朋友。”

    ……

    马奔脸色铁青的看着底下人窃窃私语,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在桌上砸下去。

    “我说了,是造谣!照片里的人不是顾老师!”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事件主人公走了进来。

    “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我确实有个同性爱人。但我会追究发邮件者的法律责任,也希望各位不要传播我的私生活照片。”

    顾柏时没有半分仓皇,他从容的仿佛只是在开一个普通的学术会议。

    马奔震惊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这人一般。

    坐在下面的萧何起哄鼓掌道:“恭喜顾博士铁树开花,脱单万岁!”

    其他新闻院老师纷纷笑起来,他们虽然大多年纪不轻,但都不是思想僵化之辈,且常年研究于媒体最前沿,几乎所有人都有过海外游学经历,对性取向这种事向来看得轻。

    “顾老师什么时候请吃饭?” 广告系的于教授为人开朗,跟着起哄道。

    顾柏时微微一笑,“结婚那天会请大家喝喜酒。”

    众人起哄的更欢了,本来肃静的会议室顿时成为欢乐的海洋。

    “完了完了,本来以为不用还顾老师的份子钱了。”坐在最前面的播音系毛老师苦着脸道,他去年刚结婚,收了顾柏时不少份子钱。

    “谁敢泄露我们顾老师的隐私,谁横着出新闻院的门!” 广电系的刁教授以臭脾气出名,这话被他说来倒很有气势。

    “谢谢各位理解,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柏时向仍呆愣着的马院长点头致意,转身出了会议室。

    李耀文守在寝室门口,王思齐在里面守着杜昊成。

    “顾老师,杜昊成还在寝室,他的手机和电脑我拿着在。” 李耀文抱着电脑包,贴身站在墙根处,一时十分中二的觉得自己化身间谍,手里拿着关乎全国人安危的机密文件。

    很快顾柏时就来到了他们寝室。

    杜昊成坐在椅上,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阴沉如久受牢狱之灾。王思齐在门口蹲着打游戏,肥墩墩的身体将寝室门挡了一大半。

    “顾老师?”王思齐吃惊的看着顾柏时,不懂他怎么来了。他早上被李耀文喊醒,说是杜昊成准备栽赃陷害陆夕寒,必须守住他。

    “辛苦了。” 顾柏时对他微笑道,王思齐愣了愣,以为他是来“审问”杜昊成的,一时有些兴奋。李耀文赶紧拉着王思齐回避,顾柏时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杜昊成面无表情的问道:“陆夕寒呢?”

    顾柏时看了眼陆夕寒过去的床铺,不疾不徐道:“睡在我的床上。”

    杜昊成陡然抬头盯着他,目光似可杀人,他嘴角忽而泛起一丝冷笑,带着些玩味道:

    “今天的惊喜是不是很精彩?现在全院老师都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他们一定对你刮目相看吧?”

    顾柏时心里有些好笑,他此前从未想过居然会有和学生因为这种事对峙的一天,而这个学生还一副有惊天把柄在手的得意样子,一时觉得十分荒谬可笑。

    “你笑什么?” 杜昊成狠声道。

    顾柏时道:“我只是好奇夕寒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以陆夕寒的性格,应该朋友无数,人缘极好,怎么反而和杜昊成这种人成了朋友?

    杜昊成双眼煞时红了起来,咬牙道:“我们同一年出生,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分开过,他高中被所有人孤立的时候,我都没有离开过他,你说我凭什么成为他的朋友?”

    顾柏时皱眉道:“他为什么被孤立?” 这件事他从未知道。

    杜昊成提起嘴角笑了笑,“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他神色带上几分自得,似乎在回忆一段十分难忘的岁月。

    陆夕寒十岁时父亲出车祸死去,十三岁母亲自杀,这在他们那个人口不多的小镇里是一件大事。镇里的人都传言两人遭了报应,毕竟小三和渣男永远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主题,沸沸扬扬的传言在当地学校尤为甚嚣尘上。何况陆舜杰的母亲本身就是镇里高中的教务处主任,当年她一口咬定自己和丈夫离婚是因为他出轨女学生,加之陆舜杰在学生群体中故意推波助澜,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陆夕寒有偏见。

    那是杜昊成最怀念的时光,他只有陆夕寒一个朋友,陆夕寒也只有他一个朋友。尽管仍有一些多事的女生对陆夕寒示好,也被杜昊成以各种手段赶走。

    “你是不是觉得他阳光开朗,单纯善良?那是他给你看的一面,他生活最阴暗的时候,你没有看到。而我和他一起长大,他的每一面我都没有错过,所以我和你根本不一样,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杜昊成盯着顾柏时,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退缩。

    顾柏时听他说完一个不太精彩的故事,只感觉到心疼,他问道:“他被孤立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杜昊成愣了愣,他在做什么?他自然是要趁机将陆夕寒牢牢锁在身边,这样他就是他唯一的朋友。

    顾柏时冷声道:“我不会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冷眼旁观,这点我们确实不一样。” 如果他是陆夕寒的高中老师,绝不会麻木不仁的看着自己的学生遭受冷暴力而不闻不问。

    杜昊成被戳到了痛处,但他反而面上带起一丝不屑,“你现在应该操心我发的那些邮件,去向院里解释,文华大学新闻院怎么容得下你这样品德败坏的老师?” 他恶意的笑着,继续道,“或者赶紧和陆夕寒分开,毕竟有这样一个污点,顾老师要怎么高升?”

    顾柏时并未被激怒,他从容的笑道:“很不巧,今天早上我也发了一份邮件,想必gitlin教授已经看到了。”

    杜昊成脸色几变,“你什么意思?”

    顾柏时笑了笑,“gitlin 是我的挚友,他最痛恨学术造假之人。”

    杜昊成双眼变得通红,他从今年开始套磁这位美国知名传播学教授,把自己精心“打造”的学术论文发给了他,得到的回应也不错,若不出意外,大学毕业后他就可以成为他的phd,然而这一切被顾柏时戳穿,根本再无可能!

    顾柏时用他之前的话回敬道,“你现在应该操心我发的邮件,去向gitlin教授解释,文华大学新闻院怎么容得下你这样品德败坏的学生?”他看了眼杜昊成惨白的脸色,继续道,“或者放弃继续深造这条路,毕竟有这样一个污点,国内外哪个老师敢收你?”

    顾柏时自己也最厌恶为走捷径在学术上弄虚作假的学生,之前他察觉到杜昊成这个威胁所在,早就将他调查的一清二楚。新闻学术界也就一个小圈子,如果犯了这种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