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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面前晃了晃,“刚才这位同学带着摄像机对我们宋教授投怀送抱,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多说,大家不用想就能想明白。”

    话音刚落,地上那女生停下抽噎,瞪着她,声音尖利,“你说谎,我没有!”

    那女生一直在辩解,但周围没老师听她的,连刚才看她疼的脸色泛白蹲在她身边的女教授都起身撤开了几步。

    那女生见没人相信她,目光略凶狠地瞪着于贝宛,“我记住你了!”

    于贝宛作势抱胸,装了个瑟瑟发抖的模样,五官皱着,可怜兮兮的,“我好害怕呀。”

    宋行书看她,将她扯到身后,拿出手机打了120。

    那女生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被抬上担架时,目光狠狠往这边看过来。。

    于贝宛站在一众教授后面,大眼睛微眯,扬唇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那女生气的险些翻白眼。

    救护车的门关上,宋行书转身回办公室,于贝宛跟在他后面。

    办公室里其他讲师依旧不在,于贝宛进来。

    宋行书坐在椅子上看向她,“把门关上。”

    于贝宛脚步又倒了回去,摸着门把手将门关好,往前几步,将手心里的摄像机放在他办公桌上,“呐你收好,免得到时候被那个女生反咬一口。”

    宋行书将摄像机拨到一边,起身,大长提往旁边桌子边迈了几步,拖了把椅子过来放在他桌子边,冲她点点头,“坐这。”

    她小肚子还有些疼,被刚才摔的,还没缓过劲,闻言也没有犹豫就坐下了。

    宋行书拉开抽屉,于贝宛手随意在桌子上敲着,闲聊,“你们办公室今天都不上班?”

    “嗯。”

    “那你在办公室不就很无聊吗?”

    “还行。”

    于贝宛“啧”了声,断定,“当老师很是无聊。”

    宋行书拧开瓶盖,用棉签沾了些酒精,往于贝宛脸上凑,棉签触到那伤口时,他才眼眸微黑瞧着她,说,“你过来玩就不无聊。”

    于贝宛脸上被酒精刺激的懵了会,没听见宋行书的话,嘴巴里“嘶嘶”抽气,手下意识要往脸上摸。

    但手抬到一半,被另一只大手拦住了,握紧了往下压,搁在他腿上,“别动,小心脸上留疤。”

    于贝宛眼角下垂,苦着脸,“我脸上破相了?”

    宋行书看她,“三寸长的血痕。”

    于贝宛哀呼一声,“给我镜子,我要看看。”

    宋行书捏着面前的手摸上她下巴,将她乱动的下巴固定住,“别动,我给你消毒,等下再看镜子。”

    于贝宛呼吸立即放轻,因着宋行书给她消毒,离得过分近的脸。

    宋行书五官长得好,按照温蜜的话就是很周正,身上气质永远淡淡的,仔细跟他对视,总能令人心神放松下来。

    尤其是带着眼睛,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不不,是文质彬彬的良家教授。

    于贝宛嗓子痒痒,忍不住咳了咳,唾沫全都喷在了宋行书抬着她下巴的手背以及凑得微近的俊脸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抓着头发,“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

    宋行书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伤口附近流下来的酒精,撕了个创可贴给她沾上。

    一切收拾好后,于贝宛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办公室四处找镜子。

    找了一圈,没找到。

    于贝宛急的团团转,“杏树,你们办公室怎么都没一面镜子?”

    “办公室里没有女讲师。”宋行书一语道出真相。

    于贝宛萎了,转了圈又回到宋行书办公桌前坐下。

    宋行书看她那模样,在抽屉里找了圈,摸出件东西,递到她面前。

    于贝宛趴在桌子跟前,懒抬眼皮瞧着眼前的物件。

    圆圆小小的一个,背面是白色坐在底色,中间是个卡通小人头像。

    她觉得这个头像有些熟悉,抬眼看宋行书一眼,又低头看那小东西一眼,再抬眼看宋行书,再低头,如此重复了几次,她恍然,惊讶道:“这是你?”

    宋行书点头,“学生给的。”

    于贝宛打趣目光睨他,“女学生?”

    宋行书不说话了。

    于贝宛脸板正,腰杆挺直,“不是说大学老师不准收学生任何东西的吗?杏树你这叫受贿!”

    宋行书自动掠过她这句话,说了句,“这是镜子。”

    于贝宛腰一软,立即摸着镜子反过来,也不打趣宋行书了,脸跟镜子凑得近,没看到什么伤口,只看到一个创可贴,她想揭开看一眼,宋行书在一边勒止。

    她只能作罢,在一边挠挠头,头发本就因着刚才跟那女生打架,乱的一塌糊涂,她再挠那么几下,效果差不多跟鸡窝一样。

    放下镜子,于贝宛抬头将发带扯掉,用手指顺着,说,“杏树,我要去剪头发。”

    宋行书拿了几本学生的作业,闻言问她,“为什么要剪?”

    于贝宛跟交叉在一起的头发奋战,弄不开,给他看,眉头揪在一起,“你看打理好难啊!”

    宋行书睨她:“你耐心点。”

    于贝宛放弃,“我没耐心。”

    几分钟后,宋行书站在她后面,给她梳头。

    办公室里没梳子,宋行书只能用手指给她梳理 ,他手指修长,力道又温柔,插进头发里梳了几下后,于贝宛被挠的眼皮有些涩,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更何况,宋行书的办公位置,背靠着窗户,大中午的阳光一照,于贝宛更加昏昏欲睡。

    于贝宛眯着眼睛,掐了大腿一把,疼的她瞌睡跑了一半。

    为了防止再睡着,于贝宛随便从他办公桌上捞了份资料看。

    看到一半,才发现时学校给杨殊的惩罚书,惩罚还挺严重的,休学半年?

    她合上册子,问他,“杨殊还在你家住着呢?”

    宋行书:“嗯。”

    于贝宛:“他犯了什么错?我看惩罚对他来说很严重啊。”

    宋行书沉默两秒钟,于贝宛以为他不想说,要说“不能说就别说”时,宋行书开口,“他女朋友怀孕了。”

    于贝宛下巴差点惊掉了,她抬头,宋行书握着她马尾,又按着她额头,将她脸转了回去,“什么?”

    宋行书语调不变,“俩人约会时没做安全措施。”

    于贝宛皱眉,“杨殊这小子还真会祸害小姑娘,那小姑娘怀孕了不是不能上课了?”

    宋行书点头“嗯”声,“女学生家里人知道后不愿意,来学校闹了几回。”

    于贝宛:“所以学校就给了杨殊处分?不过这也弥补不了什么呀?那小姑娘还是不能上学,毕竟还怀着孩子呢,总不能打掉吧?”说到这,于贝宛止声,问宋行书,“应该不会打掉吧?”

    宋行书:“学生家里要将孩子打掉,但那个女学生不愿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