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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瓷瓶。”宁云卿淡淡地回。

    这样悠闲的态度断了她的思绪,女子恨得牙根打颤,抖着瓷瓶道:“这就是你要找的幽冥玉露!妖女,你师姐被我师兄打伤,又中了我的毒,真是快意!哈哈哈。”

    宁云卿冷眼看着她,反问:“瞧瞧现在谁更像个妖女。”

    “自然是你!我要让你师姐去给我师兄陪葬!”女子咧着嘴,两指拎着瓷瓶,含笑觑着宁云卿慢慢松了手。

    眼瞧着瓷瓶即将落地,宁云卿闪身接了过来,看着怒到疯狂的女子,遗憾得叹了口气,“你是谢家的表小姐谢玉燕,你喜欢谢玉山?”

    谢玉燕愣了下,随即痴笑出声,“哈哈,我喜欢他。是啊,我喜欢他,可他到死也没说喜欢我。本来我帮他寻了弟弟,他就会娶我为妻,可……都是你,是你们!是你们幽冥宫害得!你们这个邪教!”

    “我们是邪教?”宁云卿嗤了一声,“若是不同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为伍便是邪教,我们宁愿当邪教。”

    “冥顽不灵!”谢玉燕厉声叱喝。

    宁云卿充耳不闻,讥讽道:“你倒说说你们那群人做得可是侠义之事?不说谢玉书忘恩负义,便就是你又何曾像个正道?”

    “我哪里不正?”谢玉燕反问,声音带着颤抖,这一次不是气得倒更像是掩饰。

    “桃竹年幼,你都忍心杀了她,还问我哪里不正?”宁云卿蔑视着她,当着她的面将瓷瓶举了起来,“你以为我很怕你把它摔了?”

    谢玉燕目不转睛得瞧着,只见宁云卿学着她的样子手一松将药瓶扔了下来,药汁滴落在被打落的匕首上,宁云卿冷笑道:“便当我幽冥宫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么?”

    “不,不可能!”谢玉燕张皇得抱住头,双手搔着头发,看上去似个疯妇。

    “装疯也没用。”宁云卿淡淡瞥着她,用功吸起匕首对着谢玉燕的肩头刺了过去,力道之重直将她盯在墙上。“你知道你拿得是什么么?”宁云卿眄着她,目光寒得刺人,“它也是我们幽冥宫的神药,不过至毒,天下无药可解,比你给师姐下的毒了数倍。你好好享受吧。我在你这里耽搁的时间太多了,师姐会念我的。”

    说完,一掌震开石门,轻步走了出去,“将门封上。”

    ※

    “师姐,我回来了。”宁云卿捧着幽冥玉露噙笑走了进去,看见床榻上的女子心蓦地一怔,足尖一点运着轻功便跃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提问:为什么大灰狼和白狐狸的串种是小狼狐狸?它的颜色被谁吃掉了?(天真脸)

    师姐:灰和白混合近乎于银,小银狼狐狸不好听。(一本正经)

    宁云卿:我替师姐说明一下,银狼~yl~请尽情发挥想象~

    _(:з」∠)_原本想多码点的,但这两天喝感冒药喝的特别困,整个人都是无力状态~特别感谢下度日桑的潜水炸弹,破费啦~待俺恢复后,试试来一发粗长~

    ps.感谢以下几位亲的雷~爱你们~(づ ̄ 3 ̄)づ

    度日扔了1个浅水炸弹投掷时间:2017-03-13 10:46:58

    16287294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12:34:16

    蓬莱山的雾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14:29:53

    作者回复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19:50:22

    度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20:06:51

    被某人□□成话唠qaq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21:23:47

    三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3 23:21:38

    ☆、走出去篇

    “急什么,不过一点小伤。”江沉月淡淡说着, 心里却在为宁云卿的担忧暗暗欣喜:她的师妹果然是她的, 没她不行。朱唇轻启, 又问:“人抓到了么?”

    “嗯, 正在药阁等死。”宁云卿回得轻松, 眼眸直直盯着江沉月,生怕下一秒她就像方才一样变得模糊。“不说她了, 我帮你敷药。”环住爱人纤腰,宁云卿轻轻扯开衣物, 将玉露滴了上去, 举止轻柔,模样更是温和, 只是眸里藏着不舍与怜惜。

    “平素都不见你这么粘人。”江沉月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我又不会死, 做什么这么忧伤?”

    宁云卿欲言又止,“我……只是想拥着你罢了。”

    “既然你想, 那就拥着吧。”江沉月偎在宁云卿怀里, 搬过她的脸,吻上樱唇, 哄道,“云卿,别担心,就算现在分开了, 我们也会再相见。”

    “凤玄?”宁云卿情不自禁得唤着,江沉月没有回应,只攒住她的手,微微阖了眸子,“要找到我啊,云卿。”

    “我会的。”话音落下,宁云卿的四周瞬间变了模样,土黄色的地,红砖瓦成的墙,地上公鸡母鸡咯咯跑着,空气里有大城市所缺乏的清新以及——“哼哧哼哧。”猪圈的臭味。

    “猪都饿得叫唤了,花儿你还不去喂!”

    花儿?宁云卿回过了头,瞥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农村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眉紧皱露出厚厚的抬头纹,一双眼睛眯成线,将刻薄都写在了脸上。

    “让你去还不快去!猪这么吵,把树儿吵醒了咋办?”妇女叉着腰咒骂。宁云卿听了有些可笑,猪还能把树吵醒了?她弯了唇,妇女看了以为她在挑衅,撩起旁边的田荡冲着宁云卿就冲了过来,“你这妮儿胆子大了,还没读几年书就这样,要真读了大学,还不定要怎么上天呢!”

    宁云卿听出来了这人怕是自己这个世界的便宜母亲,眼瞧这位便宜母亲挥着田荡气势汹汹跑了过来,宁云卿微微后退,侧身避了过去。

    “还敢躲了!”妇女举起田荡又冲了过来,宁云卿有些无奈,如果真动起手,她一下就可以将对方摁倒,不过看在对方是自己便宜母亲份上,她多少存了情面,只守不攻。

    “小兔崽子!你别动!”看来妇女在家里承担了大半工作,宁云卿躲了几次,她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越舞越有力。宁云卿想,在这样下去,她只好把树儿喊醒了。

    “吵死了!”她还没喊,传说中会被喊醒的树儿就现了身。那是个留着落伍男款发型,黑发蓬得像盖了个帽子的男生,年岁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顶着双朦胧睡眼倚在门边叫嚷,“还让不让人睡觉!滚!都给我滚!”

    好个没教养的小畜生。宁云卿的目光带了鄙夷,可她身边嚣张的妇女却泄了气,一把丢了田荡,赔笑道:“树儿啊,昨天学习学累了吧。快继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