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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爱贪小便宜人的人霸占,也不是没有可能。”

    “胡说!”贵太太气得差点跳起来,“好啊,不就是开门吗?我让你们去开,铁门的锁,是我疏忽,用了二手的,里面的锁可都是定制的,我看你们怎么打得开!”

    贵太太主动让开了路,下巴朝里面甩了甩,同意让他们再去开里面的门。

    房产代理商迅速把钥匙递给季鱼,他怎么敢当着房子主人的面开门?

    海坤要去开门,被季鱼拉住:“我来开。”

    如果是她的家,当然应该让她来开门。她心里其实已经放弃,她确信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季鱼拿着钥匙,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她身后的人像看戏一样,很专注地看着她,似乎都在期待结果,她手中的钥匙,能否打开这栋别墅的门。

    季鱼走到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把钥匙插入门孔,轻轻旋转,钥匙动不了。

    她又换了一把钥匙,再试。

    最终把手中一串钥匙全都试了一遍,都没有把门打开。

    季鱼试完最后一把,连钥匙都没拔一出来,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贵太太耀武扬威的声音,代理商低声下气赔礼道歉的声音。

    海坤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眼睛贪婪地四处张望,想要看到一些熟悉的风景,唤起她的记忆。却并没有。

    “回去吧。”海坤已经打开车门。

    季鱼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很无奈地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她很安静,完全没有来的时候那种激动和兴奋。

    他们回到滨城,已经很晚,民政局早已关门,季鱼也就没再去贾永成的公寓拿户口本,也不想回俱乐部。

    两人在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一起回了酒店。

    刚回到房间,海坤接到一个电话,只听着,什么也没说,听完以后就挂了电话。

    季鱼很意外:“谁的电话?是郑小姐的吗?”

    “不是,肖胜景打过来的,他说有东西给我,你先洗澡,我去一趟就回来。”

    “哦,对了,肖胜景拍了你一张侧面照,在他的个人摄影展上展示出来了,一直没跟你说,怕你反对。照片真的拍得挺好的,你别不高兴啊。他估计是要向你道歉什么的。”

    “我先去看看。”

    跑了大半天长途,季鱼感觉有点累,没再多说什么,只让他早点回来。

    海坤答应,推着她进入浴室,迅速离开酒店,打车去了市展览中心。

    到了目的地,展览中心已经闭馆,肖胜景在门口等着他,交给他一个u盘,里面是摄影展备份的照片,以及整个拍摄途中的一些花絮。

    找他的人,当然不只是肖胜景,在此之前,就有人给他发了信息,约他见面。

    海坤问了肖胜景一个地址,赶到目的地,是一家小型影院。

    他报了要找的人,服务员把他直接带到了一间放映厅,里面没有一个人。

    海坤坐下来以后,整面墙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组视频。

    屏幕上,静坐着一个男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像个刚进入社会的青年。

    “海坤,你好,”青年冲他打招呼,“我是二十四岁的你。”

    “”海坤瞬时分不清,戏里戏外,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虽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准确来说,又不是,海坤肯定比博洋老,在季鱼的世界里,博洋的生命,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终结。我既不是博洋,也不是你,我”

    青年苦笑了两下,很无奈:“我真不知道我应该是谁。为了区分屏幕前的你,你姑且可以叫我博洋。”

    海坤的心,莫名被揪紧,似乎预料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海坤,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说明你很幸运,因为你又遇见了她,你们又相爱了,爱得死去活来,就像现在的我。但也很不幸,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们暂时不能在一起。”

    海坤脊背瞬间坐直,双手握拳,一种随时要冲上去揍他一顿的架势。

    “你别不服气,我知道别人的话你都听不进去,我的话,你现在可能也听不进去,等到你面临和我同样的困境,你就能听进去了。”

    “什么困境?”海坤脱口问道,问出口才发现,他问的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二十四岁的自己。

    “我现在的困境是”视频的里青年声音哽咽住,头一偏,像是在流眼泪,刻意躲避镜头。

    青年停顿许久,才重新看向镜头,眼眶湿润:

    “季鱼跟我在一起不到三个月,她已经想起她十二岁的经历。‘东方’号是她这一辈子都做不完的噩梦,她无法接受鱼阿姨和博洋遇难的事实,也不能原谅她自己,她一直觉得她父母和我们的父亲都是因为她的任性,葬送了性命。不管我们怎么劝说,海啸导致沉船,是天灾人祸,不是她的错,她都听不进去。”

    海坤瞳孔圆睁,不敢相信,他所说的事实。

    “但也不能完全说她没错。她从小被季叔叔和鱼阿姨宠坏了,娇纵任性,想做什么,所有的人都得依着她,当然,博洋除外,两个人小时候一直唱反调。季叔叔答应过她,她小学毕业成绩好的话,暑假就带她坐‘东方’号环球旅行。结果她考了全市第一名,高兴坏了,可季叔叔工作忙,说推迟到第二年,她不肯,坚持要去。最后是十八岁的博洋和贾老师陪着她们母女俩去的,不幸遇上了海啸。季叔叔和老海,也就是我们的老爸,背着违抗命令的罪责,驱使‘东南’号去救援‘东方’号,结果一去不复返,至你的今天可能还下落不明。”

    “”海坤脊背发冷,胸口像压了重铅,喘不过气来。

    “希望你现在还没有到我这一步,”青年声音低沉,“她现在可能只是不断地做翻船的噩梦,想尽办法去找她小时候的记忆。等她知道一切,你就会面临和我一样的困境。”

    “为什么?”海坤仍然无法接受,要和季鱼分开的事实。

    “你如果在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记忆,创伤,遗忘,复苏整个人的大脑运行机制太复杂了,可能医生会给你一些答案。我只能告诉你,三个月前,我再次见到她,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和她在一起。我和你一样不信邪,不相信她跟我在一起就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可最终以季鱼重蹈覆辙十二岁时的痛苦经历证明,我错了。”

    青年埋头痛哭,哭了许久,才继续:

    “其实季鱼也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你身上,你当年在东方号做的事情”

    大屏幕上的画面突然被切换掉,那个模样熟悉说的话却陌生的青年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对海坤来说不陌生,他今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