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所以至今还初精不泄。
勉强将硬痛的阳物塞到内裤内,岑亦修看看这物,再用神识看一眼身旁的小幼崽,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初精交予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头微微蹙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离音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前备下的干净衣服穿上,又忍不住瞥向男人下身,此时他已经穿上内裤了,但裤头上却探出颗硕大的龟头,内裤也绷得紧紧的,离音看着都替他感到难受,却什么都做不了。
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收拾好,离音提着袋子开口:“我……”
“我……”
“你……”
“你……”
每每开口就异口同声的两人住了嘴,彼此对看,眼里都有了笑意。
岑亦修看着笑弯了眼的小幼崽,目光更为柔软:“你先说。”
离音眼睛亮亮的:“还是你先说。”
岑亦修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如同骑士般单腿屈膝,上身微微前倾,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胸口,微微抬起的下颚扬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公主,我可有那个荣幸与你共进午餐?”
岑亦修想和她多待些时间,所以才邀请她一起用餐,做出这番举动也并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绅士,这是他们妖族向心仪之人使用的最高礼仪,岑亦修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
离音对上男人柔润的目光,心脏快速一跳,那浅浅漾开的涟漪让她指尖发麻,她捏了捏指头,将手伸过去。
放上来的小手,让岑亦修没有时间去深想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何,微微垂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他道:“万分感谢。”
放下她的手,他站起来问离音:“刚才你想说什么?”
离音俏皮的眨了眨眼:“刚才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岑亦修低笑:“这算是心有灵犀吧?”
“算!”
吃过了午饭,下午又将所有戏份拍了,这部电影便正式杀青,离音当天就拿到了50万的片酬。
看着这张支票,离音满脸困惑:“怎么多出这么多?”签合约的时候明明写的是20万。
“因为这部片子我们并不打算在国内播放,国外的行情和国内不一样,所以片酬增加了。”千面蛛笑得无懈可击。若不是担心夫人多想,她还想在上面添个零呢!
离音总感觉怪怪的,但问多了就属于商业机密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片子什么时候上映?”
“这个要看公司高层的决定,若是上映了,我一定会通知你的。”千面蛛依旧笑眯眯的,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对了,晚上还有杀青宴……”
忽然一连串的歌声响起打断千面蛛的话,离音边掏出兜里的手机,边歉然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这通电话是安以钦打来的,离音因为拍戏请了两天假,安以钦早已习惯她每天在自己身边打转,猛不丁的见不到人,感觉有点不习惯。
因为和石飞雨吵架了,他心情相当不好,想去会所喝醉发泄下烦闷的心情,然后忽然想起那个两天不见的女朋友,就给离音打电话:“今晚有聚会,你来不来?”
离音放柔自己的声音:“好啊。去哪里?”
“会所。”见她毫不犹豫应下了,安以钦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待会胖子去接你,在家候着。”
“好。”通话中断,离音和千面蛛还有岑亦修打过招呼,便打车回家等着。
晚上去了会所离音发现石飞雨没来,便问了安以钦一句,安以钦心情烦躁就是因为这个人,不想提她,三两句就蒙混了过去。
在包厢坐下,安以钦叫了几打酒,酒一来就闷头喝,胖子等人和几个小姐唱歌跳舞玩得不亦可乎。
离音在一旁磕了点瓜子,就被安以钦叫了过去:“过来,陪我一起喝。”
原主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存在,离音当下就没拒绝,格外乖巧的坐过去。安以钦手伸过来一把搂住她腰肢,端了杯酒递过去,盯着她看一眼,喉结忽然滚了滚,竟觉得今晚的她格外好看,那双眼秋波盈盈,那双唇小巧丰润似在引诱他,安以钦情不自禁倾过身去。
离音察觉到他的意图,飞快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忍住内心的嫌恶灌了下去,然后快速倒了两杯酒,一杯塞到安以钦手里,一杯自己拿:“以钦,我喝了,到你了。”
安以钦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也失去了兴致,又继续喝酒。
杀青宴原本就是为离音办的,她没去,杀青宴就取消了。
而她和安以钦的那通电话,逃不过听觉灵敏的妖,不单是站她旁边的千面蛛听到了,岑亦修也听到了。
拍了两天的戏,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岑亦修以为小幼崽今晚会和那滥情的雄性分手,担心雄性暴怒之下对小幼崽动粗,他便先一步到了会所。
然而现在看小幼崽笑容乖巧,和那滥情雄性碰杯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要分手的征兆?
岑亦修狠狠皱眉,光可鉴人的地板以他双脚为中心,一块块裂开。
旁边的眼镜男冷静推了推眼镜:“主子,冷静。”
岑亦修站起来手一挥,地板便恢复了原状,只是他怎么都冷静不下来,很想下去撬开那个小傻瓜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蜂蜜糊住了!
脑袋瓜没被蜂蜜糊住的离音为了预防安以钦色心大发亲自己,肩负了将安以钦灌醉的伟大使命,几个小时后,包厢里躺着几个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男生,离音给安以钦的小跟班打了个电话,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坐车里的千面蛛隔着车窗看见走路有些飘忽的夫人,立刻开门下车:“离音,好巧啊。”
离音眨了眨朦胧的眼,歪头望向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娇憨的笑:“是哦,好巧。”
“今天我刚好出车。”千面蛛伸手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