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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嫩白的肌肤上紫黑色的淤痕显眼至极,屠烈视若无睹:“宝贝,你肯定是在做梦,这里什么痕迹都没有。”屠烈张口一咬那条淤痕,再故态萌发在离音脖颈舔吸。

    难道真的是在做梦?离音脸闷在被褥里,满头雾水,绞尽脑汁想了想,道:“我记得还有个紫色的包裹。”

    “紫色的没有,黑色的倒有一个。”确认痕迹消除了,屠烈把她翻转过来,指腹在她紧致的锁骨打了个转,转而夹住嫩红的乳头捻了捻,“还有什么证据,一并说出来。”

    第18章:爹爹,不要! (高h)

    离音垂死挣扎:“我当时和爹爹说话,爹爹都不理我。”

    “宝贝。”屠烈眉宇间尽是无奈,“爹爹不会入梦术。”

    离音一噎,也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话有多傻。

    “宝贝可以告诉爹爹,你在梦里和爹爹说了什麽?爹爹现在就回答宝贝。”屠烈亲吮身下人红润润的唇,他的吻很温柔,充满了眷恋,迷得离音晕头转向,轻而易举从离音口里套出了话,“我在梦里问爹爹为何会迟归。有没有吃饭。饿不饿。”末了,她脸红了红,补充一句,“还有...我告诉爹爹,我月事没来。”

    屠烈大诧,接着脸上漾开爽朗的笑容:“宝贝能这般挂心爹爹,爹爹很高兴,爹爹确实是饿了,至于为何迟归,宝贝先喂饱爹爹,爹爹才有力气同你道来。”

    “我去瞅瞅伙房有没有吃的。”离音挣扎着起来。心道,自己梦里的猜想非常准确,若是爹爹听到自己关心他,定然会志得意满,神采飞扬,看看眼前这人的笑颜,她心里的点点怀疑便烟消云散,爹爹说她先前在做梦,那一定就是她在做梦,她相信爹爹不会骗自己。

    这都要归功于屠烈这张脸,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屠烈先前被人下药已经憋得狠了,虽说药性已解,但体内依然有股邪火无从宣泄,又得知女孩没有来月事,他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

    屠烈按下蹦跶着要起身给自己准备吃食的离音,脸颊紧贴她脸颊下移,女孩稚嫩的脸蛋被毛刺刺的胡渣刺激,嘻嘻的笑了起来。“爹爹,好痒。”

    屠烈又缓慢地磨蹭,离音被刮得直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缠紧男人腰杆,双手交叉,一手按住男人后背,一手按住男人后脑勺,牢牢将男人禁锢在她不堪一击的温软怀抱。

    屠烈老老实实停止对她脸颊的摩挲,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张嘴含吮她耳珠。

    “嗯...”离音低吟出声,不自觉仰起脸,屠烈很喜欢玩弄离音这处,离音耳珠圆润,色泽浅粉,咬起来软绵有弹性,这让屠烈想起他幼年时吃过的软糖,可口香软。

    “爹爹...”她喘得厉害,酥麻的热浪自耳垂绵延至指尖,又一股脑儿冲向下腹,尽数在淌水的腿心汇聚,缠住屠烈腰肢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屠烈明显察觉到女孩的情动,轻移下身,粗圆龟头恰好抵在穴口,隔着几层布料离音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它的硬度。

    她愈发的情动,也终于明白了屠烈指的饿,此饿非彼饿。

    “嗯...嗯...”她喘息绵绵,双腮染粉,媚眸水润湿漉。

    屠烈双唇下移,由脖颈舔吻至前胸,他的唇很热很烫,烫得离音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她四肢软绵,犹如置身于缥缈的云端,感觉很棒,前所未有的棒。

    “喜欢?”先前女孩被那人那般对待,屠烈气得险些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命根子捅进女孩体内,合二为一,彰显自己的存在。

    但现在屠烈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曾听士兵说过,女人喜欢温柔和彪悍兼备的男人,前戏要耐心,插入要凶猛。

    往日屠烈刚开荤,难免莽撞冲动,前戏虽做足,但女孩并没有食髓知味。

    屠烈很坏地想,这次他一定要让女孩主动求着自己进去,求自己用力。

    “喜欢...嗯...”离音双目失神,低声应诺。

    密密麻麻的酥痒由穴壁攀爬而上,窜上脊髓,在脑袋生根发芽,离音脑子空白,被屠烈这般温吞的舔弄搞得欲火焚身,穴壁一收一缩的,巴望着抵在穴口的肉棒刺入,彻彻底底填满它,贯穿它。

    真的很痒...很想要。

    屠烈舌瓣卷住她乳头,或吸,或咬,离音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离音自己也能感受到,但她有些想不明白爹爹这般慢悠悠地戏弄自己是为哪般...

    双手捧着屠烈脑袋,离音眯眼问:“爹爹,你是真的肚子饿?”饿得没力气,所以才执着地吸奶补充体力。

    屠烈挺了挺下身:“嗯,饿了。”

    离音被他戳得指尖哆嗦,情潮喷涌,她重重喘息几下,咬牙道:“那...爹爹躺着,我来。”这会她不再提去伙房的事,因为她也饿了,很饿...很饿。

    屠烈面皮抽了抽,有种奸计得逞的愉悦感,翻身躺在一侧,双手垫在脑后,半垂的眼睑完美遮挡他瞳仁里面蕴藏的野兽凶光,看起来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单纯无害。

    离音起身将自己亵衣褪下,接着褪亵裤,亵裤往下褪时链接着穴口的那处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在灿然光晕里闪着淡淡的荧光。

    目睹全过程的屠烈呼吸被离音腿心的花朵夺了去,他喉咙发干,似乎是受到了那朵花蕊的召唤,屠烈喉咙滑动几下,才勉强压下想上前亲吸的念头。此时,屠烈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折腾女孩根本就是在折腾他自己,但已辛苦隐忍了许久,让他放弃心里难免不甘。

    那就加快速度好了。

    屠烈不想女孩浪费时间帮自己解衣袍,内功悄然运转,他身上完好的衣袍霎时被震碎,委委屈屈掩藏在亵裤里的肉棒终于得以显露出真容,阳具朝天笔挺地耸动,硕大的伞状头上已被黏滑的前精灌溉。

    离音剥光自己便看到那根她肖想的大家伙,脸一热,踌躇两秒,终归是身体的欲望占据上风。她双腿跨开在男人身上,腿心正对着男人精神抖擞的阳具,这一分开,便有滴滴答答淌落,屠烈感觉龟头一凉,眼神更为火热盯视离音腿心。

    离音没料到自己居然湿成这样,就像下雨一样...而且,还是倾盆大雨。

    呆了一秒,离音掩耳盗铃般慌忙坐下来,屠烈感觉到龟头已被淋湿,喉咙又是一滚,离音坐下时洞没有对准,龟头擦过敏感的花核,她腰肢霎时一软,一屁股坐在屠烈腿上,樱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喘息。

    欲望已全数都调动而起,是以只简单的摩挲便能令她四肢酸软无力。

    屠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