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皓打开上药的小盒子，用专门的器具将药液推入她的甬道内，问的一本正经。
“才不想，小玖怕痛！”莫玖将枕头拽过来捂住脸和耳朵，不听宫皓羞人的话。
“是吗？皓哥哥有点难过呢。”
上完药，宫皓将裤子替她穿好，哄了两句也不见莫玖探出头来，只好走出房间。
好一会儿莫玖才平复心跳。她觉得害羞，又觉得好奇。上药应该是件很痛的事，可宫皓轻车熟路，动作沉稳得像是医生似的。莫玖想起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让自己湿透。
甚至一根手指都能将自己弄上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太淫荡了吗？这样子下去，被他操坏掉是迟早的事吧。
莫玖只是想着身下的小穴就开始发痒，才抹进去的药液咕啾一声，混着春水吐出一大滩。莫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她踩着拖鞋下床，想找到宫皓诚实告诉他自己身体的感受。
这幢别墅不大，但对于莫玖而言也像城堡式的。找遍整个一楼和二楼也没有宫皓，莫玖大着胆子往三楼走。
莫玖没上过三楼，别墅的一二层就已经足够生活起居了，而且宫皓也说过那里比较乱还没收拾好。
难道是去收拾房间了？三层有个很大的露台，除此之外只有一个房间，一定特别大特别难收拾吧。
“皓哥哥，要帮忙吗？”
推开那扇门，莫玖将脑袋往里探，她顿时愣住了。
和一二楼的奢华舒适装修完全不同，这个房间铺了一张巨大的黑色毛绒地毯，纯黑色的墙纸印着暗纹，窗帘紧闭。惨白色的灯光下，一个个可怕的东西让人发寒。
铁笼，绳索，吊钩……莫玖害怕地后退，门又打开些许。莫玖看见比自己售卖的情趣道具更专业高端的用品：带假阳具的木马，大型的自动抽插机还有类似于古代的春凳。墙上挂着整整两排的各种鞭子，下头还有绳子和假阳具，金属环和她不认识的各种奇怪玩意。
宫皓正在一处情趣椅旁，身边的小推车上摆满了可怕的东西，窥视镜和大小不一的针筒，木质和金属质地的奇形怪状。莫玖怀疑那些全都是给身下用的。不同的各色媚药，催情剂，甚至是莫玖只在网上见过的催乳剂也在！
情趣椅旁竟然还有显示器，莫玖心慌地往后退开一步，她发现这房间墙面和天花板布满了各种镜子，还有隐藏的摄像头！
莫玖看见类似于狗项圈的东西，和可怕的尾巴肛塞乳夹成套，光她瞥见的就有三套。
这……这哪里是房间？这分明是调教室！
好可怕！
“小玖？”
正在小推车内找药膏的宫皓手下一顿，抬头看见门开了一半，莫玖正惊恐万状地浑身颤抖。
“我……我……”
宫皓懊恼自己怎么没锁门，刚想去追，莫玖扭身就跑。
三叶草的拖鞋丢在楼梯处，墙上的挂画歪了，走廊的插花盆栽也摔碎一地。
“小玖？”推开房门，宫皓找了一圈，才发现莫玖缩在最角落的位置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别过来！”
恐惧弥漫在眼睛，莫玖想起关于调教的印象，各种血腥的交欢画面，女人惨叫的哀嚎，牙齿不住地打颤。
莫玖想到第一次见面宫皓轻车熟路的挑逗，三言两语就让她丢盔弃甲，还有熟练无比的用绳子捆着她的腿，握着鞭子时可怕的模样。当时他的眼睛，是不是有点点兴奋？
莫玖从来不理解那些痛的惨叫的女人会得到什么快乐，她只要听见，想象，就觉得骨头疼。
“好，我不过来。但多少让我解释一下可以吗？”
宫皓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拿任何器具，就连房门也是大开，他往后退开一步。
“我……我害怕……”莫玖放松些许，但不敢看宫皓真诚的眼睛，扭头说：“皓哥哥，我怕疼。那些东西，我不想用，我不想学狗狗……”
“我知道，我没想弄疼你。我也没想把你调教成狗。”宫皓轻叹一口气，坐在更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看着莫玖道：“小玖，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莫玖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脱口而出：“读书好，脾气好，家世好，长相身材也好，哪里都好。”她顿了顿继续道：“小玖找不出哪里不好。”
“世界哪有完美的人？小玖对我的了解还是太少。”
宫皓试着靠近墙边的莫玖，柔声问：“那小玖觉得，我对你好吗？”
“很好，特别好。比……比任何人都好。”
小心翼翼地探出指尖抓住宫皓的手，温暖的手掌就这么静静地任由她搓捏，相扣。
“就像小玖喜欢吃甜点一样，我也有自己的兴趣。”宫皓静静地说：“就是你刚才看见的。”
“哎？”
莫玖将手缩回，抱着被子问：“那些是……sm吗？”
“大学开始接触的，比书本和题目更有意思一些。”宫皓伸手捏她的脸颊：“因为这个兴趣，我一直都是收奴，调奴，没有谈女朋友，让我爸妈挺生气的。有一年特别沉迷，遇到个疯狂的女人，结束契约期后缠着我阴魂不散，每天拿把水果刀在我楼下蹲着。”
“她没做什么吧？”莫玖立刻紧张起来。
宫皓被她逗得轻笑出声：“就是麻烦些，没发生别的。从那以后我都收些听话乖顺的奴，很少再找刺激了。”
“那……那你是觉得……小玖很听话？”莫玖觉得害怕，又心涩。
“小玖很听话，也很乖。不过你不听话不乖，只要你是小玖，我都喜欢。”宫皓将她的脸颊往外捏，“因为小玖不是兴趣。是唯一喜爱的宝贝小玖。”
兴趣和爱，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吗。
莫玖恍惚理解到这个意思，愣愣地点头。
“我也希望小玖，能多了解我一些。”宫皓攥住她的手贴在胸膛处说：“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个完美的人。哪里让你不开心了，我可以努力改。”
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笑着，黑色的眼眸有自嘲和担忧，薄唇轻抿，似是忐忑。和所有普通人别无二致。
莫玖不知道这个模样的宫皓到底是不是完美，她只是觉得，他比自己好太多太多。
自己接客被他发现，他却是坦然地接受了，带她去检查，教她怎么爱护自己。没有斥责也没有凶她，就这么淡淡地，用让她都不经意的方式带过去了。
他比逃跑的自己好上几万倍。
“把脚给我，我给你揉揉。下次要跑，记得慢一点。”
抓住她发红的脚腕，宫皓心疼地揉搓问：“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不疼。”
莫玖感觉自己眼眶里全是眼泪，不觉地呜呜抽泣，“真的不疼。”
她觉得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