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敢看他。
他历来是清冷的嗓音,现在又像是带着点暖意,“是也没关系,我送你过去。”
卞雨还在困惑汪节一怎么转性了?
明明之前死活不愿意让她去排练的。
不过既然如此,就得趁他在反悔之前快点去才行。
卞雨揪着身上的丝被往床沿挪,就被他在床边拦住了。
卞雨抬头看他,“我、我要下床……”
汪节一嘴角轻扬,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我送你过去,你应不应该给我点奖励?”
卞雨拧着眉,心里想着奖励?
他要什么奖励?
这大混蛋又要怎么折腾自己了。
下一秒,卞雨就被汪节一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卞雨失去惯性,有些害怕,急急忙忙两条腿儿缠上了他坚实的腰身。
房间里面开了暖气,暖烘烘的,精致的大床边,汪节一抱着卞雨,修长、指节分明的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往她的脑后拢了拢,露出她清丽的小脸来。
卞雨的一手环着他平直的肩膀,一手揪着身上的被子,她的两条俏白的腿儿环着他的腰。
她的眼睛垂下,躲开他炙热的眼神。
汪节一的声音响起,带着刷牙后的薄荷味,凉凉的,天鹅绒一样的嗓音,“我要的奖励,就是你抱抱我。”
卞雨的手环着他的肩膀,有点想笑,他就是说想睡她,她都得乖乖把自己送上他的床,怎么今天就是个单纯的拥抱,他都拎出来说?
她凑近他的耳廓,他的耳朵上冒了点红,卞雨的嗓子睡了一夜有点缺水,哑哑的,“你是不是还想要亲亲和举高高?”
汪节一唔了一声,抱她更紧些,“留着下次。”
汪节一的怀抱很暖,他的古龙水香淡淡的,男人温热的气息在这样寒冷的早上还是有点让人留恋。
抱了有一会儿,卞雨心里带着点着急,这男人腰力还真好。
不过,这么胡闹下去,她还赶不赶着排练了。
卞雨缠在他腿间的腿儿晃了晃,夹了他的腰一下,问他,“抱够了没?”
汪节一扯下卞雨身上的丝被,露出她的玲珑娇躯来,“要光着身子抱才行。”
丝被一半在床面上,一半滑掉在了地上。
卞雨啊了一声,本来就有点冷,现在只能往他的怀里缩,有点气急,“别闹了……别闹了!好不好?”
汪节一笑了几声,钻进卞雨耳朵里,像是珠子落玉盘的声音,是有点好听,他抱着卞雨走了几步,走到了厕所里。
厕所里,卞雨朝着镜子,腰被男人的手揽着,背后站着汪节一,她看了一眼镜子,雪白的身子,难得没有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很是干净。
没啪啪啪就是好。
虽然裸着身子刷牙,尤其是背后还有个大男人抱着,把她摁在怀里是有点奇怪,但是卞雨着急出门,管不了那么多,径直挤了牙膏在牙刷上。
卞雨刷牙的时候,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出去。”
汪节一的手惩罚性的揉了她赤裸的双峰几下,揉的卞雨险些连牙刷都拿不稳,他开始耍无赖,“不去。”
汪节一的手臂占有性的揽着卞雨纤细的腰身,脸在她的颈间蹭来蹭来,笔挺的鼻梁刮过她的肩膀,有点黏糊糊的意味,他的声音埋在她的发里,有点听不清,“现在要身后的抱。”
卞雨有些烦躁,他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颈间,让她有点痒,把牙刷冲干净,放回口杯里,“好了,我要上厕所了,出去。”
汪节一的指节屈起,轻轻揩去沾在卞雨下巴上的一点白渍,“总是不小心。”
卞雨不适应的用手拂了拂,躲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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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汪节一家里的阿姨帮忙做的,刚刚她坐在餐桌边,帮忙的阿姨看了她几眼,明明是那种很正常的眼神,却让她浑身不自在。
卞雨拿了一瓶豆浆,催了汪节一几声,“你不是要去图书馆吗?我们快点走吧。”
汪节一看出了点端倪,去拿车钥匙了。
开车去体育馆要点时间。
汪节一握着方向盘,对身旁的卞雨说了一句,像是在哄她,“你听话一点。”
卞雨刚喝了口豆浆,斜了他一眼,慢腾腾的拧上瓶盖。
他还要她怎么听话?
汪节一没得到卞雨的回复,“嗯?”
卞雨冷着脸,有些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听话?
听话?
有时候,卞雨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她。
一个听话的她。
想要听话的女人,外面一大把,何必揪着她一个不放?
汪节一看了卞雨一眼,空出来一只手,用力掐了她的脸一下,像是要她记住,“跳舞可以,不要勾引男人。”
卞雨顿时无语,“哪有?我没有!”
卞雨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自己既没有和他们多说一句话,也没有私底下微信撩骚,怎么到了他这里,总是怀疑她去勾引男人?
就算是她去勾引男人,也和汪节一无关。
这种畸形的性爱游戏,都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是个头?
汪节一当然知道卞雨不是那种会乱来的女人,可他就是不愿意卞雨被别的男人多看一眼。
勾引?哪里不算是勾引?
穿着膝盖以上的短裙,光着雪白光滑的大腿。
上身的背心也短短的,露出紧俏的腰肢,两只小白兔被勒的鼓鼓的,上蹿下跳。
更别说,微卷的长发,好似带着淡淡的香气,耳垂上戴着圆润的珍珠,一张小脸,笑起来的时候酒窝浅浅的,里面却像是藏着酒香四溢的美酒。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沉醉。
他刚刚回来那天,还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春风得意,这女人是不是想死?
汪节一还是在强调,“不要对别的男人笑。”
卞雨嗯了一声,她的确笑不出来。
“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没人碰我。”
被开着车的某人,转过头来睨了一眼的卞雨,“……嗯”
“只有我能碰。”
“……”
汪节一最后还威胁了她,“如果不听话,就等着挨操好了。”
“……嗯。”
某人强调,“下不来床那种。”
汪节一一想起那情景,血脉贲张。
卞雨一想起那情景,点头如捣蒜。
“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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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我和斐斐……”陈曼曼凑了过来,支支吾吾的有些开不了口,她只能说,“演唱会的票实在难抢……”
卞雨正在写字的手停了下来,她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喜欢待在实验室,“你们走吧,我应该搞的定。”
陈曼曼感激的握住她的手,“没白帮你找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