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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了。”

    初栀眨眨眼:“爸爸。”

    “嗯?”

    “我爱你。”

    初栀笑嘻嘻地撒了一会儿娇,把手机搁在洗手台上,想了想,去锁洗手间的门。

    咔嗒一声轻响,陆嘉珩声音轻飘飘的飘进来:“初初,门上还插着钥匙的。”

    初栀:“……”

    初栀又扭开了门锁开门,小脸通红地探出来:“给我找睡衣穿呀。”

    陆嘉珩倚靠着墙站在门口,勾着唇角故意问道:“你今天晚上去哪个同事家睡?”

    “……”

    初栀:“那我回家了。”

    陆嘉珩垂着眼盯着她看。

    从秀气的眉到乌亮的眼,娇嫩的红唇微微肿着,从尖尖的下巴颏到脖颈到露出外面一点点的锁骨,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的,他留下的印子。

    小姑娘要长大了。

    他从她十七岁守到现在,看着她的颜色越来越明亮。

    陆嘉珩抬手,指尖落在她脖颈处一串浅红色的印子上:“你就这样回去吗?”

    他不提都还好,提起来初栀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

    她没好气地拍掉他摩擦着一路往下又落在领口处的手。

    陆嘉珩玩儿上瘾了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又刮刮她小鼻子,微微倾身,侧头,脖颈凑到她唇边,含着笑意:“那让你咬回来?”

    他胡子刮掉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露在她面前的脖颈颈线修长,中间一颗微微突起的喉结,说话的时候会轻轻地动。

    初栀盯着那块儿她没有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像是着了魔似的,她人突然往前了半步,指尖搭在他脖颈上,轻轻侧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温热,带着他的体温,轻轻地在她唇间滚了滚。

    极近的距离,初栀听见了他吞咽着什么的的声音。

    她张口,牙齿咬了一下。

    像是个开关被开启,他连呼吸都变重了。

    初栀一手推着他肩膀,一手抵住脖颈,轻轻把他推开,人往后侧了侧身子,依然歪头看着他的喉结。

    那上面小小的浅浅的一个牙印,沾着一点点口水,却没有红印子。

    半晌,小姑娘皱着眉,一脸挫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陆嘉珩,它不红。”

    陆嘉珩没有答话。

    他想问问她是不是想弄死他。

    他低低重重地呼吸,长长吐出口气来,哑着嗓子诱哄:“你吸一吸,它就红了。”

    初栀脸红了,又往后退了一步,义正辞严:“你太色了。”

    “……”

    陆少爷:?

    *

    陆嘉珩私心比较想看初栀穿他的衬衫,小姑娘个子小,该有的地方却全都有,酥胸细腰翘臀,皮肤白嫩细腻的像奶油,想了想穿了好像受苦的也还是他,最终拽了套他自己的睡衣出来给她。

    男款的睡衣,袖子长出了一大截,初栀一边晃悠着袖子出来,像是个唱大戏的。

    睡衣领口太大,即使已经扣到最上面一个扣子了依然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初栀将领子拉得很后面很后面,结果又露出一片白嫩嫩的后颈。

    不过后面她看不见,也没注意到,看前面没走光,就开始专心地继续玩袖子。

    裤子也大,初栀提着裤腰走到床边,一上床就把裤子踢到地上去了,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陆嘉珩,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初栀“噢”了一声,不说话了。

    陆嘉珩瞥她一眼,俯身把睡裤捡起来,提溜到她面前:“穿着。”

    初栀耷拉着脑袋,小脚丫在被子里晃了晃:“太肥了,我穿不上。”

    他把睡裤往床上一丢,坐在床边,没说话。

    初栀抬头,坐了一会儿,有点累,把枕头立起来垫在后面靠在床头,顺手把另一只拽过来抱在怀里,看着他:“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中午。”

    “你带我走吧。”

    陆嘉珩一愣:“什么?”

    她眨眨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反正刚好也放寒假,我可以去陪你玩一段时间再回来,”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可以给你做饭,我现在会弄一点菜了,我还会打扫房间。”

    陆嘉珩没发表意见,只突然道:“叔叔阿姨那边你怎么说?”

    初栀想了想:“出差?”

    陆嘉珩笑了:“实习生出差?”

    “实习生也有出差的,顾涵前两天就去上海出差了。”

    陆嘉珩眼一眯,突然道:“你实习出什么事情了?”

    初栀看着他,不说话,嘴巴一点,一点鼓起来。

    “被骂了?”

    她还是不说话。

    “和同事关系不好?”

    初栀耷拉着眼角,长睫垂下去,不去看他:“我辞职了。”她皱了皱鼻子,“我做不好,我太笨了,一点志气都没有。”

    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每次遇事的时候是这样收场,可是事后想起来又是一阵懊恼。

    跟别人吵架一定要晚上躺在床上思路才会清晰又连贯,不带脏字儿的骂法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受了委屈被冤枉也要事后才会觉得自己怎么当时那么没出息,怎么没冲上去甩他两巴掌大骂一声你放屁,再按着他脑袋砸上会议室办公桌。

    初栀终于有地方撒娇委屈了,整个人都矫情了起来,眼圈儿又含了泪,她抬起手来抹眼睛,抱着枕头把下巴都藏进去,可怜巴巴地:“陆嘉珩,实习真讨厌,他们都欺负人。”

    陆嘉珩轻叹了声,靠过去,将她连着枕头带人拖进怀里,揉了揉她软绵绵的头发:“都有谁欺负你了?”

    初栀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仰起头来,委屈着还不忘了好奇:“你怎么不问他们怎么欺负我?”

    他亲了亲她湿乎乎的眼角,吻掉了一点点泪:“都让我的宝宝委屈成这样了,怎么都不行。”

    初栀抱着手里的枕头,被他拽出来抱在怀里的时候人就脱离了被窝,白嫩的小脚丫踢着被子一晃一晃:“你要帮我报仇了吗?”

    “嗯,我帮你报仇。”

    “你要天凉王破了吗?”

    陆嘉珩愣了愣:“天什么?”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上一秒还是委屈巴巴的表情,此时却撑着他大腿挺直了腰背,眼一挑,眉微扬,像模像样道:“天凉了,就让王氏企业破产吧。”

    陆嘉珩:“……”

    陆嘉珩觉得现在的小年轻小词儿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

    初栀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跟他讲了一遍,所有人物一律用“实习生a”“主管b”来说明,甚至连公司名都不告诉他,摆明了不想跟他说的意思。

    不过对方是她同学倒是暴露了,到时候让程轶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陆嘉珩抓了被子过来把她多动症似的踢来踢去的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