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康健或软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你愿意吗?”
路仁义双腿打颤:“我愿意。”
问题循环,下个问题。
牧师又问:“谁同意将田桑桑女士嫁给路仁义先生?”
全场沉默。
牧师再问:“谁不同意将田桑桑女士嫁给路仁义先生?”
全场在接收到田桑桑警告的眼神后,欲言又止。
真是谜一样的尴尬,牧师:“……”
悄然无声。
忽然,大门被人从外用力地推开,阳光从外射,进来!
明亮的光线太过晃眼,众人一时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知道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胜在身材挺拔高大,身长玉立。
他从容不迫,他眼神带笑,他勇往直前,他所向披靡。
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居然有这样的气度,着实令人折服啊!
唉不好,他是来抢婚的吧。
只见他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用麻绳编的。
这人道:“我回来了,嫁给我,桑桑。”
新娘嫌弃:“终于死回来了。”
“拿这么一个破戒指就想让我倒贴,我……唔唔唔。”
咦,奇怪的声音。
生活还在继续。
又是一个阳春三月,日光明媚,窗外鸟鸣温好。
大厅内的男人在看报纸,孩子们蓦地哗啦啦涌到院子里,赵纯的手里提着礼品来问候。田桑桑笑笑,去空间时正好看到网上,是廖一梅的: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人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全文完)
ps:真结局了,有个番外。
581 番外:双生之祸1(赵纯、倾蓝、倾朵)
田桑桑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老大叫江倾蓝,老二叫江倾朵。
很神奇的是,姐妹俩的性格一动一静,极为互补。两人出生时,姐姐江倾蓝不哭不闹,也就是被护士给拍了下小屁股,才弱弱地猫叫了几声。而老二江倾朵,那可是不同于姐姐,哭得跟头小牛犊似的。
双胞胎姐妹花的出生把孟书言兄弟俩和江景怀给乐得不行。
当然,两孩子还是扔给了赵纯照顾。没办法,谁让他当奶爸当得有经验了。
后来的赵纯自己开了家娱乐公司,经常忙得走不开,为了照顾姐妹花,他专门在家办起了公,偶尔去公司也要把俩孩子带上。
走哪儿身上都带着一对双胞胎,这让公司里的人都大跌眼镜。
原来,高贵骄傲的boss还是个奶爸呀。
姐妹俩都长得很冰雪可爱,一样的眼睛鼻子小嘴巴,讨人喜欢的模样。
为了区分两人,赵纯给她俩的定义就是蓝、粉。
姐姐的衣服首饰玩具大多都是蓝的,妹妹的衣服首饰玩具大多都是粉的,很好区分。姐姐倾蓝很安静,赵纯一般把她背在背上,妹妹倾朵太闹腾,赵纯一般把她抱在怀里。
转眼,八年。
“江倾朵,你把赵纯的本子撕碎了,你太过分了。”八岁的倾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天蓝色的蓬蓬裙穿在她身上像水洗过一般澄澈干净。倾蓝经常看到赵纯看这个本子,小小的人儿已经知道了这本子的重要性。
“不就是个破破的本子嘛,纯子酥用来写字的。”倾朵满不在意地撅起嘴:“我不小心的嘛。”
“他叫赵纯,他不叫纯子酥。”
“大哥说他叫纯子酥,我就要叫他纯子酥。”倾朵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纯子酥、纯子饼、纯子糕、纯子派……”
“你就等着挨揍吧。”倾蓝轻轻地叹,蹙了蹙细眉,蹲下身捡地下的碎片。
“倾蓝,你帮帮我嘛,我不要被揍。会被打屁股的。”倾朵凑到倾蓝跟前,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不行。我不管你了。你是个小淘气。”
倾蓝顿了顿,声音轻软:“还有小恶魔。”
“你以前都帮我的,你就再帮我一次啦。”倾朵笑嘻嘻地道:“我要是小恶魔,那你就是小恶魔的姐姐。”
“妈妈说了,骗人是小狗。”
“那是骗三岁小孩的,我都八岁了。”倾朵做了个手势。
倾蓝蹲在地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倾朵趁机抓住她的手撒娇:“帮帮我倾蓝棒棒我棒棒我”越说越不清晰不着调了。
“好。下不为例。”倾蓝认真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倾朵没说话,圆圆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傻姐姐。
于是,偌大的书房大门紧闭,两个小女孩开始换起了衣服。原本蓝色的,被套在穿粉色的人身上,原本粉色的,被套在穿蓝色的人身上。
“等等,还有这个,发卡。这个,手串。”
倾朵麻利地伸出手给两人换着装扮,显然已是惯犯。
“我的乐谱,谁给撕的?”归来的赵纯,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和无奈。他经常有灵感了,就在这本子上写乐谱记录。才会了个客的功夫,本子成了碎片。
“倾朵,是你对不对?嗯?”
“你这个惹祸精,叔叔真是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穿着蓝色衣裳的倾朵伸手往旁边指了指,文静地说道:“确实是倾朵撕的。”
“你比你妈妈还能整啊。”这几年赵纯总是想起以往被田桑桑欺负的场景,这母女俩简直是半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觉得田桑桑有双重人格,而她这两个女儿一人继承了她的一个人格。
赵纯拿起一本音乐书放在倾朵的头顶上,低头沉声道:“你靠着墙壁站半个小时。你妈妈说得没错,你这叫小儿多动症。是时候该把你这多动症治治了。不然以后你要怎么嫁人。”
“我错了,赵纯。”倾朵可怜兮兮地,咬着苍白的下唇:“我不要嫁人。”以往赵纯很少罚人,这次是真生气了。
孩子不能拿来惯,该罚还是要罚。
“学你姐说话也没用,认错了叔也要让你罚站。要是再把书撕了,罚你不许吃晚饭。”赵纯牵起一边的倾蓝,“咱们先下去吃饭,让你妹妹消停点。”
他们走到门口时,倾朵望过去,看见倾蓝正偷偷朝她扬起嘴角。
倾朵的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一周后,姐妹花的生日,之前的不快俨然被大家忘了,只是个小插曲,姐妹俩早就换回了衣裳。
赵纯一向是疼爱她们两人的,许诺了她们每人一个愿望。
“我……要去游泳。去海里游泳。爸爸妈妈不让我下海,纯子酥你带我去嘛。”倾朵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笑盈盈地说。
“嘴都沾到了。”赵纯温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黑眸看着她:“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