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去哪里游泳?海边也离得太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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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道:“不用那么费事,我们去体育馆。”
“体育馆里会不会人很多?”田桑桑目前最怕拥挤。
江景怀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没有。”
她忽然眼睛闪闪:“那有没有很多运动员?尤其是游泳运动员?像宁泽涛那样,颜好身材正。”
江景怀的语气危险了起来:“宁泽涛?”
“打个比喻啦。”田桑桑笑着掩盖过去:“我就是觉得现在体坛的游泳健儿们,个个身材都比寻常男人要好一些。那啥八块腹肌,人鱼线,大长腿,古铜色的肌肤……”
江景怀的眸色沉了一下,扳过她圆圆的小脑袋,“你说的不是我?”
“不。”田桑桑吐出一个字,骤然眉开眼笑,俏生生的模样:“他们都没你好~”
小妖精!江景怀阴沉的脸终于春暖花开了,某物开始沸腾。
田桑桑很怂地推开他:“起床起床,还要去体育馆。”
嘴上不饶人,床上是软蛋,说的就是她。
田桑桑本来以为体育馆里人很多,但他们到来时,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这里空旷异常也不闷热,反而透着一股子清凉。
孟书言今天穿着田桑桑给他穿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t恤,一件沙滩小短裤,更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目精致可爱了。
田桑桑帮他把衣服脱掉,说道:“下水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上来啊。”
孟书言道:“不会的妈妈,我会很舒服。妈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游泳?我们带着妹妹一起?”
田桑桑的额头上掉下了一根黑线:“呃。”肚子上一圈肥肉,身材早就走形了,再到水里扑腾扑腾的。。。
“你妈妈怀孕,不能下水的。”江景怀给了他一个游泳圈,套在他身上,然后把他放到水里。
一下水,孟书言犹如一只鱼儿,欢快地荡起双桨。他哪里会游泳,其实就是在游泳圈里,两只小手划啊划啊,小脚蹬蹬蹬。田桑桑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危险了,才走到椅子上坐着。
这里的椅子坐着不舒服,不是躺椅,好吧她想太多了,这也不是来度假的。
瞅着江景怀要下水,田桑桑拉住他:“你们都下去快活了,那我一个干啥呀?”岁月啊,你把活泼可爱的少女,硬生生地给折腾成一个大肚婆。
江景怀拉过她的手啄了一下,黑眸灼灼:“你看我就好。”
啊?田桑桑没反应过来,狐疑地瞅着他的俊脸,这丫想搞事情。绝对的!
然后就见他忽然脱起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又健康的胸膛,那身上还有一些伤疤;再解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厅内回响得格外荡漾。
“打住,你干嘛——”急忙捂住肚子,非礼勿视啊,居然还脱裤子。
江景怀不言,脱完裤子后,里面是一条游泳裤。田桑桑这才放下心来,心想道,他什么时候穿了泳裤?
当着她的面,江景怀忽然跳下了游泳池,把在一旁看的孟书言惊呆了,和爸爸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只小菜鸟。
494 笑你过分英俊
在游泳圈里的小菜鸟孟书言童鞋,看着自己高大威猛的爸爸,纵身一跃跳下游泳池。那力度、那速度、向前冲刺而去,冲刺到顶多就折了回来,浪里白条也比不过他的爸爸。
大大的乌黑的眼里冒起了爱心,孟书言崇拜地看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原来游泳是在水下游的,而不是在水上游的。他刚才只是扑腾着小手,跟一只鸭子在划船似的,太羞耻了。
孟书言的小脸像红墨水般,晕红晕红的。他忽然抬起小手,摸了摸小下巴。
他注视着这水,试着将自己的脑袋向下,弯到水面上,鼻尖碰到清凉的水,再向下一点点,没入水中。很快就感到了一阵窒息感,他猛地将小脸抬起来,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好像都不能呼吸了。
游泳果然不好学。。
江景怀从水里冒出来,搂住他的小身子,湿漉漉的手碰着他的脑袋:“先憋气,脑袋下水的时候,要换气。用嘴巴吸气,而不是用鼻子吸气。”
孟书言煞有介事地点点脑袋。“我明白了,爸爸。”
不过刚学游泳的人,只能在水上练习憋气换气。江景怀今天纯粹就是带他出来玩玩的,不是带他出来学习的。学习的话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学不好的。
田桑桑听着他们父子俩在说话,说完后江景怀教了孟书言几下游泳的姿势,其实也就是先教个皮毛。孟书言没过一会儿就自己去练习了,当然还套着游泳圈。
他不是很熟练啊,爸爸说游泳抬起头只能换气一次,他是猛地把脑袋往水里钻,又猛地抬起来,憋了一秒钟的气,也算会游泳了。
“爸爸妈妈,我会游泳啦!”
看得田桑桑忍俊不禁。
每当儿子甩甩湿漉漉的脑袋,水花洒在清蓝的水面上时,她就也有一种想游泳的冲动。但是这个想法只能咽在肚子里。百无聊赖她只能瞄啊瞄,瞄啊瞄,瞄着最后就是躺在游泳圈上的儿子,瞄到了靠在池边的江景怀。
依旧是那古铜色健康的肌肤,紧绷的线条明显,又硬朗,又带着劲儿,又扎实,田桑桑很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含笑的眉眼上,和着儿子的笑声回荡。
她瞬间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想着想着又不由笑出声来。
江景怀缓缓扭头看她,抿了抿唇:“笑什么?”
田桑桑收起笑容,懊恼地哼了声,“没什么呀。”
他站起身来,直直地走向她,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滴。
田桑桑给他递了一条毛巾,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拿起边上的衣服穿起来,低沉着嗓子:“真的没笑什么?桑宝?”
被他看得心里没底,她索性招了,“笑你过分英俊,行了吧?”
江景怀的手一顿,拿裤子的动作就停住了。
田桑桑:“——??”
江景怀:“我忽然不想穿了,要不你再看一会儿?”
田桑桑啐了一下。
江景怀挑挑眉,淡定地穿裤子,“对着哪儿啐呢?往后还要不要幸福了?”
一个是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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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站着的,这方位方向可想而知。
“流氓。”
白天还是快乐的,晚上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