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两个小姑娘面前吃了一次亏,她的心里更加气愤了,可算是暗地里把一品香居给恨上了。所以她这几天一直在造谣不说,还观察着一品香居的动静,打算来个现场的“捉‘奸’”。
这捉‘奸’没捉到田老板的‘奸’情,倒是捉到了自己的老公。她发现她老公每次都会来一品香居买东西,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春’风得意。昨天老公回家,她还看到了老公身上的口红印子。她问他,他就支支吾吾,说是在外面买东西时不小心被人碰上了。
胡一萍便断定,就是那水‘性’杨‘花’的田老板,勾引她的老公!这几天她老公都是在一品香居买东西的。她先是去相关部‘门’举报了田老板这个下贱的‘女’人,再是直接闹上店来了!当然,她听说田老板那个助理会武功,便是趁着那助理出‘门’的时候来的。
“姓田的,你这个狐狸‘精’,臭不要脸的破鞋!”胡一萍拿着根棍子,凶神恶煞地闯进一品香居:“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破烂!”
正在和一个顾客介绍产品的田桑桑听到动静,不悦地往‘门’口看去。
胡一萍看到田桑桑这美‘艳’的模样,明明怀着身孕,整个人有点圆乎乎的,不是那种胖胖的圆乎乎,而是可爱的圆乎乎。那双眼睛里风情万种,看着人时好像带着雾气,难怪把她老公都勾了去!
怒火中烧,手里的棍子一扬,她直接把棍子扔了过去!
“啊!!!”店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尖叫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吓得往边上躲。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的棍子是朝田桑桑飞去的。田桑桑差点反应不过来,视线里一根棍子朝她脸上飞来,她惊惶地偏了偏身体。
棍子碰到了柜台,哐当掉到了地下。
怀孕了身子笨重很多,关鲲凌又不在店里,因为躲得太急,田桑桑差点一个不稳。胡一萍见她躲了过去,哗啦一下上前,抓住她梳起来的马尾,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不要脸的破鞋,让你勾搭我老公,让你勾搭我老公!”
疯子!田桑桑被抓住了头发,头皮一阵撕裂的疼痛。这几天隐忍在心里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什么她老公,有‘毛’病!她皱着眉,立刻抓起柜子上的杯子朝胡一萍的头上狠狠砸去!
胡一萍惊得放开手,杯子没碎,但头上被砸得火辣辣地疼。
“不好了,打起来了!”
“有人打架了!”
“田老板还是个孕‘妇’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她?”
有一些群众听信了流言,顿时嗤了声:“帮什么帮,打的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让她做破鞋!专‘门’勾搭别人老公,这种破鞋不值得帮!”
“那要不要报警?”
讨论声还在继续,忽然一品香居的里边跑出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一条黑‘色’的西‘裤’,衬衣上有一个口红印,慌慌张张神‘色’可疑。
他看到狼狈的田桑桑,眼里溢满了心疼,走到胡一萍的身前,不高兴地骂道,“臭婆娘你干什么!田老板怀着孩子呢,你打她干什么?”
胡一萍本就是个彪悍的,闻言叉腰:“你这死鬼,我终于找着你了,你在外头厮‘混’,还不让我打这破鞋!我琢磨着你躲哪里去了,原来是躲这贱货家里来了!大伙都看看,这田老板就是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和我老公在一起!”
说完,胡一萍也不顾人多,上前就撕扯起这男人。男人力气大,推了她一把,恼羞成怒道:“闹什么闹,快跟我回家去!”
461 狼烟四起
千里之外,硝烟弥漫。
一辆辆的坦克,排成了一条的成龙,正行驶在敌国的山路上。路上的杂草和荆棘都被卷到坦克的钢轮里,不过一会儿就变得良莠不齐。
这是在高地下,敌人在上我军在下。身后的丛林中,掩藏着我军的战士。车在山坡上移动,卷起灰尘无数。很多战士晕车,又因为车子移动时一抖一抖的,为了提高作战的效率,他们于是将自己绑在坦克烟幕管上,这样不仅不会摔下去,还能更加专心地攻击敌人。
忽然,不远处有东西砸了过来,战士们只看到那东西冒着硝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好,有手榴……!”那个战士还没说出口,手榴弹稳稳地落在坦克上,他自己则被炸得分毫不剩。
“轰隆!”热浪一层又一层地爆发。
乱了,一切都乱了。
“快下车,快下车!”
“敌人来了!”
“请求增援!”
伴随着战士们的尖叫声的是更多的轰隆声,更多颗的手榴弹砸了过来,令人猝不及防。手榴弹是物体,它们不看人,它们无情且残酷。
后边的战士冲了出来,开枪往对面打去,可是烟雾太大,看不清楚状况。有些才刚拔出枪,就被炸得飞了出去。其他的人见状,只能往后退躲在丛林里行动。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看着眼前鲜血横飞,弹如雨下,压抑着喉咙间嘶吼,却无法将敌人一网打尽。
枪响、炸弹的声响交错,绵延不绝。
一场激战下来,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一连几乎全军覆没,又换了四连的战士们。
他们的任务就是攻下前头的高地。但是,这个高低易守难攻。地上躺满了尸体,后勤人员正在检查有无活人,抬着担架将他们运走。
可惜,幸存的寥寥无几。
目光所及,有些战士身体被打穿了几个洞,亦不曾放下手里的枪,那枪还握在胸前。
江景怀静静地观察眼前的动静,尘土滚滚他几乎要看不清对面。血腥味和火药味十分浓重,但他早已习惯。
“这群蛮子!连长,我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冲上去了!”周围士兵的情绪都很高亢,眼睛睁得大大的,热血沸腾。
“先等等!”江景怀抬起手,深邃的眼依旧注视着前方:“我们得改变作战策略。这时候用蛮力是没用的,我们需要智取。”
这些士兵大多是有血性的人,他们都想要一股脑往前冲。
“但是上头让我们攻下高地,不怕牺牲也得拿下高地。我们不怕蛮力多,就怕没有蛮力。为了这些死去的同胞,抛头颅洒热血我们也在所不辞!”
江景怀沉声道:“我们在下,他们在上,这样贸然冲上去就是送死,你们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死不可怕,我也知道你们都不怕死,但这样死你们甘心?”
士兵们纷纷摇头。
“我去诱敌,趁机深入到里头,炸了他们。你们等着支援我。”江景怀的大拇指摩挲着手里的枪,忽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