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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景容已经醒了,醒来之后没看到罗吉,心里稍稍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一寻思罗吉夜里特意来看他,他又觉着心里暖乎乎的。于是他伸了个懒腰,起来穿上衣服之后便出来了。

    今儿是个大晴天,太阳很好,也没什么风。景容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村民家烟囱上冒出来的烟发了会儿呆。

    罗吉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罗吉看见景容,本能地一笑:“早。”

    景容也跟着笑起来,耀眼的阳光为他镀了层金边儿,看起来美得有些像幻觉。

    罗吉呆了一瞬,走近了些,略失神地说:“你可真好看。”

    他也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但有些时候越是朴实的话,越是能说得让人心动。

    景容倏地红了脸:“胡说什么。”

    罗吉说:“没,过来吃东西吧。二宝熬了粥,还做了饼。”

    景容点点头,一边寻思得抽空跟罗非学做点吃的,不能总这么蹭饭,一边绕过大门过来了。他来了之后略带着尴尬说:“你以后在家住的时候还是不要在夜里过来了。要是让罗伯伯和罗伯母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哎,我简直怀疑罗伯伯会不会半夜挖个坑把我埋里。”

    罗吉笑说:“不能。”

    罗天这时把门推开,抚着下巴问:“景容啊,我有那么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景容:我想回家tvt

    p.s.现实中的无奈离别那么多,小说里就不作幺蛾子了,让大家都幸福点^ ^

    第86章 夫君有礼……

    短短一句话, 吓得景容差点当场给自个儿挖个坑主动跳进去。但他很快发现,罗天的表情并没有带着任何不悦的情绪,而是像长辈逗小辈玩似的, 那是明显装出来的严肃。于是他稍稍放开了, 说:“没, 我就是说笑的,您一点也不凶。”

    罗天点点头:“嗯, 那就好。要不你说这都要成一家人了,你再怕我怕成这样,那多不好。”

    景容愕然地看向罗吉。

    罗吉笑说:“我跟爹娘说了我俩的事。爹不反对, 娘应该也不会反对的。”

    景容不太敢相信。虽说北地结为契兄弟的确实不少,但这样的两口子无法孕育后代,总还是容易被人诟病。特别是在这样的地方, 很容易让人指指点点。

    而且罗吉又是家中长子……

    罗吉见景容意外,十分认真地说:“真的,没骗你。”

    罗非和席宴清也出来了, 罗非得了便宜还卖乖:“大哥, 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得谢谢我?”

    虽说他爹突然答应了让他大哥和景容在一起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清楚, 但今天这事正好被撞破, 然后正好又直接解决,他是不是有功啊!

    罗吉倒确实是感谢罗非,只是有些事情不好让他爹知道,不然罗非肯定少不了一顿胖揍。于是他把话题转开:“二宝, 景容还没吃饭,先让他吃点东西吧。”

    罗非看着景容笑笑:“好啊。”

    那一脸调侃,把景容弄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那个瓶子里的东西,脸上都快烧起来。以前没发现他齐哥这么、这么豪放?

    景容问罗吉:“你吃了么?”

    罗吉说:“吃过了。我去帮你收拾羊舍。”

    之前跟景容一块儿出去买羊,路上也学到了不少,清理个羊舍还是没问题的。

    景容不确定让罗吉给他干活,罗天会不会有想法,便下意识地看了罗天一眼。

    罗天更直接:“咋?景容你还想让伯伯也帮你清理清理羊舍?”

    景容吓得赶紧摆手:“不不不,这我哪敢。我、我还是先去吃饭吧。”

    罗天一看这孩子还挺逗,笑着说:“成吧,那我回了。我去村长那儿问问地的事儿。”

    席宴清说了句“有劳爹多费心”,之后把小老虎放进罗非怀里:“我去喂鸡。”

    小老虎一听“鸡”,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席宴清听得一愣:“姑姑?姑姑在那边的院儿里。”

    小老虎瞅瞅骆勇家的院子,小身子一扭一扭朝席宴清使劲:“咕咕!”

    “他是不是想跟你去看鸡啊?”罗非不太确定地说。

    “那成吧,爹带你去看鸡。看咯咯哒!”席宴清惯孩子惯得没边儿了,把小老虎包得暖暖乎乎的就去了鸡舍。

    今年买的鸡已经长大了,看着没有小时候带回家时可爱。但可能是自家的看着都好,席宴清觉着成年的鸡也挺好玩儿。他抱着小老虎转了一会儿:“好了,看完咕咕了,回去跟爹爹玩儿,爸爸得干活。”

    小老虎糯糯地“哇”一声,软嫩的小胖爪拍席宴清的脸。

    席宴清把他抱进屋,随后便弄鸡饲料。弄完鸡饲料,这头景容也把饭吃完了。兄弟俩一块儿把鸡喂了,之后去了羊舍。

    羊吃得肯定是比鸡多,毕竟个头差在那儿呢。景容差不多得一两天就用铡刀切玉米杆还有草料。这活难倒是并不难,但干久了肩膀和手腕都疼,而且得是两人配合,一人把玉米杆往铡刀底下送,一人负责切。

    原本都是席宴清跟景容,还有骆勇三个人轮流切玉米杆,这下罗吉来了,就变成四个人一块儿弄。

    四个人里罗吉和骆勇力气大,所以今儿个他俩负责切,景容和席宴清负责送。有时候两头再换过来。

    席宴清倒是还好,他本身就是个纯同性恋,所以对于景容和罗吉在一起的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骆勇还没把这事儿消化完全。他抬刀,下刀,麻利地切着玉米杆问罗吉:“大哥,你和景容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咋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啊?”

    “切你的吧!哪儿那么多问题啊。”景容说。

    “说说呗。”骆勇收不住好奇心,“说说又不能掉块肉!”

    “嗯……”罗吉回忆了一下,“大概就是咱们第一次去采石头的时候吧。”

    “那么早?!”那时候他跟罗茹亲都还没成呢,才开始打算盖房。骆勇惊呆了。

    “那时候你追着景容闹,景容不是一不小心绊倒了么,正好撞我怀里了。”罗吉以前还奇怪自己居然把那一幕记得十分清楚,现在他知道了,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吧,心里对景容的感觉跟旁人不太一样。

    “你俩藏得可真好。”骆勇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这么久了他都没发现,他得多迟钝啊?

    “也不是藏。其实那会儿也没往多了想。要说真正觉得哪儿不一样是从入秋的时候开始的。”

    “这个不许说啊!”景容想到自己当时看到罗吉的那个还有些尴尬。还有他做的梦,他都没好意思跟罗吉说。

    “嗯,这个不说。”罗吉也觉得这种事只要两人记着便好了。

    “小气死你俩得了。”骆勇不服!

    “谁家小两口还不有点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