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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上面的审查结果,在其他上面是帮不到什么忙,也只能在金钱上支援一下,这以后就要看这些孩子自己怎么发挥了。

    林墨一感动就将自己一个兄弟无意中捡到藏宝图,以及几个兄弟决定一同去寻宝的事给说了。

    又说了怎么遇到魏如是,花少许银子买了船,又被介绍着加入了船工会,赚了些银子买了火器这一系列过程。

    林墨将朱衍的事掩去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挪用了一个病人的治病银子用来买船。

    好在给朱衍留下的那五千两,能够支撑最少半年时间,半年时间足够他将另外五千两还上去。

    林源听了之后,心里不由感叹,可以说相比较在倭国那边混得风生水起的林坤,林墨是真真正正的白手起家。

    林坤可是受他帮助,才拉起那么大家业。

    “家传的书抵押给银行总不算是个事儿,有了钱就尽快将书给赎回来。”对于银行中的一些猫腻,林源哪能不知道。

    这银行可就是他一手给组办下来的,里面的道道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有些名贵之物抵押给银行之后,快到期之前银行从来不会主动催款,等时间一过,这东西顺理成章就成为银行的了。

    完全以低价将东西纳入手中,折算出小小的银子抵消欠款,20低消不了,那多出来的欠款还得还。

    银行从来都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只是吃相要比钱庄不知道好上多少,所以才会在民间受到大量人的欢迎。

    本质上两者都差不多的,银行赚钱的方式多,花样也多,而钱庄,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一两个套。

    现在各地的银行逐渐都被朝廷那些年轻人渗透,银行已经不归他管,他的话在京城和新城两边还算是管用,青岛那边就真的是鞭长莫及了。

    林墨听了之后回道:“已经跟人签了协议将书借给银行一段时间,时间没到之前,书是取不回来的。不过伯父你放心,等快到期之后我肯定会将书拿回来。”

    林源点了点头。

    林墨这个时候开口问,“伯父,这一次过来,我其实就想问一问藏宝图的事,这事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靠谱。”他认真的看着林源的神色,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他就不相信,藏宝图这件事伯父会没有得到消息。

    林源笑着鼓励他,“没事,那你也有一份藏宝图,那就跟着去闯一闯,肯定能得到一份收获。”

    林墨当即心里有了底,伯父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这话里明显暗示了宝藏一事确实是有这个可能。

    有那就行了,林墨可不希望浪费了时间白跑一趟。

    “难得你来一趟京城,可要在这里多住上几天,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林源原本想将林墨引荐给安主子,可又想到林墨的资格不够,就打消了主意,转而准备将人引荐给霍庭。

    霍庭最近一段时间算是个得意人,手中可是掌管着船厂组建的公司。

    虽然说他暂时留在家里等待上面检查,手里一切职务都已经卸去了,可霍庭是他引荐给安主子的,这小子总得记他一份情,同是在海上漂泊,即使霍庭也只是暂时掌管,但光交代一下下面的船队,也能够照顾一下林墨。

    出门在外,自家孩子能多一份保障也是好的。

    更何况霍庭还是他弟弟林洋的至交好友,林墨也能算得上是他侄子,多照顾点也是应该的。

    林墨有些为难的回答,“我们的船停靠在天津的港口,正排队着装货,等货装上之后,可能没办法停留得立马前往倭国去。侄儿这一次大概没办法多停留了。”

    林源也没有失望,便道:“那正好,下午时我带你去拜访一个人,到时候你们的船队就跟着他的船队跑。”

    林墨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意外结果,忙惊喜的应下了。

    而与林府隔了半个皇城的史府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史府在八公中大概是属于最落寞的一个,原先承袭爵位的老大病逝之后,只留下一孤女,这爵位就落到了到老二史鼎头上。

    史鼎他就不是按照继承人培养的,并无大才,但多少懂些眼色,再加上有一个嫁到荣国公府的老太君做靠山,这些年到发展的四平八稳。

    此时史府深院中的一个厢房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抽泣声。

    “我说大姐姐你就别哭了,这事说来也是你的错,姐夫既然愿意提拔他林家的子孙,你让他提拔就是用得了你在旁边干着急吗?”

    史府内史鼎的夫人史太太忍不住脱口埋怨道,这个大姑子已经回来近一个月了,特别是这半个月,每日里都得哭上一场,瞧那模样还以为是死了爹一样,平白惹来一番晦气。

    最开始史太太还有心思哄她,可时间一长,也不耐烦了。要她说这事,这是姐夫根本就没有做错,林家子嗣不丰那是有目共睹的,大姑子这么多年都没有给姐夫生下个一儿半,姐夫没以无子的名义将人休了,已经算是给史府脸面。

    可这个大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年纪越大就越作了起来。

    前些年大概是想通了,不再执意自己生孩子,就聘了一个能聘了一个能生的良妾,那妾室呆在家中五年,总算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之后大姑子趁着姐夫外出,将那妾室典卖孩子抱到她院里,姐夫不也没说什么吗?

    如今姐夫的孩子还小,只是提拔一些林氏子弟,大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跟人闹起来,还二话不说就提着包裹回家。

    这回可好了,回来一个月也没见人来接,没人搭梯子,大姑子一时之间下不了台,也不复最开始的理直气壮,这不整日里学那小姑娘躲在房里哭。

    要照史太太说,娶了大姑子这样的,才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完全就是个搅家精。

    史太太都不得不怀疑,荣国府的那位姑妈是不是趁着当初姐夫落魄时,将大姑子硬塞给人家。

    说起来,姐夫人是矮了些,胖了些,容貌也不出众,但脾气是真好,人也机灵,这才多少年就站起来了,更是将林家也拉了一把,这些年出门在外也是响当当的一位爷了。

    不知道大姑子在闹什么,她家女儿要是也结了这么一个亲,非得感谢老天爷,女儿要是敢耍性子,她以第一个就饶不了她。

    大姑子大概是好日子过的多了,脾气越发奇怪。

    她大概忘了,老侯爷早死了,她也不再是一个侯爷的女儿了。

    现在没有人给她撑腰,还照着这个性子下去,回头要是真惹怒了姐夫,把话先撂在这里,她可不会接受这么一位祖宗。

    说明白点,这世上能为她撑腰的也只有姐夫,史府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大姑子对上姐夫。

    林夫人仍然哭个不停,她心里那个委屈呀,明明她是为自家老爷着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