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乖啊。”
谢青阳的腿晃了晃:“什么乖啊。”
沈悦之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看到那抬起来的,细细白白的脚腕。
好想摸一摸、亲一亲。
她握着吹风机的手紧了紧,强制性赶走脑海中的奇怪画面。可如此一来,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谢青阳一直坚持吹头发,沈悦之想,这样习惯的养成,应该和她家里人分不开关系。
她妈妈元旦的时候都不回来,而谢青阳连个电话都没打,就那样笃定。
加上吹风机里的灰尘,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沈悦之轻轻地叹口气,关掉吹风机,低下头,在谢青阳发顶亲了亲。
谢青阳被弄得有些痒,避开一些,说:“你做什么啊。”
沈悦之跪坐下来,抱住她,头埋在她颈窝里:“宝贝,待会儿一起睡嘛。一个人睡太黑了,我害怕。”
谢青阳的表情又裂了。沈悦之则再接再厉:“哎,都怪你给我讲什么‘如月车站’,我现在一闭眼睛,就想到那些。”
沈悦之,身高一米七五,打遍全校无敌手,在多场全国性业余青少年武术大赛中斩获大奖。
比赛是很多年前的,一身有力的肌肉是现在还在的。
这会儿,她把抱着女票的手收紧了些。怀中的少女很软很香,就像是之前每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自己感受到的那样。
她偷偷地把手臂往上挪了点,试图用胳膊推一推谢青阳心口处某个柔软多肉的部位。但动作做到一半,想起自己这会儿的小可怜人设,又遗憾放弃。
小狼狗人设是没前途的!虽然能亲能抱,能把手伸到上衣里嘿嘿嘿,能让宝贝发出很多好听的声音……但连个床都爬不上去,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相比之下,晚上在商城的时候,面对一个被鬼故事吓到的女朋友,谢青阳那么轻易地点了头。
在这会儿,沈悦之觉得,只要自己能撑住眼下的人设,前途就是光明的。
某人心想,为了能爬上自家宝贝的床,自己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ㄒoㄒ)/~~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喜新/肥婆/乘兴当歌/驯鹿菌/发卡x2/凉人岂是良人x3 扔的地雷~
天气越来越冷,今天在外面转悠太久,疑似感冒,苦逼地再次喝起了姜汁红糖_(:зゝ∠)_
ps.这么晚了,大概率明早起不来撸更新,然后还有点别的事要做……emmm,所以明天也是晚上12点前更吧,抱歉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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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阳:“……真的?”
沈悦之亲了亲女票肩上露出的皮肤, 满足的同时还得打起精神让自己撑住人设。她的声音越来越软, 努力让自己靠近路边盒子里的小奶汪:“对啊, 灯一关, 我眼前就出现好多好多,呃, 你懂的。”
谢青阳不为所动,友善地提醒她:“那你可以开着灯睡。”
沈悦之鼓了鼓腮, 把女票抱得更紧:“不嘛不嘛, 你陪我一起。”
她暗搓搓地试着把谢青阳抱高一点, 最好直接抱到床上,再塞进被子里。谢青阳很快发现了她的意图, 在她手上拍了拍:“别闹。”
沈悦之:“我哪有闹。”
谢青阳说:“那我再给你讲个故事?你床底下有人在看着你——”
话说到一半, 沈悦之就麻溜的抬手捂住她的嘴。这次两个人离得太近,谢青阳没躲过去,在她掌心下“呜呜呜”地挣扎起来。
其实也没使什么劲儿, 但她在沈悦之怀里扭来扭去,一不小心, 就把自己心口处的两团软肉蹭到沈悦之手上。
原本就穿着薄薄一层睡衣, 这会儿屋子里的温度也上来了, 并不觉得冷。隔着那层可以当做没有的布料,沈悦之怔怔地回味起刚刚那两点擦在自己胳膊上的触感……窗外再有点月光照进来,她就能直接化身狼人,把怀里的少女吃干抹净推倒。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某种难言的僵持。沈悦之的手早松了, 谢青阳轻易地挣脱出来,往前两步,再扭过身,背靠着柜子,一副防贼的样子看着沈悦之。沈悦之还是跪坐在床上,抬起头来朝她笑,一副特无辜的样子,就差没在额头上写“我又不是故意的”。
谢青阳道:“我走了!再见!”
她的语速难得急促,话音刚落,就试图往屋门的方向挪腿。
沈悦之发觉了她的小动作,连鞋子都没穿,就直接扑了上去。
她动作迅猛,却又十分小心,连不让谢青阳撞到柜子的细节都注意到。
她一只手将谢青阳双手捉住、按在对方头顶。另一只手则放在谢青阳腰间,将少女柔软的腰肢与冰冷坚硬的柜门隔开。
谢青阳侧着头,想说话:“别……”
沈悦之低头亲她,还是像在撒娇,黏黏糊糊地说:“不许走不许走……今天还没亲呢,快抬头。”
谢青阳被她磨得没法子:“亲完就睡觉。”
沈悦之道:“和我一起嘛,我真的害怕的。”
谢青阳面无表情地想,这话她真是一点也不信啊。
少女的唇就像是果冻,香香软软,还带着牙膏的薄荷味。没了多余的东西阻隔,两个人的身体就贴在一起。沈悦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胸口的一马平川——能让她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女票有多么软、多么弹——还是该遗憾,不能两个人推着挤着玩。
总之,不管怎么说,她这会儿是觉得很满足的。
亲完唇瓣,她的吻一点点落下。先是去亲谢青阳的颈和锁骨,想着能不能在上面放下一个硬币。然后一点点往下,隔着衣服,在女票身上摩挲。
原本一向让她觉得骄傲的身高,在这会儿像是成了某种阻碍。如果她能矮上那么二十多公分,看风景都比现在方便。
哪像这会儿,几乎一直弯着腿。沈悦之暗地里觉得,这姿势根本就像是在扎马步。
当然,只是扎马步就能这样亲自家宝贝,她也甘之如饴就是了。
在她想七想八的时候,谢青阳发出一声惊喘:“你……!”
沈悦之的牙齿磨了磨,能感受到一点软肉的滋味,但更多的还是衣料的粗糙感——这点粗糙感也是相对于柔嫩的舌叶来说——她心底默默地笑了笑,用力一吸。
谢青阳的手还被她按着,这会儿只能徒劳地扭动身子。
但她这样,反倒更像是某种邀请。
大约是注意到了这点,谢青阳很快就不再动弹了,只是低着头,看着身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她轻轻地说:“沈悦之,你说等我想好的。”
沈悦之一顿,也不知是因为谢青阳的语气,还是刚刚被说出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