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受黑暗之子的传承之前,还是在那之后,而我该死的总是甘之如饴。
“当然。”我没有停止摩挲他的动作,只是抬头瞪了他一眼,毫不退让的回答:“我想把你榨干——或许让你死在床上比放你走要容易一点。”
他把我拉上去,开始接吻,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少见的复杂情绪。情绪太复杂了……我没法明白他是在愤怒还是伤心还是其他什么想法,我只是按照我们类似的精神状态推断,他的情绪没有任何夸张。或许今天对他而言也不算容易。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harrison,但是我必须走了……”他稍微放开我,徒劳的试图解释什么:“我为此准备了大半辈子,而且已经等了太久……或许我会失败,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我体内追逐力量的一部分最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叫嚣,勒令我快点离开……harrison,你一定也有过这种感觉……被力量驱使着……它们让我快走……”
“我想如果你把我放在你的力量之前就一定是脑子撞坏了,是不是?”我嘲讽的问,没给他反驳的时间,召唤了桌子上的一杯酒。
“lord&,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恨你,简直恨不得杀了你。不过现在我不想谈这个,我们还是好好做最后一次吧!”我说,把红酒含进嘴里,然后喂进他的嘴里。
他欣然接受了,双手自然而然的抚上我的脊柱,沿着腰线下滑,直到到达那个小小的窄缝之间。
我仍然保持着和他接吻的姿势,近距离欣赏着他宝石一样的红眼睛,以及纤长漂亮的睫毛,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的手指如往常一样探进了我的身体,然后他的手指僵硬了——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父亲,我爱你……”我放开了他的嘴唇,趴在他身上轻声说。
他没说话,只是震惊的瞪着我,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我不知道他这是过于吃惊还是感到受伤了,还是单纯的因为药性的挥发而没法说话。不过我庆幸不用听见他说他多恨我。
“得不到的东西,宁愿亲手毁灭……这是你教我的。”我在他耳边呢喃,一边轻轻把手□他的头发,就像他一贯对我干的,同时忍不住感到得意。
这是第一次,我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赢了他。
黑暗之子的传承改变了我们的身体,不夸张的说,这种体质简直是百毒不侵。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理解了当年肖恩为什么敢用自己的毒液交换我的血液,因为他的毒液真的能——毫无察觉的——让我们这样的人毙命。
当我知道常规方法没法追上父亲的时候,我开始想走一些偏门。例如——我为什么
不能让他留下来?所以,这一个月里,当他以为我只是放弃的时候,我没有真的放弃,而是要了肖恩的毒液,然后让斯内普做了毒药和解药,最终成功让他喝下了掺着毒药的红酒。
“父亲……我只是想确保你即使死了也必须是我的。”我贴近他,恶意的对他宣告,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渐渐扩散的鲜红瞳孔里凝聚着复杂而不甘的情绪。
他似乎很愤怒,但同时让我费解的伤心——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背叛还是别的什么,但我发誓我一点也不后悔。他做了他想做的,不顾我的感受,所以我也做了我想做的,仅此而已。
“我要不要让你一直睁着眼睛呢?你的眼睛一向这么漂亮……但是空洞洞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好看……”我继续嘀咕,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见。但我最终还是用手指合上了他的眼皮。我发现我真的无法忍受看见这双红宝石变得空洞洞。
他的睫毛纤长而柔软,就像一把小刷子,柔柔的刷过我手心的薄茧。我再次惊异于他的美貌。而且这次还有其它的东西——脆弱。我从没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样子,睡在我怀里,就像水晶做成的睡美人,比小动物更容易受到惊吓。
从这一刻开始,他完全属于我了。
我覆盖上他的身体,感觉着他越来越冰冷的体温,轻吻了他的额头,等待他的心跳停止的最后一秒。
“晚安,父亲。”我轻声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这就是结局,会不会有人想pia死我……?
☆、最终局
食死徒大楼,议会厅。
“……斯克林杰,告诉麻瓜首相,如果他不能约束好自己的手下,那我们可不确定会不会帮他干些什么……那么……今天就是这样了,散了吧。”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食死徒们在例会结束之后都选择了以最快速度离开议会厅。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开始收拾铺满一桌子的羊皮卷。
“harrison殿下……”斯内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还没走?
“西弗勒斯,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一边收起东西一边问。
他长久的瞪着我,却没有说话。
“如果你没事,我可就走了。”让芭娜把会议材料带走,我拍拍手向房门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斯内普一眼。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快步走到了我前面,关上了房门。
“你以为仗着父亲的宠爱我就不敢对你动手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转过头来,用鼻子喷出一口气:“黑魔王的宠爱?别说他宠爱的到底是谁,就说……”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我亲爱的殿下……我发誓我又一次看走眼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能下的去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眨眨眼睛,做出一副一脸天真又无辜的表情。
“我们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他毫不退让的瞪着我。
“西弗勒斯……你可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黑魔王已经几个月没出现过了,而我们都知道最后那几天你找我帮你做了什么!”他冲着我的耳朵咆哮起来。
耳里嗡嗡的回响让我感到莫名的恼火:“我该为我们尊敬的间谍先生终于开始给他的老主子担忧而为我父亲感到欣慰吗?”
“你还记得他是你父亲?”他毫不避让的贴近了我,冲我低声咆哮:“如果我知道你要我做那份药剂是用来干嘛的,我绝对不会给你!”
“啊哈,西弗勒斯,少笑死人了,我以为你现在该是最高兴的那个才对……难道你不是个间谍?”
“我——”他沉默了好几秒,才揪着我的领子嘶声回答:“我只是答应了莉莉,要帮她看紧些你这个小混蛋!即使是黑魔王——她绝不会乐意见到你变成这么个弑父的小狼崽子!”
“
你弄疼我了!”阴沉着脸用恶咒把他甩开,我对他冷笑:“事实证明你的话总是不能全信……再说……你的主子现在好着呢,不劳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