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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打自己。愣完了以后,更是悲愤上了心头,哭着就朝薛青山扑过去。

    “来,你打,你把我打死算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枉你是个读书人,竟然偷一个万人骑的婊子,你都不嫌脏啊……”

    薛青山救了薛寡妇,成全了自己,自己被杨氏打得连连直退,挠得满脸都是血。

    “哎哟,这可不得了了。”那跟着来的妇人一拍大腿,忙就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到了薛家,站在大门前就喊了声:“赵婶子,你家大儿和大儿媳妇打起来了,快去,再不去要闹出人命来了。”

    赵氏在屋里听到这动静,下意识问:“在哪儿啊?”

    “在薛寡妇屋里。”

    经过她这一咋呼,不一会儿许多村民就知道了,薛寡妇的小院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祠堂那边流水席上,也知道了这一消息,薛族长的脸色当即就阴了下来。

    他给薛老爷子使了个眼色,哪知却被郑里正看了正着,笑呵呵地问:“薛老哥,这到底发生了啥事啊,瞧这么神秘兮兮的。”

    薛族长皮笑肉不笑:“就是连兴家妇人不懂事吵了起来,我让他回去看看。”

    薛老爷子也忙道:“可不是,那老婆娘真不是个省心的。我这就去了,海子哥、里正老哥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他刚站起身,哪知就被郑里正给拉住了:“妇人吵架可不是小事,有时候这小事也能酿成大祸,咋说我也是里正,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也能帮忙劝劝不是。”

    薛族长脸色更是难看:“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出面,让人知道该笑话你了,你坐下喝酒,我让连兴去就是。”

    正说着,突然跑过来一个人道:“薛青山偷人被他媳妇抓了个正着,薛寡妇家如今闹得正热闹。”

    这话里的信息量就大了,有偷人,有薛寡妇,有抓奸。村民们一听这话,席都顾不上吃了,忙扔了筷子就离开了。

    有了一个两个,自然还有三个四个,只是眨个眼的功夫,棚子里的人就去了大半,连给薛族长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又有个郑姓的村民在招呼:“这事可真是乐子大了,咱们去看看?”

    薛族长气得七窍生烟,可关键也说不出来个错,这村里薛姓人多,郑姓人也不少,他能管住姓薛的,还能管住姓郑的不成。

    这事一看就和郑里正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这老东西,原来还有这出等着他。同时,薛族长也在心中大骂薛青山不止,可事情已经出了,如今只能赶紧把这事处理了才是真。

    他命儿子继续招呼外村来的客人,匆匆忙忙跟着薛老爷子就离开了。

    另一头,招儿和薛庭儴也得知这一消息,忙也朝薛家去了。

    还没到薛寡妇家门前,就见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各种议论纷纷声,期间还夹杂着男人女人的嘶吼和哭泣。

    “哎呀,你说这薛青山可真不是东西,原来当初薛老二的死,就是因为他偷了不该偷的人,才害薛老二被人误认打死的。”还没走近,薛庭儴就听见有人这么说。

    他当即脑子就炸开了,几个大步上前抓住那个村民,脸色煞白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村民扭头一看是薛庭儴,当即尴尬地不说话了。

    招儿也听到这句话,见小男人这般失态,忙上前拉住他道:“你别心急,咱们慢慢问就是。”

    “你说什么!?”薛庭儴又问了一遍。

    “哎呀,庭子,你说这事让我怎么说呢?这事不光我一个人听见了,有不少人都听见了,是杨氏和你大伯厮打时说出来的,不信你问问。”这人大抵也知道自己惹祸了,丢下这句话,就钻进人群离开了。

    留下薛庭儴站在那里,脸色阴沉。

    他就说以他爹的性格不可能会惹上是非,还有什么样的仇怨能让人打死人?!当年他就说要去报官,他大伯却是又阻又拦,说那些人是府城的,他们惹不起,莫公道没讨回来,还平白连累一家人。

    当时他还年幼,哪里有主见,一听大伯和爷都这么说,便只能默默忍下,心里却是发了宏愿,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不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一去过去多年,这件事早已被众人遗忘,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环。

    院子里,薛族长站定后便骂道:“荒唐,简直是荒唐,还不赶紧将他们都带走!”

    一旁的郑里正笑眯眯的,也没阻止,而是满心担忧道:“怎么就发生了这事,青山咋说也是咱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一出闹得真是悖礼犯义,要知道薛寡妇……”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完,而是连连摇头。

    不仅仅是薛寡妇为人不检点,也是因为按辈分薛寡妇是薛青山的侄儿媳妇,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叔侄媳偷情,虽不如公媳扒灰严重,但也称得上是乱了伦常。若是普通人也就罢,可关键薛青山是读书人。

    薛族长已经把薛青山等人都带走了,门前围着的人都尾随了而去。

    招儿有些担忧地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了,咱们也去看看。”

    薛庭儴点点头,便率先往前走去。

    此时薛青山的酒早就醒了,被扔在地上,泼了一盆子冷水,狼狈至极。

    杨氏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忐忑不安。

    薛族长坐在上头,脸色难看的至极,薛老爷子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屋里屋外站得全都是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已是遮掩不住了,再遮掩下去就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异想天开!

    薛寡妇也被带了上来,站在一旁。

    她方才被杨氏撕烂的衣裳和一团糟的头发,已经理整齐了,此时垂着头站在那里,平添一股惹人怜爱的味道。

    薛族长真恨当初为什么不把这个妇人给浸猪笼了,当初他也不是没想过这茬,可前有郑里正干扰,后有薛寡妇拿了把柄威胁他。

    这薛寡妇不是个东西,跟她有首尾的薛姓一族的男人不少,旁人只当她是个乐子,殊不知她是沾了毒的母蝎子。有郑家人煽风点火,这女人嘴再不把门,薛氏一族就乱了,所以薛族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在村里住下来。

    后来她倒也低调下来,也没惹出什么事,薛族长就渐渐没将她放在心上,没想到还有这一场事等着。

    “你说说吧,她到底是咋勾引你的。”

    一听这话,看热闹的村民都起了浓厚兴趣,只有些许人听明白了其中了意思,这其中就包括薛青山。

    薛青山这会儿酒醒了,也知道事情大发了,这下一个不慎,就是他身败名裂的下场,如今只能是能挽回一些就是一些。

    他当即哭了起来,又是指天发誓,又是赌咒,说自己跟薛寡妇也就是近日的事。还是薛寡妇主动勾引他,那日他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