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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董煜故几句,顾忌卓延青在场,到底没说出口,只能甩开他抗议:“痛!”

    卓延青捂着嘴笑,两条细长的小腿在椅子前来回晃动,没想到幅度太大,一脚提到床柱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脚又哭又笑。

    董煜故没见过这么搞笑的正经偶像,和小李保持默契,没一人关怀他,反而拿出手机拍狂拍瞬间留下十来张卓延青抱脚流泪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经卓延青同意后,发了一条没有配字的微博。

    三人没有想到,火眼金睛的陈大哥一眼看见角落的麻辣烫,最终卓延青难逃一劫,被抓回去做了100个深蹲。

    压抑了一个月,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邵老师批完最后一波试卷,正式进入寒假生活。

    前两天他爸妈有打来过电话,重点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邵初提心吊胆的等他们问对象的问题,直到挂电话,父母两人竟没一人提起。

    邵初良心不安的撒谎说自己还有点事,等处理完再回去,实际上是董煜故思他情切,撒娇打滚(在酒店床上)非要他飞去陪自己几天,邵初拗不过,决定先陪陪他。

    寒假不比暑假,过年期间事情多,带董煜故回去过年也不合适,如果不趁着刚放假去看看他,等回了父母家估计再见面是不可能了。

    今天因为董煜故人气提升很多,有几个地方晚会邀请他去表演节目,董煜故想陪邵初过年,选了可以录播的,另一个则是本地直播,演完可以直接赶回去。

    他们虽然很少可以在一起跨年,但等爸妈都睡着了倒是可以偷偷见一面。

    老虎已经习惯帮他俩安排见面的事情了,每次都觉得自己像帮张生和崔莺莺牵线的红娘。

    虽然邵初做菜水平很一般,但为了让董煜故有点家的气氛,他先去超市买了一袋菜才去的酒店。

    其实真的要追求在家的气氛,应该让董煜故做菜。

    邵初总共烧了六菜一汤,打算喊老虎和小李一起来吃饭。每道菜不追求多好看,关键在于有家的味道,以及简单,值得每位不会做菜又想表现表现的参考。

    第一道,水煮虾,蘸醋吃的;第二道,西红柿炒蛋,再怎么汤汁拌饭也好吃;红烧肉,算是最难的了,专门和董煜故学的,好不好吃他不保证;凉拌黄瓜,不用多介绍了;最后一道,醋溜娃娃菜,加好酱料把娃娃菜翻熟即可;汤是蘑菇鸡蛋汤,加蘑菇、鸡蛋,简单调味。

    看着一桌的菜,邵初露出满意的微笑,他可真棒。

    今天陈世不在,卓延青想起那晚的麻辣烫又馋了,他是重庆人,不吃点带辣的肉太痛苦了。卓延青想到就要做到,当即穿鞋换衣服去楼下找董煜故,不成想半路遇见董煜故领着老虎和小李一起回房间,屋内站着一位他从没见过的年轻人。

    那人第一个注意到卓延青,手把在门锁上说:“你是……”

    董煜故问:“延青,干嘛呢?”

    卓延青没弄懂这群人在做什么,摆摆手:“没事没事,本来想问问你晚饭吃什么的。”

    邵初认识卓延青,猜他还没吃饭,况且这两天听董煜故夸了他不少好话,主动询问:“你要一起吃吗?”

    卓延青看看董煜故,又看看老虎,不大确定自己来的合不合适。

    董煜故伸手招他:“来吧。”

    老虎也催他:“快点,饿死了。”

    只剩小李心里犯嘀咕,让卓延青来吃真的没问题吗?

    这桌菜虽然不能说烧得多好,但这几位吃了几个月的盒饭,能吃到几口家常菜已经足够感恩涕零了。只是邵初原计划是供四个人吃,没想到多了个卓延青,看着人不大,特别能吃,几盘菜瞬间空了。

    邵初想再去烧点,董煜故按住他问:“我来了,还有菜吗?”

    邵初点点头,还有条鱼和一些蔬菜,本来准备烧鱼的,发现他根本处理不好,也弄不懂该怎么烧。

    董煜故拎着鱼从厨房出来,“吃红烧鱼还是鱼汤?”

    老虎说:“汤够喝了,烧红烧鱼吧。”

    卓延青嘴角挂着米饭,犹豫了下问:“董哥,能烧辣点吗?”

    其他人表示都能吃辣,董煜故烧的时候直接丢了一把辣椒。

    等菜时,卓延青对从未见过的邵初展现了异常的好奇心,可他不敢多问,怕董哥和老虎哥不高兴。

    小李第一个吃饱喝足,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顺口问邵初:“邵老师,你放假啦?啥时候放的?”

    邵初回他:“前天。”

    “这么早!”小李羡慕不已,他还不晓得今年能不能放假,他都好些年没正经过年了,好在现在董煜故人气上去了,工资涨上去了呀!

    卓延青琢磨着用词,精挑细选后问邵初:“您是做老师的?”

    邵初不多瞒他,点点头:“恩,我是语文老师。”

    “哇——”卓延青的眼中露出敬佩的目光,“这么厉害!”

    董煜故调好火候,拍了拍邵初的肩膀,很是得意的表示:“那当然。”

    卓延青觉得他这样哪里不太对劲。

    吃完董煜故做的菜,卓延青意识到自己找人家吃麻辣烫的行为多准。估计在董煜故心里,麻辣烫根本入不了眼。

    此后多年,卓延青一有机会就会上他们家蹭饭,不论刮风下雨。

    其他人都回房间后,董煜故主动去洗碗,邵初站在水池边上陪他,进行老夫老夫的日常交流。

    “我只能待最多一周,妈催我回去过年,表哥才结婚今年会带表嫂来。”

    董煜故的袖子快滑下去了,邵初帮他捋了捋,继续说:“所以今年不定几点能出门。”

    “没事啊,我也不定几点能回来。”嘴上这么说,其实不能和邵初一起跨年,一直是董煜故心里的遗憾。

    他了解邵初,知道出柜对于他不是一件容易开口的事,董煜故不想逼他,甚至没告诉他自己已经和家里出柜了,生怕给邵初一点点压力。

    唯一庆幸的是邵初父母从来没催过他结婚的事,他俩好像还能慢慢来,可能不是在等邵初父母接受,而是在等一个能让邵初勇敢说出口的契机。

    董煜故不怕等不到,因而每年都安慰邵初,没事没事。

    邵初从他背后搂住他,侧脸紧紧贴在董煜故宽阔的背上,“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小。

    董煜故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回握住邵初相交的双手:“不准道歉了哈。”

    邵初不说话,董煜故能感觉到他轻轻点头的幅度,说:“宝贝,要不要看看我新学的技能?”

    他牵起邵初的手把他带到卧室床边,“来,坐下。”

    如果他没有从衣柜里拿出一把吉他,邵初几乎以为他偷偷上奇怪的网站学了什么奇怪的玩法。

    “什么时候学的?”邵初问。

    “应付表演的。”董煜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