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沾满了淫味的中裤被扔到了大理石的地砖上,冉鸢还在羞怯怯的看裤子,季晟却已经开始看她了。
怀孕后的冉鸢更显成熟妖冶,即便是精裸着身子挺着肚儿,那样子也是说不出的瑰姿艳逸。
季晟用手指轻抚着鼓起的肚子,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半点妊娠纹,圆圆鼓鼓的滑手,深邃的鹰目中柔光一片:“乖宝这是我们的孩子呢,知道他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冉鸢摇摇头,呆呆萌萌的鼓着桃腮,很是好奇这件事情。
“很快你就知道了。”
孕中的花穴比平日里更加敏感,鲜艳的媚肉如娇花绽放,冉鸢只半跪在榻间,雪白玉润的腿儿方一打开,成滴的蜜水就顺着匀称的腿根往下滑。
让人口干舌燥的甜腻淫味愈发浓了。
外溢的热流让冉鸢不适极了,如葱段的般的芊芊十指抓紧了身下的褥子,不过她现在是乖宝宝,只撅高了小屁股委屈的直央着季晟快插她:“一直在流水,快堵住嘛!”
季晟冷不丁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漫入呼吸都是她的淫荡,大手揉搓着白嫩的臀瓣,轻笑着:“骚娃娃,等会儿可不许哭喊着说不要。”
勃胀已久的肉柱凶猛蓬发,抵上红花嫩肉的蜜洞口,磨研了几许便染了一龟头的粘液,一沉腰,粗硕的热铁就进了一半撑入膣肉中。
“啊!”可怕的梆硬紧实插的冉鸢瞬间花容失色,修长的雪颈高仰,娇喘淫啼不住。
作者菌ps:大王表示猛兽要出闸了~
淫潮浪涌的花穴 hhh (涉及孕中play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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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曾尝过肉欲的身体此时情趣高涨到极点,一个强势深入,一个极度填满,炙热契合间,性与欲的快慰极乐一触即发,冉鸢被胀的淫呼,季晟被裹的低吼。
入了蜜洞的肉棒只插在了花径半途中,贪婪的媚肉跳动着吸吮棒身,季晟强忍那股惊心动魄的亢奋,缓缓抽动起来,克制的轻柔将粗大骇人的阳具退出再送入,不过却始终不往更深处顶去。
“嗯呃~虫虫……又大又硬~唔!”
紧窄的阴道敏感,肉璧被如此强烈的挤刮摩擦,再不懂世事的冉鸢也本能的尝到了妙处,颤抖着腿儿将小屁股抬的更高了,期盼着它的火热挺入。
“夫君的大虫好吃么?”
横插入洞的肉柱正往外退来,青筋勃胀的狰狞染了一层腻腻的情液,娇花嫩蕊的阴唇绷的失了形,嫣红着泛着一丝极致的白,大约是爽到了,箍着龟头的唇口无意识的缩动着,连带里面卡吸着龟头的穴肉也骚荡的不行。
不曾知晓肉棒入穴的快感前,冉鸢还能缓着那股燥痒,这会儿尝着了阳具顶弄的舒服,自然是再也舍不得它的离开,见季晟迟迟不往里面插,难耐的直摇玉臀,比那要糖吃的稚儿还要急切。
“好吃好吃~进来嘛~阿鸢里面好难受~”
她期期艾艾的转头往后看来,微张微阖的樱唇中不断溢出含春带娇的淫呼,姝丽如月的眉眼上春情盎然,无声的诱惑着身后的人。
季晟忍不住捏了捏她莹软的臀儿,抬腰将直滴淫液的肉棒再度顶入:“我的乖宝愈发淫荡了,不许再这样勾引我,否则会弄伤你的。”
冉鸢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一心沉迷在狂浪肉欲中,圆硕的龟头撑开膣肉,灼硬的柱身挤压内壁,克制的抽插进出还是将幽道刺激的一阵阵律动,她更加吸紧了那根巨大粗涨的性器,不堪刺激的贪婪裹住它的狂野,满身心都是被它操弄的欢愉。
蜜道深处的水声响的透彻,季晟不疾不徐的将阴道磨研到最佳的状态,听着冉鸢愈来愈烈的呻吟,他开始把握着尺寸用龟头去顶弄尽头的骚心,他太了解冉鸢的身体了,自然也清楚怎样才能让她尽快高潮。
“阿鸢喜欢夫君这样干你吗?”
“喜、喜欢~再重些吧~唔唔~好舒服!还要还要~”
粗壮巨硕的肉棒又是顶又是挤,大龟头更是将深处蔓延的瘙痒操的乱窜,冉鸢爱极了这股快感,跪在榻间的雪白玉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无不迎合着肉棒摩擦的幅度。
并不曾尽根插入的肉棒还留了小半悬在玉门外,后入的刺激比正常体位要高几倍,季晟怕弄伤腹中的孩子,伸手拖住了冉鸢的胯骨,入手的细嫩肉儿温热颤栗,无声的诉说着她的兴奋。
“可不能重了,乖,别乱动,等阿鸢生了娃娃,夫君再好好的重重喂你吧。”
冉鸢难忍的娇喘着,欲仙欲浪的快慰卷席,幸而肉棒过分粗壮,即使不飞速拍击,也够她舒畅的享受那股胀满的蚀骨极乐。
“呃呃呃……我还要!”
敏感万分的花心嫩肉被龟头轻捣的酸麻一片,冉鸢浑身一抖,全线崩溃在这一下上,恨不得让季晟用肉柱将那处捣碎干穿。
季晟被她唤的热血沸腾,不过这会儿不是他贪图享乐的时候,再往软嫩出水的骚媚处上顶时,依旧顾虑着冉鸢的肚子,只轻轻的给她捣了几下,幸好甬道里淫滑不堪,微微加快的速度丝毫不受到阻拦。
“啊啊啊~尿尿~要尿尿~”
膣肉的媚肉被刺激的强烈蠕动吸绞,夹着火热插入的大肉棒,冉鸢爽的直哭,只觉得被大虫填满的洞儿里酸的厉害,迫切的想要放开一切去喷涌。
噗嗤噗嗤~愈发勃胀的巨根还在填入胀满着,剐蹭在紧致内壁上的肉冠一次次将翻涌的蜜液抽出穴口,季晟低头时,冉鸢的两条腿儿湿的不像话,身下沾满淫液的褥子还真像她尿床了一般,干燥的喉头滚动,他再次粗喘着按捺下自己的冲动。
“阿鸢还舒服么?若是难受就要说出来。”
内道在痉挛,季晟怕高潮刺激到孩子,温声的询问着冉鸢,未料彻底沦陷在欲火中的冉鸢光顾着浪呼摇头,丝毫没有不适。
“大虫虫再插进来些~啊啊~”
发酸的玉臂撑在榻间,胸前的莹软椒乳晃荡个不停,听着那股急切的洪亮水声,难以言喻的全新刺激充斥周身,冉鸢被插的骨子里都是诡异的痒。
“小淫娃!”
粗大骇人的肉柱淫邪火热,硬邦邦的堵塞在春潮汹涌的蜜道中,持久的抽插和刁钻的顶弄让滚滚淫液叫嚣,狂热的颠鸾倒凤即将到达顶点。
“唔哇~晟哥哥插我插我~越来越痒了呜呜!要重一点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