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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去沈家,虽然沈爷爷沈奶奶都对她很好,但是她现在一想到沈寒霁就浑身发憷。

    刘仪叉起腰,“嘿我说你这孩子,有好吃的给邻居家分享分享怎么了?小小年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气?你知不知道你小时候沈爷爷沈奶奶喂了你多少水果,人家沈寒霁又给你吃了多少国外的进口零食?现在让你去给人家送个汤你就……”

    “好啦好啦我去啦。”孟知捂着耳朵跑,端起那碗排骨汤下楼走到小巷对面的沈家。

    孟知敲开沈家的门,送了汤,并且很惊喜地发现沈寒霁不在。

    “孟孟来,这些水果拿回去给你爸妈尝尝。”沈奶奶笑眯眯地递给了孟知一大袋水果。

    孟知一边啃着沈爷爷刚洗的苹果一边往屋里看了一圈儿,“沈爷爷,沈寒……哦不,阿霁哥哥去哪儿了啊?怎么还不回来?”

    “不知道,管他呢,我们也不操心他,他总有他的事儿。”沈爷爷说。

    孟知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儿,眼珠转了一圈儿,“那个,沈爷爷,我今天回家写作业发现有一本书忘了带回家了,可不可以借一下阿霁哥哥的呀。”

    沈寒霁比她大一年纪,书都摆在卧室的书房里。

    “可以可以可以,就在他卧室,你自己去找吧。”沈爷爷很大方地替沈寒霁做了主。

    孟知名正言顺地进了沈寒霁卧室。

    果然跟他人一样,外表看起来干净到令人发指,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书按大小书号整整齐齐地排列不说,连床上的被子都叠的跟军训时的豆腐块儿一样。

    孟知嘁了一声,外表是这样,里面嘛……

    她在沈寒霁的大书架上翻找起来,虽然知道这样有些不厚道,但还是把柜子一个一个地打开,十分期待能在某个角落翻出他这个年纪的男生最喜欢看的小黄.书或者漫画。

    失望总比希望大,孟知找了半天,小黄书没翻出来,啥《算法导论》《c++》倒是一堆,孟知有些失望地收手,只从他书架角落里抽出一本高一数学练习册。

    主要目的还是来“借”作业的,反正沈寒霁也不用,孟知想。

    她刚直起身,突然听到两声轻咳。

    嗯?

    孟知朝咳嗽声传来的方向看了看,沈寒霁的卧室窗正对着她的卧室窗口,她抱着习题册站在沈寒霁的卧室里面,而她自己的卧室,

    沈寒霁站在里面?

    孟知瞪大了眼。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卧室里?

    沈寒霁跟她对视,脸上表情复杂。

    他从医院告别孟知后去了安城最好的一家蛋糕店,买了一个孟知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作为他把她鼻子撞出血的歉礼。他拎着小蛋糕去了孟家,孟母让他把蛋糕放在孟知卧室里等她回来你们俩可以一起吃,沈寒霁把蛋糕放在了孟知卧室书桌上,目光被一本显然是急急忙忙合上的手账本之类的本子夺去……

    沈寒霁冲对面站在自己卧室的孟知敲了敲手指。

    路西法大魔王和万恶的剥削主义者?

    他还从来不知道她形容一个人的词汇这么丰富。

    孟知想起了她放在书桌上的日记本,嗫嚅着嘴唇。

    “我,我……”

    “嗯?”沈寒霁声音很轻,但在孟知听来却像是地狱的钟声回荡。

    孟知抱着习题册的手臂缩紧,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踢倒了床脚,摔了下去,头磕在沈寒霁书桌角。

    孟知眼前一黑,大脑混沌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声。

    “太太,该起床了太太。”

    “唔?”孟知迷迷糊糊答。

    “太太,先生让我一定要让您吃早饭,不能再睡到大中午了太太。”

    谁是太太?孟知揉了揉眼。

    太太?

    豪门太太的那个太太?

    第3章 三块小饼干

    “太太,这些菜不合您的胃口吗?”

    装潢简洁得体的餐厅,餐桌上的早餐样式丰盛营养均衡,然而坐在餐桌前的人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手指拎着勺子,眼睛却望着着天花板,。

    “要不我再去给您做点儿其他的,太太想吃什么?”陈嫂看了看孟知面前没喝几口的粥,问。

    诶呃~

    孟知一听到“太太”两个字就被膈应得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寒噤,“陈嫂,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太太?”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情深深雨蒙蒙》,什么大太太二太太八姨太九姨太,依萍梦萍王雪琴的一大屋子。

    “哦。”陈嫂点点头,“好的,夫人。”

    孟知:“……”

    合着总是要提醒她现在是一名已婚妇女就对了。

    法式冷漠脸。

    孟知一边喝粥,一边按亮摆在餐桌上的那一部最新款的果x手机,她盯着上面的日期时间,终于再一次确定了一件非常狗血蛋疼现在的言情剧都嫌老套不演了的剧情——

    她在沈寒霁的桌角上磕了头,然后就重生了。

    重生到了六年后,重生到了二十二岁的自己身上。

    不是梦,因为她醒来的时候浑身哪哪儿都疼,原因暂且不明。

    闭眼之前还是个去隔壁家“借”沈寒霁习题册的十六岁高中少女,睁眼后,变成了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少妇。

    对,就是那种孟知一想起来就膈应得牙痒痒并且羞耻感爆棚的少妇人设。

    孟知在知道自己二十二岁就已经嫁人了之后差点没把头发都揪下来。

    然后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沈寒霁的时候真的揪了一大摞头发下来。

    有没有搞错啊喂!

    她才二十二岁就已经嫁人了,丈夫还特么是沈寒霁!

    谁能告诉她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明明在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许的愿望是要远离沈寒霁,为什么到了二十二,远离,远离,把自己远离到他家户口本上去了。

    孟知无语问苍天。

    好想死。

    她早上迷迷糊糊地起床,进了衣帽间,里面她跟沈寒霁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起,衣服品牌一串英文,都是些她只在《小时代》里看到过的牌子,她去卫生间洗漱,沈寒霁的牙刷跟她的牙刷依偎在牙缸,她愤怒地想捶床,一抬头却又看到她跟沈寒霁挂在床头的大婚纱照。

    日!

    孟知想把那张结婚照照片上笑得一脸灿烂的自己给抠下来。

    没骨气!

    然而最令人惊悚的,莫过于孟知换睡衣时,褪了衣服,看到自己身上那小草莓一般,一颗一颗,遍布的红痕。

    十六岁的少女彻底傻眼了。

    孟知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于是不由地想起看过的那些狗血霸道总裁言情小说里的桥段,“轩辕龙霸天炽热的唇.舌在我的xx上游走,我扬起头,红唇溢出酥软的呻.吟,任他在我的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