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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到来的定国侯。

    ……

    ……

    一直到快晌午,叶守义二人才送走了宇文玮父子,又回到荣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饭,支老夫人问起情况。

    支其华开口道,“定国侯态度极是诚恳,宇文玮却有愤愤不平之意,且宇文小姐也受了责罚,如果他们诚心赔礼,定国侯夫人也当前来才是”。

    支老夫人不在意哼了哼,“不过仗着宇文贵妃得意了两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防着点就罢了,不必多理会”。

    “孙儿省的”。

    049 各自烦扰

    定国侯府的话题便到此为止,众人又说起了别的话,用过饭,叶守义便与支氏一起回了听竹苑。

    支氏惯来是要歇午觉的,叶守义看着玉兰伺候着她上了床,便要离去,不想支氏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老爷,我有话和你说”。

    叶守义先是一呆,随即就是狂喜,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支氏,生怕自己是听错了,“阿清?”

    支清抬头看了玉兰一眼,玉兰会意退下,到门口的走廊下拿起放在马扎上的簸箩,做起了针线,听竹苑遍植绿竹,坐在这里,任何人出入都逃不过她的视线。

    内室叶守义因着狂喜和不敢相信睁大了俊秀的双眼,忘情的紧紧握住支氏垂在床侧的左手。

    时间太久太长,久长的他已经忘了到底有多久,她和他再没了话说。

    支氏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你坐”。

    叶守义顺势坐了下去,勉强忍住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阿清,你要和我说什么?”

    “灵姐儿的亲事,你,可曾相看妥了?”

    叶守义一愣,丝丝缕缕的失望便如早春淡薄的凉意慢慢缠上心头,不过随即他就又高兴起来,不管是说什么,她终于还是愿意和他说话了!

    “灵姐儿才貌过人,身份上也不差,总归要找个十分出众的才不算辱没了,且阿殊日后定然是要嫁回支国公府的,替灵姐儿择的人家也不好门第过低,否则她们姐妹日后只怕难以相处”。

    这京中虽然勋贵子弟、青年才俊无数,但要找一个出身好、人品好、才貌出众的,还真不容易。

    叶守义本身在整个京城也算是十分出众的,他比着自己给叶青灵寻摸人家,就越发的难了,这也是叶青灵婚事拖到如今的主要原因。

    支氏有些失控地喊道,“阿殊不会嫁回国公府!”

    叶守义吓了一跳,“阿清,怎么了?”

    支氏近乎本能的沉默了,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万事埋在心里。

    叶守义晃了晃她的手,“阿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国公府出了什么变故?”

    支氏喘了口气,却依旧保持沉默,叶守义将她双手都拢在手心,认真看着她,“阿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你也看到了,昨日那宇文玮、宇文璇不过是言辞造次了些,阿殊就敢闹到圣上面前,见了圣上也丝毫不惧”。

    “宇文家外戚势大,这次圣上却勒令定国侯将宇文玮送出京城,宇文璇虽只是禁足,闺誉也毁了,日后婚事定然艰难,几句言语,阿殊就能将人折腾到这般田地”。

    “阿清,我和你说,我们万不能掉以轻心,阿殊小小年纪就养成了这样偏激的性子,绝非好事,且阿殊容貌不佳,日后只怕难以讨得夫君欢心,如果阿殊能嫁回国公府,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但若是出了变故——”

    支氏不自觉反抓住叶守义的手,这么多年,她万事不管,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叶守义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可见是真的急了,担心了。

    “阿清,你要告诉我,我们才好及早做打算,阿殊才九岁,不迟”。

    支氏看了他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却终是轻声吐出了几个字,“大嫂,想将阿殊留给华哥儿——”

    叶守义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将阿殊留给华哥儿”几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意味着什么。

    “什么!”

    支氏垂着头,却是一个字不肯多说了,叶守义张了张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半晌轻轻将支氏揽进怀里。

    “阿清,这次我原是铁了心要致仕,不想圣上竟让我做了今科主考,我想啊,等年底述职时,我便请求外放,最好是能去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地方,最好是江南”。

    “你好生将身子养好,也磨一磨阿殊的性子,等三年后,我们再回京,早就物是人非,华哥儿也等不了那么久的,到时候我们再慢慢给阿殊寻摸一门好亲事,当然在我们走前,要把灵姐儿的婚事定下来”。

    “三年后,灵姐儿正好出嫁,我和你说,江南人杰地灵,就是衣裳首饰也比京城的多了几分精巧,三年的时间,你慢慢寻摸着,给灵姐儿和阿殊备一份最好的嫁妆……”

    叶守义絮絮说着,一如当年新婚之时夫妻间的呢喃细语,支氏听着听着眼眶热了起来,她不愿被叶守义发现端倪,便闭紧了双眼,好像是睡的安稳了。

    叶守义却似没有发现,依旧絮絮说着,清雅的声音温润悦耳,描画着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

    ……

    叶青殊回了无忧苑,将装着皇后赏的祖母绿手串的盒子推到芳草面前,“这个你留着,日后做嫁妆”。

    芳草大惊摆手,“姑娘,这,奴婢不能要”。

    “这是你该得的,只你以后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人打!”

    芳草呐呐,“奴婢,那是——奴婢不敢”。

    叶青殊面色沉肃,一字一顿认真开口,“有什么不敢的?下次要有人再敢伸手,你就给我将人扔进水里去!”

    芳草呐呐应下,叶青殊知道她的性子,她既然应了,就一定会贯彻到底,哪怕朝她伸手的是叶守义,她也能毫不犹豫的扔进水里去!

    叶青殊满意点了点头,对杜鹃道,“祖母和外祖母那里各送两匹贡缎,再各送一匣子绢花,一匹贡缎去母亲、舅母、大伯母和三婶母那,剩下的两匹贡缎送给府里的姐妹分了,做两件小衣裳”。

    杜鹃记下应了,叶青殊取了宇文贵妃送的那对碧玺石佛珠手串拿在手中把玩。

    “今儿大喜,无忧苑和芍药小院中所有伺候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