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这样想法便显得比同龄人远一些,那些编辑自然会稍微宽容一点”。
“小采,你每次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有二十五岁的灵魂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笑”。
郁采横了他一眼,祈书凡一瞬间竟然觉得那一眼中大是妩媚勾人,连忙闭了闭眼睛。
那边郁采早已笑的软软趴到他肩头,“哎呦,不行了,我忘形了”。
“年轻人有忘形的特权”。
郁采用自己的胳膊微微撑着自己靠在他肩头的下巴,压低声音,“哪,如果我十五岁,这个就叫撒娇,如果二十五岁就叫占你便宜,亲爱的表叔,请暂时忘记我二十五岁的灵魂,容许我用十五岁的身体,尽情跟您撒娇吧!”
祈书凡心中蒸腾起一种奇怪之极的感觉,忙正了正心神,幸而何母适时的一句话帮他解了危机。
此时后座几人已经就郁采的两篇文章讨论的差不多了,何母开口问道,“小采的语文功底很好啊,是怎么学的?”
郁采坐直了身子,“阿姨您过奖了,我这次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
“连着碰两次可不容易,小采,可不要藏私噢,何其的作文写的我都不忍心看”。
郁采又客套了一会,发现何母真有问她学习方法的意思,老老实实开口道,“我爸妈在初中当老师,那些老师都认识我,所以,人家在听课的时候,我一般都在躲着看小说,看的多了也就会了”。
“哦,你看过很多小说?”
“嗯,很多很多”。
“看什么样的?”
“呃,中外名著看过一些,但看得最多的就是武侠和言情,金庸古龙琼瑶的书我每本都看过,还有很多不知名作家的,我看书不挑,一般只要是长篇小说我就喜欢”。
“哦——”何母不知道是不是失望得到这样的答案,哦了一声不再开口。
夏母接道,“韵韵在家也喜欢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过从来没想到过投稿,不知道……”
郁采立即道,“阿姨,您让夏韵韵试试吧,肯定能行的,其实您也看了,我写的就那样,不过投多了,编辑就记住我了,偶尔也可怜可怜我的恒心,让我发个一篇两篇的”。
夏母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可不带这样妄自菲薄的!”
郁采笑了笑,没有出声。
夏韵韵撒娇道,“妈,我那个就不要拿出去献丑了,妈,我们带的零食在哪,我饿了”。
所有人都被吃的吸引过去了心神,郁采也分到了两袋自己不感兴趣的零食,朝祈书凡扬扬,问他要不要,祈书凡摇头,郁采便不再理他,偏头去看窗外,一边默默的想心事。
等祈书凡又有点烟的迹象时,郁采提议让自己开一段时间,祈书凡点头同意,跟她换了座位。
何母和夏母连忙阻止,却被祈书凡挡了回去,说只要开慢点,郁采绝对没有问题。
两人提心吊胆的坐了一会,见郁采开车极稳,也就默许了,祈书凡靠着车座闭上眼睛假寐。
祈书凡眯了个把小时也就不困了,转身看后面几人基本上都在打盹,低声笑道,“他们很信任你的技术啊!”
“我更倾向于认为他们相信的是你的判断力”。
祈书凡低低笑了起来,“准备怎么用你的第一笔稿费?”
郁采偏偏头,“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请个香案把它们供起来更好?”
“这个办法很可行”。
郁采看着祈书凡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如果我用这笔意义重大的钱给你买几盒口香糖,你每次想抽烟时就用一颗口香糖代替,你会不会答应?”
“小采牺牲很大啊!”
郁采耸肩,“没办法,教师的天职虽然是拯救人类的灵魂,但偶尔拯救拯救人类的身体也是相当不错的经历”。
祈书凡作认真思考状,半晌严肃道,“既然小采牺牲这么大,我就勉强答应好了”。
“真的?”郁采挑眉。
祈书凡认真点头。
郁采嘴角化开一个笑容,“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祈书凡,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你的潜台词是,我大多数时候都很讨厌?”
郁采严肃点头,“特别是像今天早上这样搞突然袭击的时候”。
“我也是怕你不答应啊,不如这样,你答应以后没有特殊情况都接受我们的邀请,我一定不再搞突然袭击”。
“你的建议好像很诱人啊,但我听着怎么就这么想揍人呢!”
祈书凡呵呵笑了起来,“现在我们可以划分到你的熟人阵群了吗?”
“今天我很高兴,即使你说你是我亲人,我也不会反对的”。
“那明天呢?”
“明天的事谁知道,也许下一秒你就成了我的敌人也说不定”。
“小采,我保证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郁采肃着脸,“其实,我觉得,这样的事不可能发生,要知道,有个敌人也是相当有挑战性的事啊!”
“小采,为什么你说搞怪的话时总是很严肃?”
“这样才能显得我其实并不是搞笑的小丑,而是思考的哲人”。
祈书凡笑的喘不过气来,后座的何母吵醒了,笑问,“书凡,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
“噢,小采说了个笑话”。
何母看了看儿子身边的祈释之,确认他睡着了方道,“书凡,你可是福气了,儿子跟你不亲,还能找个跟你亲的聪明侄女,只要你用心,这侄女也就算半个女儿了”。
祈书凡笑道,“是啊,我这些年可一直遗憾自己没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呢”。
“是啊,你看依兰多好,韵韵聪明成绩好,长的又漂亮,跟她又亲,儿子就不行了,天天就像没缰的马似的要往外跑,挡都挡不住”。
“何其已经很好了,听话懂事,释之……”祈书凡的话在郁采踢了他一脚后消了音。
郁采朝他比了个,“记住,要收费,”的口型,祈书凡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了,郁采小小年纪从哪学的车?”
“哦,上次表叔教的,何其他们也学了,不然一会让何其开给您看看”。
何母不满了,“书凡,你怎么能让孩子们做这么危险的事?”
“小采开的不是很好?”
“这孩子稳重,哪像我们何其毛手毛脚……”
也许是因为太过日思夜想,何其在听到郁采那句让他试试时就醒了,这时听到母亲说自己毛手毛脚,跟那天郁采说的一模一样,立即不满的打断母亲,“妈,我什么时候毛手毛脚了,你不要在祈叔叔面前败坏我的名声!”
何母失笑,“你看看,这孩子还来劲了,祈叔叔看着你从小长大,你倒是说说你在他面前有什么名声?”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