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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门前有一个宽阔的广场,门口前的两侧各蹲着一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守护着这座古老的校园。

    我们学校的东大门建筑在旧城墙的中间。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座古老的城堡。这座门由三层仿古建筑构成,特别是四周高高翘起的檐角还挂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感觉就像古代的皇宫似的。这个门楼的两侧是如长城般的城墙,那灰色的砖瓦表明了它的古老性,蜿蜒如一条巨龙,给人一种大气恢弘的感觉。

    学校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依然络绎不绝,看不出他们的表情,都匆匆忙忙的样子。此时的气温尽管因为太阳的坠落有些下降,但仍然有点儿燥热。没有风,大门两侧的垂柳一动不动。

    最喜欢学校东南角那片竹林,还有竹林附近那一抹绿茵茵的草地。草地的四周是一些开满了白的、黄的玉兰花树,那花儿在绿叶的映衬下娇艳欲滴,煞是惹人喜爱。我走过去踮起脚尖,摘下了一朵白色的花瓣放在鼻端嗅着,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令人为之精神一振,心情也随之变得愉悦起来。

    假山水池旁,坐着两个相恋的人,他们手拉着手依偎在一起。我不想打扰他们的好兴致,转身朝留学生的宿舍区走去。

    那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里,居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几十名留学生。小楼的前方,种着各种各样的花树。那花朵有红的、白的、粉的、绿的,姹紫嫣红,瑰丽无比。有时我想:有朝一日我到了外国留学,是不是也会住在这样的小楼里?

    今天,栀子花树旁的长椅上没有人坐,我便走过去坐在上面,背靠椅背,闭目养神。围着校园转了一大圈,仿佛耗尽了浑身的精力似的。突然,我睁开了眼睛:这不是我和张长生经常约会的地方吗?嘴里尽管拒绝,可还是不自觉地走到这里来了。哎,谁又能阻挡得了那发自内心的不由自主呢?早夭的初恋就像一道疤痕,永远地刻在我的心底,不知什么时候它就会自动跑出来,提醒我不要将它忘记。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新校区了,心底那股眷恋越来越强烈。再见了,我生活了四年的老校区。虽然你不是风光旖旎的风景区,但却是我人生道路的一个里程碑,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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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刘健的帮助下,我和玮玮搬到了新校区。

    “新校区就像一个很大很大的公园”,这是玮玮告诉我她对新校园的感觉。本来她就活泼好动,我们还未把东西规整好,玮玮就拉着我跑下了宿舍楼,吵嚷着要去参观整个校园。刘健则跟在我俩的身后,像是保镖。

    新校园很大很大,占地面积两千多亩,也有东西南北四个大门。为了方便教职员工和学生,城市公交车直接穿越校园,来往于城市和郊区之间。特别是一条蜿蜒几百亩的水系贯穿校园南北,两岸的风景还真像进入了一个国家级的风景区。纵观整个校园的建筑,就像在极富韵律之美的主题框架里。特别是那些线条流畅、简洁明快的组团式现代化格调的学生校舍,掩映在大片的绿化带之中,全校二十多个学院交相呼应,简直就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美好画卷。

    “好美的人间仙境!”玮玮嘴里赞美着,同时张开双臂,仿佛要把整个校园都拥在怀里爱护并欣赏似的。看着她那陶醉的样子,我开心地笑了。

    来到校园中心的广场地带,玮玮好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把我丢在一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自己张开双臂顺着那环形的图案奔跑起来,就像在国际运动会上得了冠军的运动员。看样子,此刻她若是男孩子,肯定会边跑边跳边高声大叫的。我和刘健对视了一眼,笑了:随她去,反正此时已放假了,校园里的人也不多了。即便她发疯,也不会有人来怪罪的。我干脆坐在广场的台阶上,就像欣赏一幅运动场上的画面盯着她看。

    刘健感觉玮玮的热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就迎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我站起来向他们两个喊:“疯子,该走了!从这里到我们宿舍那么远,等到我们走回去,天也快黑了。你不饿吗?我可是饿得走不动了,两只脚酸疼酸疼的。”

    玮玮依然“呵呵”地对我笑着。天!她怎么那么多的笑神经?!莫不是被人点了笑穴?我故意不看她,自顾自地向前走。走了好远偷偷回头观望,发现刘健拉着她跟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我和玮玮居住的是研究生学院的宿舍楼。这座楼外观上和其他的楼房建筑样式没有什么两样。我们的房间在四楼的向阳处。这个大楼里每个房间只让住四名学生,生活和学习设施一应俱全,比我们原来的宿舍空间大了好多。目前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另外两个还没有来报道,据说都是外省的。

    开始选择床铺的时候,玮玮举棋不定。两张床上下铺,我不喜欢住上铺,就选择了靠窗户左侧的一张下铺。而玮玮讨厌别人坐她的床,还是选择睡上铺。两张上铺选来选去,最后,她还是选择睡在我的上面。用她的话说,什么时候想和我一起睡,不用惊动别人,“刺溜”就下来了。望着她那少女般纯真的面容,我好笑地白了她一眼。

    吃过晚饭进宿舍的时候,“宿管大妈”叫住了我们,她仔细地询问了我们有关情况。我感觉她看人的眼神能把人的衣服给扒光,直接透视到人体的五脏六腑里面去。我暗自赞叹学校的后勤领导好眼力,不知从哪里发掘出来这样负责任的管理人员,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玮玮对我挤了挤眼,附在我耳边说道:“你等着瞧,不久我就会搞定她的!”

    我不相信地撇了撇嘴:“吹牛!”

    刘健和玮玮又出去散步了,我不想再打扰他们,独自一人坐在宿舍里。可不知是因为新换了宿舍还是因为刚刚成为研究生的缘故,我的心莫名地激动着,什么也干不下去。于是,我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听起了qq音乐。

    自从母亲去世后,这是我第一次听音乐。把我收集的十几首歌曲逐个播放,而我则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房间里来回地晃荡了起来......

    来新校园的第二天,刘健告诉我和玮玮:我们的导师可能是一位姓韩的女老师。她带了好多年的研究生了,听说人很不错的,非常和善。玮玮还未等刘健说完,拉起我就跑,要去见一见我们的导师。

    研究生学院的主体大楼仿佛是整个学校的标志性建筑挺拔而又雄伟。整个大楼充满了现代化朝气蓬勃的气息,那淡蓝色的装饰让人看起来既充满希望而又心旷神怡。

    我和玮玮来到导师韩静雅的办公室,她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个坐下。

    这韩老师中等身材,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年纪,身穿一套油绿色的套裙,戴着一副牙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