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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着他的衣服睡着了。

    不知这算不算恻隐之心。商敖冽轻手轻脚走过去,将她柔弱无骨般的身子抱起来,夏雅在朦朦胧胧的视线中,见到那张她怨念了几百遍的脸。

    商敖冽在她耳根子处轻喃,“以后别在这种地方睡着,会感冒的,嗯?我抱你回床上再睡。”

    夏雅此刻睡意正浓,加之他的这种举动让人隐隐有种难言的期待,于是等了他一晚的怒意未来得及复苏,顺从的任由他抱在双臂之间。

    夏雅忽然很想回味今天在礼堂得到的那个深吻,她伸出软绵绵的小手臂,环住商敖冽的颈间,正当口,她看见就在他下午离开前才刚换上的衬衣领口上,沾到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唇膏印。

    夏雅顿时全身一僵,气的声音都在发抖。“放开我。”

    商敖冽先是未曾在意,直至,怀中那人更为冰冷的又警告了他一遍。

    “我说,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还请大家给力的撒花和给评吧,长评神马的请丢过来!感觉如果商夏有了小女儿,就是下面这样的,特别是左边那位小loli~

    ☆、〇十、新婚之夜(三)

    夜深月明无人时,天色已是墨黑。

    商敖冽动作顿了顿,这才将夏雅放回地上,她头也不回地“砰”一声,带上了卧室的门。

    教授心觉不妙,却毫无头绪,尝试着在屋外头喊了她几次,对方始终不给任何回应。见她又使起这种小性子,他感到无奈,好在自己原本就打算结婚后依然常住学校宿舍,偶尔回家就睡在书房里凑合。

    商敖冽关了灯,躺在沙发床上还是忍不住猜测,她不习惯他的接近?又或者,是对他今晚没在家而颇有微词?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她真是比那些个基因组密码还要麻烦千百来倍。他想。

    自此一夜无话,隔天商敖冽还有个会议要参加,临走前见房门依然闭的严严实实,他仍是准备了些简单的早餐放在桌上,用微波炉煮一下便可食用。

    这一走,整整48个小时他都在学校与实验室之间耗着,期间院长又找他谈了话,鼓励他已够资格评选教授,虽然年纪尚轻,可绝对在诸多学者中具有优越性,他自己亦有明确的目的性。

    当初,商敖冽于哈佛医学院读完博士,继而在博士后流动站与科研工作站进行过一段时间的专题研究,接着又去了某研究机构从事了一定时期的工作。本来好端端的,他却突然提出回国申请。

    众所周知,哈佛医学院的细胞与进化生物学系、微生物与分子遗传学系等等在学术界都是屈指可数,按照他的学历有太多学院企业想要将他归为己有,商敖冽却在这个时候偏偏选择了西泠医科大学,让其校长很是受宠若惊,故而众星捧月,唯恐他另攀高枝。

    四月天下起了绵绵春雨,稍有疲色的商教授看着教师楼外人流不息,莘莘学子们满怀美好的憧憬。趁着眼下他还有些时间,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思忖间,顾柏也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引得年轻女学生们驻足围观。他转身带上门,笑得意味深长,“商教授,你技术到底有多烂?”

    商敖冽不置可否,隐在镜框后的黑眸一片波澜不兴。

    顾柏也饶有兴致地说,“新娘子离家出走,那必须是对你的表现失望透顶啊。”

    商敖冽唇角的淡笑僵硬了,“你说什么?”

    顾柏也说,“怎么?你还不知道?你们家的漂亮老婆已经搬回娘家两天了。”

    他也是刚巧从他的“新宠”关珊珊那儿八卦来的小道消息。

    商敖冽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怒意,他并不表态于神情之中,起身就要往外走,顾柏也一把拦住他。

    “你去哪儿?”他问。

    商敖冽心想,怎么也要先把她抓回来再说。他从兜里掏出手机,试着拨了几次夏雅的电话,果不其然,她一一选择拒接。

    商老师转眼已如往常般冷静,他重新坐回靠背椅,回忆那天夜里她的那些细微变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事情从何时起演变到这种程度的?

    顾柏也拍拍他的肩膀是以安慰,“听珊珊说她现在暂时还没有回家的打算,要不你先冻结你老婆的资金来源?”

    商敖冽嘴角扬起一抹清冽冷漠的笑。“那到时候,我就不知该去哪里找她了。”

    顾柏也想了想,耸耸肩,“你到底犯什么大错了?莫非你们夫妻生活严重不和谐?”

    商敖冽没理他,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他接听后得知是关于评教授的各种事宜,便一一做了回应记录。

    搁上电话,身旁的顾柏也听出他又该去忙的意思。“得,你这大忙人要不先把老婆找回来,回头再搞你的研究?”

    商敖冽看了一眼窗外,蒙蒙的细雨,夹杂风声阵阵。他忽然想,或许自己早已习惯一直处在分.身乏术的忙碌中。

    这许多年,命中桎梏如影随形,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往最高处爬。因为唯有站在巅峰,才能一览众山小。那些领域还存在着太多深奥、太过复杂的谜底,他必须参与到某些实验与研究计划之中,才能得到解惑。

    如果有必要,甚至是不惜用尽时间与精力,他都必须声名大噪。这是他的使命,亦是他生命的起点与终结。

    商敖冽沉思着说,“她要住回去,就让她住。”

    ******

    周末,西泠市天色阴霾,屋檐尖角淅淅沥沥地滴着水珠。夏雅与关珊珊躲在自家的独栋复式公寓,各自捧着部笔记本电脑。

    夏雅除了在等录取通知书,就是在做毕业论文的收尾工作,可惜后者进展并不顺利。

    关珊珊在另一头问她,“都已经第五天了,商老师再迟钝,也该发现你离家出走了吧?”

    夏雅咬牙切齿,“别和我提这人!”

    她想想就那个来气啊!新婚妻子卷铺盖回娘家,这种事他都能无动于衷?他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的良心?

    关珊珊更好奇了,“我觉着吧,你是不是误会商老师了?新婚之夜在外头鬼混,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夏雅嘟哝着骂道,“误会个p!他就是个渣,不仅把我一人撂在家里,自己还混得一身骚回来!”

    除非他亲自登门认错,否则她这回决计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