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你回来。”
她在家做了饭,然后想起了傅恒没事了就给她送饭的事情,于是干脆也去公司给傅恒送饭。
姚玲兴高采烈地做好了汤汤饭饭,然后打包好,她一直没有学车,所以还是让人送她过去。
姚玲在这边公司同样也是刷脸,不需要做什么,然后就听到前台说道,“傅总已经离开公司了。”
姚玲:“……”
她说了一声谢谢,心里莫名地有点迷茫。
出来的时候,姚玲给傅恒打了电话,那边的人很安静,依旧很安静。
姚玲问道,“你加班什么时候回来,我做了饭,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傅恒很快就回了话,“今天可能不回来了。明天再回来。”
姚玲嗯了一声,心里就跟被子弹打了一个洞一样。
速度太快了,哗啦啦地开始流血,但是要再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面的疼痛。
姚玲提着东西,走到了垃圾桶旁边,原本准备扔进去,但是她还是顿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把饭菜扔了,而是带了回去。
她其实应该直接了当地说,自己来公司找他了,他压根就不在公司,他骗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她咽了下去,她一下子想起了那些夫妻太久了,没有了激情,丈夫去外面寻求刺激的事情。
她突然怕了,这段时间,的确傅恒对她越来越冷漠了。
他似乎在逃避她。
姚玲回到了家里,家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姚玲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几年,她被傅恒保护得太好了。
她几乎遇不到什么恶意事件,每个人都对她很和善,傅恒就更加了,一直宠着她。
所以,她现在才会这么茫然。
姚玲坐在了阳台上,打坐,然后回忆自己的以前,如果是那个时候自己会做什么?
姚玲想了又想。
应该是先确定傅恒为什么撒谎,如果是真的有事情,可以谅解,如果真的是背叛,自己应该会跟他分开,无论多痛都会分开吧。
到时候可以继续想傅恒人到中年,年老色衰的样子……
姚玲想到了这里,突然就觉得松了一口气,是的,先确定一下,傅恒在哪儿,干嘛,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在公司加班。
于是姚玲再一次打了电话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了那边的声音,“喂,你好。”
一个陌生的女声。
姚玲愣了一下,然后还是问道,“你好,傅恒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你是傅夫人对吗?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几年前就一直想见见你了,但是一直都没有见到你。”那边的女声很温柔,听上去非常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就是让人很舒服,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姚玲那些感觉全部都消失了。
姚玲此刻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事情了,她不停地安慰自己,误会,可能是误会。
而这个时候,她手机没有电了。
姚玲赶紧到了充电器旁边,赶紧充电。
手机一亮起来,姚玲赶紧给傅恒打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这一次是傅恒了,姚玲眼泪刷刷掉,“傅恒,我要解释。”
那边的声音有点低沉,“对不起,你先别哭。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姚玲崩了。
心态彻底崩了,从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分手,也从来没有想过傅恒会这样对待她。
姚玲忍不住想到,那些被背叛的人,她们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也是她这种感觉吗?
难怪那些女生被说傻,因为她现在也不愿意承认,也觉得不会的肯定还有误会。
哪怕是这样了,姚玲还觉得有误会。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姚玲完全没有办法睡觉,她坐在沙发上,大黑和小黑已经变成了两个小胖子了,就蹲在她的膝盖上。
很重很重。
姚玲眼睛已经肿了,心里也一团糟了。
很快就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开门声,然后就看到傅恒走了进来。
她还没有说话,傅恒就开口说道,“对不起。”
姚玲非常非常讨厌这三字,这就意味着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姚玲深呼吸,看着这个人这张脸,到底是她爱过的人,她嗯了一声,“好的,那现在怎么解决?”
姚玲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很快又收了回来,“这样吧,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眼泪掉在了大黑小黑身上,两个猫猫都不安了起来。
傅恒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收拾就好了,这个房子你住着。”他的手死死地捏着,嗓音也越来越低。
姚玲其实已经到了一个边缘了,但是还是要控制情绪,争取好聚好散,傅恒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所以她不想刺激她,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很好,她也曾经保证过会这一辈子都爱护他,保护他,让他开开心心。
现在可能做不到了,唯一能够做到的是这个分手不要太难看。
姚玲心已经疼到麻木了,她原本还觉得这个生活波澜不惊的,自己都快没有感觉了。而现在突然这一下子,就像是把她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
姚玲还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哪怕傅恒说他自己搬出去,姚玲还是在收拾。
住了这么久了,她的一切都已经渗入到了这个房子的每一处了,她的东西根本就收拾不完。
姚玲在盥洗室拿了自己的日用品,然后把脸洗了洗,努力露出了微笑,就像是她不怪他,他们好聚好散。
这些年,她在圈子里也有自己的好朋友了,给她们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人来接她了。
姚玲搬出来的时候,还微笑着对坐在沙发上,沉默寡言的傅恒说道,“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我一直过得很开心,今后的日子,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她还是做不到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这个姿态,离开就很好了。
傅恒没有应她,姚玲提着东西,离开了这边,坐上了朋友的车。
说是朋友,实际上也是工作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