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信任有没有到这个地步。我等待着。
“我没犯错。”
“你冲我大喊。你命令我,还很不礼貌。”
他知趣地做出一副羞愧的表情,可我能看见他因得意而勾起的嘴角。“亚蒙,求求你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胸口游走。“我会听话的。”他嘴唇微张,睁大了眼睛。
我盯着他。诚然,他是一个心机的小坏蛋,但同时也可爱得要命。
“那好吧。”我说着,低下身来亲了亲他。
没能打到他屁股,我有点小失望——不过我猜,要是我们继续交往下去的话,肯定会有机会的。他显然对此并不讨厌。随着我观察起这具苗条而皮肤光滑的肉体,这份失望感也一扫而空。我再一次把他眼前的刘海拨开。他紧紧地盯着我。
我蹲下身解开扣子,把上衣脱掉了扒下了裤子,动作不如我希望的那般优雅。
我分开杰克的双腿,小声说了些安抚他的话——他似乎突然很需要这种鼓励。刚才的怒火好像烧光了他的脾气,他体内的熊能量全都不见了踪影。他瞄着我的性器,露出渴望又忧虑的神情。
“你是个好孩子,”我说,“我会让你感觉很好的。”我在食指上涂了润滑,把手伸进他腿间,指头在穴口打转。此时的我迷失在他发出的声音——嘶哑的呜咽、脆弱的哼声、或许是想恳求的叹息声——中,简直死而无憾了。我用手指挑逗了他一会儿才滑进去。他一下子夹紧了。
“深呼吸。”我说。
他照做。我用手指在他体内打转,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阴茎。很快,他就摇晃着身体求我了。我加了第二根手指,他呻吟出声。“真紧。”我说。
“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他的表情和声音中一点开玩笑的迹象都没有。他是如此年轻、紧张、脆弱。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配合他游戏的问。
他点头。我再次转动手指。他呼吸一滞。
“感觉怎么样?”
“很好。”
“疼吗?”
“一开始疼。有点灼痛。”
我点头。“很正常。我要先给你做扩张,没问题吧?我的鸡巴可比两根手指要粗得多。”
他叹着气,拱起身子,好让我的手指进得更深。我把两根手指张开,探索着他光滑发热的甬道。我添了第三根手指。他呼出一口气,容纳了我。我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他呻吟出声,想要抓住我的肩膀。
我抽出了那三根手指,伸手拿过了润滑和安全套。
“我想碰碰你。”他突然说。“可以吗?”
我身体前倾,跨坐在他腰间。他的手握住我的阴茎把玩起来。动作非常随意,甚至有点心不在焉——像是在摸一只猫,或者用拇指划过书页。
我呻吟着,借他的手撸起来。
我的反应好像让他兴奋了起来。他不再踌躇,在我的鼓励下热切地撸动我的阴茎。我快高潮时,抓起他的手吻了一下,接着套上安全套抹上了润滑。他自觉抬起了臀部,我握着屌,顶端他的臀缝处来回地蹭。接着,我插进了刚刚被我扩张好的肠道。
我进来之后,等了好久他才放松下来。每次要进得更深时,我都用手在他腹部画圈揉着,以此来提醒他。
我进到一半的时候,他说:“你一口气进来吧。”
“可能会疼。”
“我没事。这样太折磨人了。”
“好吧。”我说。“深吸一口气。很好。现在呼出。”
我在他呼气时捅了进去。他哽咽了一声,试图把我推开。
“忍住。”我命令道。
“疼。”他几乎说不出话。
“我进来了。整个进来了。感觉怎么样?”
他倒吸一口气。“我觉得我里面裂开了。”
我慢慢往外抽出性器。
“留下。”杰克说。我很好奇他说的究竟是“留在我身体里”的“留下”,还是“留在我身边”的“留下”?
“我哪也不去。”我保证道。“我就在你这个小处男紧紧的屁股里待着。”
他仰头呻吟。我又进去,抽回来,插进去,如此抽插了几次。他不适的哼声变得充满渴望,扭着腰主动迎合我,恳求我更使劲地操他。
我都满足了他。
* * *
我起身走向教授的讲台,一路上用卷子遮住裤裆上的帐篷。等交了卷,我的手就不自然地挡在裆前,说实话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这比我在皮埃蒙预科学校读第八学期时,越野队每天两点十五准时从窗边跑过造成的反应还要可怕。
教授瞥了我的试卷一眼,紧锁眉头。
也许那只挨千刀的小鸟压根没吃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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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 ···
我九点要给一位应聘“招聘总监”职位的人做最后的面试。求职者是个叫劳拉·埃尔姆斯的女性。韦斯·格雷文德的报告让我隐约觉得这场面试就是走走过场,毕竟这个下午我就要打电话通知伯纳德·威特迈耶先生,说招聘总监一职已非他莫属了。
这就是乔·费尔德曼之前提到的会议,我、费尔德曼、招聘部门的一些成员,以及伯纳德·威特迈耶都要参加。在会上,我将要恭贺威特迈耶加入a&l的大家庭。
干脆拿份半年预算报告塞我喉咙里噎死我得了。
“威特迈耶哪里好了?”我问韦斯。此时我正背靠着亚蒙的人体工程学转椅,拿他的手机检查着今天的日程。
十点半,sw2研讨会。
因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把它姑且略过了,接着向下翻。
“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两手指尖相碰,搭成一个三角。“他哪里好了?我们怎么就非得选他不可了?”
“你之前对他的简历赞不绝口。”
“简历只是一张纸,他可以把自己编得比他本人真才实学的厉害得多。”
“或她。”韦斯说。
“啥?”
“根据sw2政策,我们应当使用性别无差的语言。”韦斯看着懵逼的我,歪了歪头。“你今天上午还要主持一场关于sw2的研讨会呢,你忘了?”
主持关于性别无差语言的研讨会?这是哪门子工作啊?“你说得对。他或她。在这个情况下是他。除了他的简历呢,韦斯?”
“呃,我也不知道。我不太了解他。”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对他真正了解多少?”
“你前两天跟他接触很多。”韦斯说。“你对他的了解也许比我多。”
我不爽地想到了威特迈耶搭在亚蒙肩上的那只手,以及“小蒙”这个昵称中透露出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