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几句,慢慢的就变成傅凝雪一个人在前面走,不知不觉把其他人给甩在了后面。
到了班里,丁玲玲还没来,班长和副班长已经早早的坐在位置上看书预习课本。
傅凝雪昨天看了前面几章的内容,此时很气定神闲。
不过上课的时候,傅凝雪表现的还是蛮低调的,没有像班长副班长那样频频举手发言,因为她觉得这样太羞耻了,毕竟她可是38岁的阿姨啊,一直冲在前头,胜之不武,胜之不武,不过老师点到她的时候,她都字正腔圆的答对了问题,也算是在老师那里有些改观。
下课后,丁玲玲就冲到了傅凝雪身边,一脸崇拜地说:“小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丁玲玲觉得傅凝雪变了,从前她们被老师点到名字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经常是缩着肩膀一副很没信心的样子,但是今天傅凝雪特别淡定自若,她具体形容不出来,就是看到那个画面的时候,觉得好帅啊……
傅凝雪被丁玲玲直白的话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而这种不好意思只有她自己能明白,因此露出的笑容透出一丝尴尬,模样看起来有点滑稽。
丁玲玲接着说:“你是不是暑假上辅导班了?我妈也要给我报,我不想去,她后来也没勉强我。”语气颇有点小后悔,因为她也想像第二节 课时傅凝雪那样帅。
傅凝雪扯了个小谎说:“是我堂哥暑假的时候给我辅导了一些知识,刚好那几道题,和我堂哥教我的差不多,这才歪打正着了。”
这个解释让丁玲玲释然了,原来如此。
同时也让注意到傅凝雪状态和从前不一样的赵安安也放松了下来。
果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五年级的时候赵安安只是个劳动委员,升入六年级,那些班长副班长都顺利升入到了初中,而她摇身一变,成了六年级的班长,有点小虚荣的赵安安面上表现的镇定,心里其实挺在意的,而且她爸爸答应她了,只要她今年表现的好,得了三好学生,就送她一部随身听,能插磁带的那种。
而当了班长的,几乎都得了三好,她学习不差,和现在班里的同学比起来,绝对算是尖子生,之前可能只是尖子生预备役,现在那些人升上了初一,赵安安只有一个感觉——谁与争锋。
这学期,她一定要拿个三好,而且要一直坐在班长的位置上。
谁都别想和她争。
作者有话要说: 父母希望孩子懂事独立,等孩子真的独立了,其实大多数都会有些失落,有种不再被孩子需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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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傅凝雪看着丁玲玲从书包里掏出来的皮筋儿,听完她说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丁玲玲说:“小雪,走,下楼跳皮筋儿去!”
然而,多年没有玩过这种少女项目的傅凝雪已经忘了具体的操作方法,当她想说她不会的时候,丁玲玲说了一句话。
“你是咱们几个里面,跳皮筋儿最厉害的,一会儿我出白,你也出白,争取咱俩组到一个队!”丁玲玲贼兮兮的跟傅凝雪这么说。
她……她是跳皮筋儿最厉害的?!!
她小时候的确挺热衷这些跳皮筋儿、跨大步、抓子、丢沙包之类的游戏,可是她都多少年没玩过了,现在猛地变成了“你最厉害”的那个,傅凝雪怎么可能不懵。
“我……”
“你什么你,走,赶紧下楼!不然没跳几下就上课了!”
傅凝雪就这么被丁玲玲强行拖到了楼下的场地里,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四个人嘻嘻哈哈的往楼下跑。
傅凝雪在往楼下的场地走的时候,跟丁玲玲提议。
“要不我们玩点别的,开学第二天就玩跳皮筋,我猛地有些忘了,没啥胜算啊。”
丁玲玲摸了摸口袋说:“玩别的?玩什么?”
“抓子?”
“我没带子儿啊——你们两个有吗?”丁玲玲朝另外两个女同学望去。
两人纷纷表示没有带。
丁玲玲看着傅凝雪说:“这样吧,我们都先熟悉熟悉,其实过个暑假,我也有点不记得具体的步骤了。”
傅凝雪在心里松了口气,不是硬上,给缓冲和练习的余地就行,忙不迭点头。
虽说几十年没碰过了,但骨子里还记着曾经还是个小女孩时,玩得那些小游戏,傅凝雪看了两遍,自己又练习了下,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还有每一步的变化。
而且通过这些游戏,傅凝雪真切的感受到了年轻的身体是多么轻灵敏捷,感觉像只鸟儿一样轻便,每一个跳跃和动作都十分轻松的完成,再不是上个楼都喘气的笨重身体。
这感觉有多么美妙,傅凝雪无法形容,大概只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就是美妙啊。
课间活动很快就结束了。
第三节 课刚开始,大家都坐在位置上等着老师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老师领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小少年走进来。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这陌生的面孔,等着班主任介绍。
而傅凝雪却觉得有点眼熟。
当班主任念出他的名字时,傅凝雪恍然大悟,这不是三年级转学走的那个跟她一个组的正组长吗?!
他六年级竟然转回来了?!
傅凝雪之所以对这个衣服穿的一丝不苟,连表情都淡淡的男孩有印象是因为,她……在他手里吃过瘪。
这话还要从她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他和她,他们两个都是小组长,负责检查他们这一组同学的家庭作业,然后他们俩个检查完之后要互相检查彼此的作业。
傅凝雪那个时候很懒,那天刚好没有做作业,空着手来学校,装模作样的检查完小组成员的作业后,该两人彼此互相检查了。
她接过这个家伙的作业检查完,楚楚可怜地看着对方,希望这位小伙伴看在大家一个组的,还都是组长的份上,帮她在老师面前遮掩一下。
但对方听到她说“作业忘家里没带来”后,先是深深地看了看她,然后站起来,默默朝老师走过去。
毫不犹豫的把她卖了。
她那点伎俩……可想而知,老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在撒谎?
但老师没有点破,听完傅凝雪的借口后,似笑非笑地让她回家拿作业。
她哪里来的作业,她根本没做!所以回家拿这事儿是不可能的,谎言不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