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状的抬头看向江墨,见他对着自己挑挑眉,她对着他笑笑,缓缓开口,“我觉得...”。
然后扭头抓着江云雅的手腕,像是真的拿着话筒一样,柔着嗓音说了三个字:
“还不错。”
江云雅:“......”
她在想她这是何必呢。
作者有话要说: emmm...
骚墨今天是炫妻墨...
也是痴汉墨...
-,-
还有就是你们一直想要看的小包子,我保证会有的,真的!
但是,请再耐心的等一等嘛~
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小包子才能来的吖~
虎摸一下你们每个小可爱~
ps:
谢谢以下小天使给痴汉墨和惜惜灌溉的爱的营养液~
“小鱼仔”,灌溉营养液+10
“林先生的小小酥”,灌溉营养液 +5
“木糖没有醇”,灌溉营养液+5
“我不是星星”,灌溉营养液+3
“101920”,灌溉营养液+3
熊抱你们五个小天使转圈圈~摸摸哒。^3^
☆、第44章
西雅图的秋天是彩色的, 红红黄黄的叶子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妙。
不愧是被评为「最宜生活的城市」之一。
一转眼两人已经在西雅图待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可能是柳惜言长这么大过的最放松最惬意的几天了。
前两天有天晚上两人运动完,她在昏昏欲睡时突然想起来江云雅问他们打算在西雅图待几天的事,她迷迷糊糊问了江墨一句, 他也没有跟她说两个人什么时候会回国, 或者是继续去其他的地方, 只记得他当时紧了紧抱着自己的手臂,然后呢喃了一句:“难得回家,多待几天。”
当时她太累,也太困了, 没有多想,只应了一声, 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几天过去,柳惜言有时候想起来他当时说的那句话,越发觉得他其实是别有深意的。
他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和她的太不一样了,她生活的地方只是一个名为「家」的躯壳而已, 里面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
可他不一样,他从小生活在父母恩爱,兄妹相撑的环境里,遇挫折时有父母安慰,有成就时有妹妹喝彩。
他是天生的骄子, 不仅是在工作上,也是在生活上。
他想让她知道,世间真正家庭的生活相处方式是怎样的, 因为以前的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既然他拥有,他就不吝啬让她融入其中,他愿意把自己所拥有的所有好东西都分享给她。
这一个多星期他们没有做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都是在家里一些琐碎的小事情。
像是有时候吃完早餐江墨会在书房和他爸爸讨论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不谈工作,就在旁边的棋室下两盘围棋。
江云雅和她有时候也会在旁边「观战」,每次只要她在他旁边,他的左手始终会牵着她的,只用右手执棋子,江云雅看到,还是一脸标准的嫌弃。
然后她就挪到江应天的左手边,抓起他的手一脸安慰的道:“没事,爸,你可以抓着我的手!”
也是那时候柳惜言才知道,江应天虽然平时面部表情不多,有些冷情,但是偶尔也会说几句冷笑话,就比如说在当时。
他面无表情的挥开江云雅的手,对着她摆摆手说了一句:“谢谢不用了,帮我把你妈妈叫过来。”
虽然江云雅只比自己小两岁,但可能是从小生活环境的原因,她有她没有的天真和丰富的面部表情。
柳惜言看着当时听到这句话,江云雅表现的瞬间崩溃的滑稽样子,她就觉得好可爱。
他家里的每个人都很好,真的都很好。
还有像是每天吃完晚饭,他会牵着她在叶子已经开始泛红的枫树林间漫步,说着他和江云雅小时候的趣事,还说她当时考上了她从小最喜欢的加拿大艾米丽卡尔艺术大学,却因为靳文旭在国内当医生而放弃了,选择了去西城大学读珠宝设计。
他还说他们江家的人对待感情都是死脑筋,认准一个人怕是下辈子都改变不了。
说完这句话,他当时还猛的按着她的腰恶狠狠的开着玩笑:如果有一天她敢移情别恋,他绝对会把他们两个人全杀了然后再自杀。
说是开玩笑,却半点玩笑的样子都不沾。
柳家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柳惜言认定了一生的人,怕是生生世世,也都改变不了。
她相信他是知道的。
今天晚饭后散步回到他的别栋,柳惜言一时手痒,从江墨书房找了几张纸和笔拿着到三楼卧室外的露台上准备画几幅手稿。
刚散完步回来,她觉得有些热,就把外套脱了,只着了件薄衫。
正画着时,就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披了件东西,她微侧着头看,是一条薄披肩,见她抬头,江墨揉了揉她头发才开口:“晚上会有些凉,你穿的太薄了。”
她对着他笑笑,乖巧的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江墨坐在旁边微微斜着身子看着她手下的稿子,“在画什么?”
他斜过身来看的那一刹那,柳惜言下意识的就想用双手盖上去,但又一想,现在只是初稿的初形而已,他又不是专业的,怕是也看不懂,自己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所以在手有动作的前一秒钟被她硬生生的给拦下。
因为这张稿的灵感来源于他,她起名为「爱人」。
是今天晚餐后散步时,他拿掉掉落在她肩头的那一片枫树叶时,她突现的灵感。
而让她灵感骤现的,是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
温柔,专注。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全部。
听见江墨的问题,她收回眼神看着只有大概外轮廓的手稿,然后张口:“刚刚有的灵感,就先画个初稿来看看。”
“你们这艺术家的灵感,都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吗?能不能说说这灵感怎么来的?”江墨说的一脸好奇。
柳惜言:“......”
其他的可以给你说,偏偏这个不行。
她只好瞥她一眼,“给你说你也不懂。”
江墨闻言从中听出了大半的嫌弃,他嗤了一声冲着她眯着眼睛开口,“你这是在嫌弃我不懂?”
那眼神柳惜言太过熟悉,她不自觉吞咽一口,然后往旁边稍稍移了移,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哪有?只是你又不是专业的,这种问题说了「你们」了解起来也比较困难。”
她把「你们」狠狠的强调了一下,希望他能明白,她说的是所有的非专业人士,不只是特指他一个人。
江墨显然醉翁之意不在「纸」,铁了心要给她杠上,他站起身子,踱着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