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胀到不行的欲根送入他体内。
孟清身体紧绷,后穴也绞的紧紧的在抗拒,感觉比平时都疼,咬着牙不吭声。
陆建瓴看他眉头紧皱,估计他不太好受,忙把自己退出去了,看了一下还好没出血,心疼道:“疼也不知道说话。”
孟清闭上眼不理他。
陆建瓴吻他的眼皮,“不许不理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孟清被他弄的痒了,眼睛迫不得已睁开一条缝,瞪着他,“犯了错还敢强迫我,休想我原谅你!”
陆建瓴堵住他的嘴,吻得他大脑缺氧,顾不得想别的,不知不觉双腿主动缠上陆建瓴的腰,陆建瓴趁势一举侵入。
“啊!”
孟清低低叫了一声,泄恨般地一口咬住他的右肩膀。
陆建瓴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宝宝,下次咱能换一边吗?”
连着三次了,每次都是右边。
孟清这次好歹没有咬出血,咬了一会儿就松了口,用舌头舔。
这比咬还折磨人,陆建瓴顿时又胀大了两圈。
他没急着动,静静让孟清感受体内那强有力的脉动,“宝宝,感觉到了吗?它有多喜欢你。”
孟清血都冲到了头上,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建瓴开始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孟清就是一声不吭。
陆建瓴怕他把嘴唇咬破了,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孟清嘴巴被迫张开了一条缝,一连串的呻吟跑了出来。
“嗯哼……你轻点……家里还有人……”
陆建瓴捂住他的嘴,下身像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重,实心的大床晃的吱吱作响,快被他拆散了。
孟清憋的脸通红,瞳孔失了焦距,额头都是汗。
陆建瓴吻他湿淋淋的额头,“宝宝我告诉你,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可以不相信我……”
抓着他的手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但是它你一定要信。”
孟清拍开他的手,急喘了几下,“你……下流!”
陆建瓴笑得像个斯文禽兽,“我没办法,好好说话你又不听,只能豁出这张脸了。”
“你快点结束,我要睡觉。”
“不行哦宝宝,你不相信我喜欢你我就一直做下去,直到你信了为止。”
孟清吓得打了个颤,但是他偏要跟他较劲,“有本事你就做到天亮,看看到底谁先撑不住。”
陆建瓴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哭也没用!”
孟清马上后悔了,但又不肯服软,还出言挑衅,“四十多岁的人了,你还能上天不成。”
之后陆建瓴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了一课:不作就不会死。
孟清嚣张了没多久,很快就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哭都哭不出来,他才知道这老男人的凶悍可怕,之前真是被他蒙蔽了,他无力地揪着床单,满面潮红,一头的汗,摇着头求饶,“不……不要了……”
陆建瓴掐着他的腰死死把他钉在床上,下身以疯狂的频率和可怕的力道抽送,肉体相击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摩擦声,光听声音就让人面红耳赤。
相比孟清的崩溃,他连呼吸的节奏都没乱,看起来游刃有余,“宝宝,你自己说的要到天亮,求饶也不行。”
孟清泪眼汪汪,“我再也不敢了,老公,饶了我……”
陆建瓴整个拔出,孟清才松了半口气,接着被他翻了个身,拎着腰抬起屁股,从后面捅进去。
孟清瞬间瘫软,上半身无力地扎进被子里,屁股被高高抬着,承受他野兽似的进攻,呼吸都被撞的支零破碎。
射过多少回他都不记得了,下身湿黏一片,要命的是,一股尿意越来越强烈,实在忍不住说:“停……停一下……我想尿尿……”
“这还不好说。”
陆建瓴把他从床上提溜到卫生间,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站在马桶前,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尿吧。”
孟清面红耳赤,根本尿不出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
“别害臊宝贝,这两年我给你换了数不清的尿布,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孟清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呜呜,你放开我……”
“宝宝,快点完事咱们回去接着做,乖啊。”
孟清憋的快要爆炸,最后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下体放松,一股水流强有力地喷射出来,落进马桶哗哗作响,孟清羞耻的屁股蛋都红透了。
“宝宝,自己冲水,我手腾不开。”
“…………你讨厌!!!”
陆建瓴说到做到,怎么都不肯放过他,孟清实在哭的厉害,他就暂停一会儿,改为亲吻爱抚,等他歇过劲儿来接着进入他,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天蒙蒙亮了,陆建瓴才鸣金收兵,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孟清脱力般地靠在他怀里,嗓子都哭哑了,眼睛鼻头都肿肿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全都烙上了鲜艳的吻痕,敏感的一碰就轻轻打颤。
陆建瓴却跟没事人似的,还有力气给他做按摩。
孟清真的怕了他了,“你不是人……”
陆建瓴毫无廉耻之心,“我是禽兽。”
孟清想拿水泼他,手都抬不起来,想咬他一口,牙齿都是酥软的,使不上力气。
陆建瓴捏了捏他的下巴,“宝宝,等你睡饱了有力气了随便你咬,现在先歇会啊。”
孟清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先别睡,回答我问题再睡。信我了吗?”
“嗯……”
我敢不信吗?
陆建瓴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敷衍,见他实在是乏了,就放过他了,“睡吧。”
孟清睡到第二天中午还起不来,迷迷糊糊地被陆建瓴喂了一点粥,又接着睡过去了,一直睡到傍晚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陆建瓴一直在边上守着他呢,“你终于醒了。”
孟清虚软无力地坐起来,陆建瓴往他背后塞了一个靠垫。
孟清看了看表,“都下午了。”
陆建瓴满脸担忧和自责,孟清本来就体弱,又还没恢复好,他真不该那么折腾他,“感觉怎么样?”
孟清伸了个懒腰,面色红润,眼睛亮晶晶,一副餍足的模样,“还挺过瘾的。”
陆建瓴咳了一声,“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别的还好,就是屁股好痛,腰好酸。”孟清扶着酸软的腰,娇嗔道,“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生猛。”
陆建瓴羞愧摸了摸鼻子,“是我过火了,下不为例。”
孟清又回味了一遍昨晚的销魂滋味,“偶尔来一回也不错。”
陆建瓴看他这态度,似乎是已经和好了的意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这话果然有道理。
他正暗自松了一口气,孟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