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小男孩,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孟清怒道,“你说什么!”
帅哥连连摆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性经验太少,或者之前的床伴没让你享受到真正的高潮,所以觉得性这种事可有可无。”
孟清心里反驳了一句,谁说我没有享受到。
“男人是诚实的下半身动物,身体的愉悦才是最重要的。听我的,找几个器大活好的做他个几天几夜,爽的你姓啥都忘了,保证什么烦恼都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爱情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只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摆设。”
孟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真的?”
“信我没错。再说你总不可能一直没有性生活吧,那也太亏了。”
“可是别人一碰我我就跟反感,控制不住地想躲开。”
“那是因为你的思想在排斥。我有办法,有那种药,吃了就会很想要,到时候情欲压过了理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沉迷**。等一切尽情释放出来以后,你就会发现,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孟清被说动了。
他考虑了一个星期,最后决定试一试。
万一呢,万一真的有效,他就可以继续和陆建瓴维持正常的父子关系,不用彻底失去他了。
孟清去了一家最近常去的会所,让经理把他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他要挨个挑,还让他准备一点**药,药效越猛越好。
经理早受了陆建瓴嘱托,孟清来了要第一时间向他报告,表面答应着孟清,出了包厢立马给陆建瓴打了个电话,把情况都跟他说了。
陆建瓴一听他要吃药,急了,“人可以给他叫,药绝对不能让他碰着!”
“是是是。”
经理给他叫了一屋子的人进来,“小孟总,人都齐了。至于您说的那种药,我从来没听说过,咱这儿更是没有。”
孟清知道他在撒谎,没拆穿他,“好,你先下去吧,我慢慢挑。”
经理走了,孟清在排成几列的风格各异的男人堆里走了一圈,忽然眼前一亮。
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打眼望过去身形和陆建瓴非常相像,脸型也很接近,不看五官的话,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留下,其他人出去吧。”
这位被选中的男性面露微笑,“很荣幸,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kevin。”
孟清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帮我弄点那个药,我给你加钱。”
虽然老板再三叮嘱不能给他用药,但是kevin还是被金钱诱惑了,再说只要注意剂量基本对身体无害,便一口答应,“没问题。”
“再准备一块黑色的布,厚一点的,到时候把我眼睛蒙上。”
kevin了然一笑,“ok。”
孟清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找一条绳子吧。”
kevin一挑眉,“有更专业的手铐,您需要吗?”
孟清犹豫了一下,“那就手铐吧。”
kevin把全套东西都备齐了,两人直奔酒店。
孟清拿起黑布蒙在眼睛上试了试,基本不透光。
手铐戴了戴,很结实,人力根本挣脱不开。
“kevin,待会儿做的时候把我两只手铐在床头上,如果我中途喊停,或者挣扎,不要理我,一定做到底。”
听起来像是情景扮演,又有点不对劲,“这……万一您是真的想停下来呢?”
孟清咬了咬牙,“不管真的假的,不管我说什么,你只要做下去,做完我给你十万。”
kevin眼睛都亮了,“没问题。”
孟清最后拿起那板粉色药片,kevin叮嘱:“吃一颗就行,别多吃。”
“嗯,你先去洗澡吧。”
kevin去洗澡了,孟清足足犹豫了一刻钟,才抠了一片药下来,怕自己犹豫,马上就水吞了,怕效果不够又吃了一片。
两片药下肚,孟清心里有点不安,不过他马上说服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关一定要过。
孟清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洗到一半,药就起作用了,浑身开始发热,**蠢蠢欲动。
他开始慌了。
陆建瓴听说孟清带了个人走了,还是不放心,从饭局上匆匆离开,追踪孟清的定位信号来到了酒店。
陆建瓴和这家酒店所属的集团总裁是生意伙伴,直接越权拿到了孟清房间的门禁卡,片刻都不停留,直奔他的房间。
今晚就算被孟清痛骂一顿,他也得亲自确认他的安全。
门禁卡是用来备用的,他先敲了敲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个披着浴袍的男人,有了宋玉临的例子,他一眼就觉出这男人外形和自己有几分相像,顿时心情复杂。
kevin一脸懵,“您是不是敲错门了?”
陆建瓴直接推门进去,环顾了偌大的总统套间一圈,“你的客人呢?”
明显是有目的的,有备而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擅长察言观色,kevin被这男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所威胁,顺从答道:“他还在洗澡,请问您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
kevin一脸惊讶,竟然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来捉奸呢。
按酒店经理的说法,两个人刚进房间没多久,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过,而且这男人的状态也不像是事后,陆建瓴松了口气,犀利的目光射向kevin,“他让你准备的药呢,交出来。 ”
陆建瓴只是随口诈一诈他,kevin做贼心虚,眼神一闪。
陆建瓴这下确认了,“你好大的胆子!”
kevin后脊梁直冒冷汗,低声道:“是客人非要要的……”
陆建瓴直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还提了什么要求?”
“他,他还让我帮他准备眼罩和手铐。”
陆建瓴马上联想到了某种特殊癖好,这实在匪夷所思,“他都说了什么,一个字不落重复一遍。”
“他还说,如果他中途反抗,或者喊停,都不许我停下来,一定要做到底……”
陆建瓴何等聪明的人,把线索一串,就全明白了。
明白却不等同于理解,孟清,你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你走吧,今晚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过后我会通过你的老板给你一笔钱。”
kevin答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走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把手铐的钥匙交给陆建瓴。
陆建瓴手握着钥匙,颓废地陷进沙发里,扶着额头苦苦沉思。
他该怎么办?
这时,卧室里传来的隐约的水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微微颤抖的呼唤,“kevin,你好了没有?”
陆建瓴头脑一胀,心脏狂跳。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