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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笑,又道:“妙奴真的喜欢这样吗?”

    听到这个称呼之后,李泱整个人都突然是僵住了,妙奴是他母亲为他取的小名,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唤过自己,这十几年间就算是皇帝也从没用这个名字叫过他。

    等李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跟游夙的位置已经彻底换了个个,他的神志清醒了些,从镜面中盯着游夙道:“你想反悔?”

    游夙没有理会李泱的话,他将李泱压在镜上,兀自在李泱耳边轻道:“妙奴明明更喜欢这样。”他的话音刚落,就将一指挤入李泱身后的小`穴,这让李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那手指还在不断开拓前进,李泱的后`穴刚才在温泉中泡了许久,现在正是又软又暖,游夙别有用心地挤压按捺着那温暖的内壁,让李泱的气息渐渐紊乱。

    游夙极有耐心的慢慢抽送着手指,每一下都极缓,可是每一下都抚过那内壁上的某处,如同隔靴搔痒般刺激着李泱的身体。

    渐渐的李泱发现自己已经不满足游夙这般缓慢的动作,李泱暗自懊恼,明知道游夙没几句实话,可自己却又轻信了他。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再怨自己了,因为身后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在渴望更多爱`抚,李泱上身不自觉地贴着镜子上,好让下半身更加贴合游夙的动作。

    这又是折磨又是爱`抚的动作终于结束了,游夙的欲`望已经硬的发疼,他一手搂着李泱的腰,一手抬起对方的一条长腿,然后长驱直入地进入李泱的后庭。李泱的身体因为而疼痛不住地颤抖着,后庭虽然在温泉中浸泡良久,可是仍旧无法吞没那根巨物,李泱两只手撑在铜镜上,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道:“游…游…夙,不…不行,你…出…出去。”

    事已至此,让游夙退出去是不可能的,游夙安抚似的吻着李泱的耳垂,可是身下动作不停,一个挺身,整根阳`具就没入了那处小`穴,稍作停顿之后就开始抽`插起来。疼痛让李泱本能的想逃,可是他的腰身被牢牢地禁锢着,只好被迫配合着游夙的动作。

    游夙侧着头咬在了李泱白`皙的脖颈上,在任何情况下,他永远喜欢处于掌控的位置,在欢爱中也毫不例外。

    游夙的器物一下退出,又立刻重新进入,重重地冲刺着,逐渐积累的情`欲和快感渐渐爆发开来,吞没了李泱的情绪,李泱看着镜子内的景象,只见自己一丝`不挂,满脸绯红,发丝微乱,两片唇瓣半张着的,他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身后门户大开,游夙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

    游夙松开对方的腰身,用手迫使李泱转过头去与他亲吻在一起,将一声声呻吟堵在了两人的唇间。在欢愉的巅峰中,李泱听到游夙又在叫自己妙奴,他皱着眉想制止他这么叫自己,可是发出的声音却是一阵阵破碎暧昧的呻吟。

    两人几乎是同时泄了出来,属于游夙的炙热全都洒在了李泱体内,而李泱泄出的白浊,全都喷在了那镜子上,斑斑痕迹,充满欲`望和淫靡,李泱低着头无力地靠在镜子上,游夙还的脸还埋在他的颈间,潮湿的气息落在李泱的身上,热情而张狂。

    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人泡在温泉中,游夙先笑了起来:“殿下还是比较适合在下面。”

    李泱闭着眼睛没有理会他,他的身体格外疲乏,侧颈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在热气的熏蒸下,格外明显。李泱心想这游夙改口倒是快得很,现在又是一口一个殿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去打听来这个小名,整个大明宫里,除了当年伺候过他们母子的那些內侍宫女外,估摸着也几个人知道妙奴这个名字,真是难为游夙去搜罗来了。

    想到这里李泱只觉得一股寒意渐渐升起,游夙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可是自己却连他几句话的真假都拿捏不准。李泱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只见游夙正仰着头靠在池壁上,嘴角还有丝尚未褪去的笑意。

    李泱随手扬起一捧水到游夙脸上,那人蹙着眉懒洋洋地支起头:“嗯?”

    “孙家你打算留到什么时候?”李泱拨弄着池水,看似随意地问道。

    游夙笑着看了他一眼,复又仰起头:“快了,到时候还要请殿下相助。”

    “我?”李泱反问道,“要我如何?”如今孙家圣眷正浓,李泱不知道游夙要怎样出手。

    游夙闭着眼笑道:“殿下不必心急,等一切安排妥当,我自会禀明殿下。”

    李泱斜了他一眼,不再言语,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自己就算能顺利登基,也不过是游家手中的一介傀儡,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

    22

    自去岁以来,东北边境的契丹部落就时不时的在两国交界处进行小规模的进犯,倒也不是真打,只是打打秋风,抢掠一番,这让边关百姓苦不堪言,每每上报,朝廷也拿不准个主意。那些契丹人常常分批进攻,行动迅速,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家劫舍一番之后就走,常常这边军队刚刚集结,那边的契丹人就已经撤退了。

    这日就是否要出兵攻打契丹部落一事,太子与信王又起了争执。太子一派认为,此事关朝廷颜面,不可放任契丹人为非作歹,应当立即出兵讨伐,信王这边却觉得穷寇莫追,况且出兵又要耗费军资军饷,实在是得不偿失。

    思政殿内,太子与信王互不相让,尤其是信王,此次皇帝让他与太子一同留守长安监国,他气焰更盛,一点面子都不愿让给太子。

    “事关国体,让那些个契丹人来来往往的打秋风,这让我朝颜面何存?”太子心中已经是十分不痛快,只觉得信王实在是过分,他才是当朝太子,可是这几天每每他下政令,信王总要出来指手画脚一番。

    信王看着太子这副气得要跳脚的样子,心中格外满意,又道:“太子殿下,您可知这出兵是要有花费的,为了区区几个边民,就枉动国帑,这于大局有何意?依我看,让那些边民内迁即可,没东西可抢,那些契丹人自然就不会再来。”

    太子冷笑了一声:“那这不就是把国土让给契丹人肆虐?信王口气也太大了些吧?每一寸的国土都是先祖打下的,岂能随意退让?应该让平卢节度使立即出兵,征讨契丹,方可扬我国威,斩草除根。”

    平卢节度